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米的比賽,舒子墨是忍着痛上場的。『可**言**首*(..)』喬安玉涼幸災禍地看着他在起跑線上還齜着牙咧着嘴,心裡一陣痛快。他在跑道上時,她還特意站在他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朝他做着各種各樣的鬼臉,估計着舒子墨的怒氣要憋到內傷,才真正覺得自己泄了憤。
她全然沒有注意到現場一大票許瀟、舒子墨的粉絲團搖旗吶喊,爲之瘋狂。
舒子墨拿了個第二名,進了決賽名單。他來到喬安玉涼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女人,剛剛宇哲就在你對面。”
看着喬安玉涼後悔莫及的表,舒子墨心裡暗爽,他覺得這纔是真正的勝利,賽場上的名次不過是浮雲。
3000米即將開跑,舒子墨不停地拿眼在攢動的人頭中搜索,突然一個人闖進自己的視野中,冷不丁嚇了他一跳。
“哈哈哈!舒子墨,你也有被嚇一跳的時候啊,我還以爲你膽子有多大呢,也不過如此嘛。”喬安玉涼嘲笑道。
“哼,只不過是剛剛本少爺的肌肉恰好在那個時候抽搐了一下而已,你有什麼好得意的。”開賽前,哪個人對他不極盡鼓勵神色和讚美之詞,把他當神一樣地供奉着,她呢,這種時候出來搗亂,到底有沒有把班級榮譽看在眼裡啊。
“那真是巧得很。好了,本姑娘嚇你一跳的目的達到了,恕不奉陪!”喬安玉涼打了個勝利的手勢,轉身就走了。
舒子墨正想追上她,把方纔她的話如數地反擊回去,無奈裁判已經開始點名,並讓運動員們各就位了。
跑完3000米並拿了第一名的舒子墨並不覺得很累。平時經常鍛鍊,3000米對他來說小菜一碟。他朝四周舉目望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頭在人羣中漸移漸遠,他撇下了四面八方圍上來的人羣,加緊腳步,卻在追上她的時候放慢了腳步,假裝自己是跑完後悠閒着散步不小心碰上她的。
“喂,女人,運動會前我千叮萬囑叫你不準來我的賽場了,你自己也口口聲聲說不來,現在食言了,怎麼辦?”舒子墨用毛巾擦着汗,懶洋洋地走在她旁邊。
“大少爺,我路過而已!又沒礙着你跑步!我只是過客,不是看客!”喬安玉涼瞧都沒瞧他一眼,徑直往前走。顧思茜在操場門口等着她一起回家呢。舒子墨時常在她耳邊唸叨着3000米比賽的時間地點,想不記得也不行。時間一到,就像給自己定了鬧鐘似的,必定是要到現場轉悠一圈才能關的掉那個鬧鐘。
“解釋就是掩飾。我最看不起這種心口不一的女人了。”舒子墨嗤之以鼻的樣子,很欠扁。
“你怎麼像個婆娘似的,老拿這種無聊透頂的問題來糾纏我。本姑娘沒空一一解答。對了,”她轉而笑眯眯地轉頭問道,“你跑3000米的時候有沒有聽到我在爲你喝倒彩啊?”
“我只聽到一大票美女嘶扯着嗓子喊加油,那個喝倒彩的醜女人的聲音嘛,大概淹沒在洪流之中了吧。身爲幹部,你怎麼可以不顧班級榮譽,公報私仇!”舒子墨作痛心疾首狀。
喬安玉涼目光卻越過他的肩膀看到後面一羣女生望向這邊,似乎在竊竊私語的樣子,說道:“看來你和許瀟一樣,都是禍水啊。只可惜你頑劣了一點,她們正如飢似渴地盯着你看,又不敢往前靠近一步,你的附近啊,肯定都是地雷,誰靠近就踩到了,準把自己給炸個血肉模糊。”
舒子墨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問道:“女人,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中邪了?”
喬安玉涼倏地往他身後一指,喊道:“快看!”
舒子墨條件反射地往後一轉頭,空空如也。再回過頭來,喬安玉涼早就消失在前面不遠的拐角處,這才明白自己中了她的“調虎離山之計”,登時氣得咬牙切齒。這女人,我有那麼可惡嗎,讓你一分鐘也不想多呆在我旁邊?
喬安玉涼和顧思茜碰面後,後者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胸膛起伏得厲害,臉頰通紅,打趣道:“你碰到蘇宇哲又丟了臉羞得跑開了?”
喬安玉涼直喘氣,沒有馬上回答,等到氣勻了才挽起她的手,順便親暱地捏了她一下,嗔怪道:“連你也要拿我說事。”
親愛的讀者們,請花半分鐘的時間註冊個號,然後點擊”→”→評論,這是對霜霜的文最大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