舒子墨還是沒能及時交上作業,“走流程”罰他放學後留下來把作業再做兩遍才能回家。『言**首*..喬安玉涼,按照“走流程”的話來說,“沒能很好地督促舒子墨同學完成作業,有失職責”,也得留下來看着舒子墨寫完作業並拿到“走流程”宿舍,才能回家。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喬安玉涼的心裡直喊冤。
從天台上下來後,喬安玉涼一直覺得肚子甚是不舒服,小腹隱隱作痛,體內好像有什麼**在涌動一般。儘管身體不適,師命難違,喬安玉涼只得留下來,在空蕩蕩的教室裡百無聊賴。除了怪舒子墨,還是隻能怪舒子墨。
“我說,女人,你就先回去吧。我寫完了作業自己交給老師不就得了。”舒子墨表嚴肅地說,像是很爲喬安玉涼着想。
“不行!別想着溜之大吉,順便拖我下水。我纔沒那麼天真,會相信你這種人。”好在喬安玉涼一語揭穿了他的小心思,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的“美意”。舒子墨挨老師的批評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已經練就了刀槍不入的厚臉皮。再被批一次,無非就是被蚊子叮咬了一下,不痛不癢。而自己連帶着被批評,臉上可就掛不住了。
軟磨硬泡無果,舒子墨只得乖乖地寫作業。上頭有一個老爸壓制着他,不得不做點樣子,至少不能叛逆得太離譜。
喬安玉涼覺得小腹的疼痛越來越明顯,越來越肆意,汗珠不斷地從額頭滲出。她趴在桌子上,手不停地揉搓着小腹,才感覺輕微的緩解。午時的睡意全無,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腹痛上。
人一不舒服,就會覺得時間龜速爬行。喬安玉涼緊繃着的神經也在時間的消磨中劈來,漸漸鬆弛下來,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喂,女人!作業寫完了。”朦朦朧朧之中,有人推了推自己的胳膊。喬安玉涼緩緩擡起頭,臉上汗涔涔的,枕着額頭的胳膊也全溼了。
舒子墨嚇了一大跳:“女人,你的臉怎麼這麼蒼白!”
“我沒事。”喬安玉涼甩了甩麻木了的手臂,站起來拿着舒子墨的作業就走。
卻見她白色的褲子上赫然一片血紅,舒子墨愕然,不禁紅了臉,猶豫着要不要追上去告訴她。喬安玉涼從門口消失時,他把心一橫,趕了上去,叫住了她,臉色仍是緋紅緋紅的,支支吾吾道:“你……你的褲子……褲子髒了。”說罷指了指她的後面。
喬安玉涼見舒子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往自己身後的褲子上一看,白色的褲子上有一片醒目的血跡。她羞紅了臉,趕緊又跑回教室,坐到了椅子上,忐忑不安,想着要怎麼辦。剛剛睡醒的時候,感覺褲子上溼溼的,還以爲是自己全身出汗給打溼的,看來是自己太大意了。
怎麼辦呢?難道就沒法走回家了?喬安玉涼對月事一知半解,似懂非懂。她現在腦海中一團亂麻,沒有了任何主意。月經初潮,自己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來的這樣不知不覺,居然還是她最討厭的舒子墨現的。
舒子墨想了想,也回了教室,瞅着喬安玉涼急得快哭出來的表,本來他應該是幸災禍的,不過,看在她這麼辛苦等自己的份上,還是幫她一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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