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你幫我一個忙!哈哈!”夏侯銘笑得很得意。
“幫忙?”雪漓犯疑,她能幫他什麼忙?
說話間,一個白影乘風而來,轉瞬便到眼前。
“雪兒!你果真在這裡!”
這一聲呼喚,恍若隔世!雪漓竟無語凝噎,恨,怨,傷,在心中糾纏,她不想見到這個男人!不想!
“夏侯銘,你是什麼意思?”雪漓只能把怒火朝夏侯銘發。
“雪兒,跟我回去!”司宸墨依然是沒戴面具的樣子,滄桑中的俊逸如同幻影。
雪漓明媚一笑,竟看不出一份哀愁,“對不起,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這是她第一次說這句話,於司宸墨來說,他如何看不懂這如殤明媚下深深的痛?只是此時他不會明瞭,很久以後,當雪漓第二次說這句話時,他竟會在她眼中找不到他的影子,人羣中他亦回眸傾城一笑……
月色下,他癡癡凝望,“雪兒,你真不認識我嗎?世間千千萬萬個我,心裡卻只有一個你……”
雪漓的淚決堤而下,“可是,千千萬萬個你中,可有一個真實的你?我恨你!”她更恨的是,明明說好了不流淚,爲何這不爭氣的淚水竟沒有止境?
“雪兒……跟我回去……”月光如水,他伸出手,一步一步向她走去,潤白的手指泛着淡淡如玉的光澤。
一直在旁邊靜觀這一切的夏侯銘微微一笑,拉動了機關……
形勢突變,司宸墨踩中機關,被吊於高高的樹枝上。
“夏侯銘!你想幹什麼?我真是信錯了你!”雪漓發現自己被夏侯銘利用,充當了誘餌,憤怒不已。
夏侯銘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他不是你的仇人嗎?你對他不是恨之入骨嗎?此時反倒袒護起他來?”
“我沒有袒護他!”雪漓扭過頭。
“呵呵,那最好!”夏侯銘把目光投向司宸墨,“神秘莫測的月神教二少主竟然是大越皇帝!大越皇帝竟然是一個披着人皮的冷血魔鬼!這樣的消息放出去,不知道這天下會起怎樣的風雲變化?只怕這乾坤日月都要倒轉吧!”
司宸墨暗中運氣,眼中寒光閃過,殺氣頓起,“你可知道,一旦有人知曉這個秘密便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哈哈!”夏侯銘大笑,“果然是二少主,夠狠,夠冷,只是,你現在這樣還能殺得了我?”
司宸墨一聲冷笑,只聽“錚”地一聲,月神劍出鞘,光影融融,劍柄上兩彎金色的弦月。
寒光一閃,夏侯銘驚懼退開,金色的束髮帶斷落,黑髮散落開來。
“你的劍藏在哪裡?”夏侯銘明明見他未曾佩劍。
司宸墨沒有回答,揮劍翻身,縛住他腳踝的繩索斷裂,他翩然而下,穩穩當當落在地面,再尋找雪漓時,卻不見了她的蹤影。
糟糕!他暗歎一聲,提起欲追趕。
夏侯銘閃身攔住他,“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嗎?你找得到嗎?不如信我,我保證幫你找到她!”
怒從心起,都是這個夏侯銘壞了他的事!於是,劍花一挽,月神劍朝他刺去,不管是哪一條理由,夏侯銘都非死不可!
夏侯銘呆呆地看着他揮劍破空而來,竟然不躲不必,目光空濛。
第一次,司宸墨出劍只刺破了他胸前的皮膚而停住,“爲什麼不還擊?爲什麼不躲開?”
夏侯銘臉色微紅,顯現一片尷尬之色,“我……我們不是親戚嗎?”
“這不是理由!”司宸墨否決他的答案,“馬車上的紙條是不是你釘上去的?沿途而來的記號是不是你做的?爲什麼要保護雪兒?爲什麼要把我引到這裡來?”
“因爲……”夏侯銘猶豫再三,終道,“因爲我喜歡看你月神教二少主的樣子。”
“放肆!”司宸墨一陣噁心,這夏侯銘竟敢對他有*意圖,劍尖又向內刺入了一分。
夏侯銘忽而笑了,笑起來還有幾分稚氣,“你殺我吧,我不會殺你的!我也不會對任何人說你的秘密。”
司宸墨微微皺眉,夏侯銘眼裡的純淨讓他看起來聰慧純潔,至少他不像一個陰險小人。“你多大?”他問道。
夏侯銘一呆,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十八。”
“哼!小小年紀不務正業!不知道姨母怎麼教你的!”他收回了月神劍,同時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斷,看來夏侯銘早已知自己的雙面身份,始終沒有秘密瀉出,想必他所說屬實。
夏侯銘大喜,“你不殺我了?你真的不忍心殺我了?”
“若泄露半點風聲,定誅你不赦,瓊池全國陪葬!”白影翩飛,他的聲音漸遠。
“我一定幫你找到你的雪兒!對了!等等!”他在他身後急追,“有人冒充月神教要殺你的雪兒!”
白影終於遠去,他不知道司宸墨有沒有聽見他最後的警告,只是癡癡望着他的方向,“你是皇帝,我知道,我只要能時時見到你的身影就夠了!”
而後歡呼雀躍起來,傳說中陰險狠辣的月神教二教主竟然對他心慈手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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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親們,不要拍磚,折袖之癖自古來很多皇家貴族都有,夏侯銘其實是個可愛的人物,不齷齪,不喜歡的親親當沒看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