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兒知道只要自己一說勤奮練功,爹就會高興,說不定自己的事兒就辦成了!
果然,司宸墨一聽便趁機道,“這可是你說的,只要二少主前去赴約,你就跟着二少主勤練武功!並且再也不準調皮搗蛋,四處闖禍!”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雨兒爽快地答應,心中卻暗道,反正我是小女子……
大功告成!雨兒喜滋滋地跑出家門,於是,梅雪節一大早便上演了一出火燒藥廬的戲碼,只爲了找到*藥……
梅雪宴在太陽收盡最後一絲光輝的時候正式開始,衆人歡聲笑語的同時,亦在小心翼翼地品嚐美食,只因有一年,雨兒在每一盤菜裡都灑了許多鹽巴,當然,那是她很小的時候做的事了……
今年遍尋不見雨兒的蹤跡,大家自然要小心了……
“雨兒這鬼丫頭去哪裡了?”雪漓四處找不到雨兒,來到司宸墨身邊坐下。
司宸墨想起了那個第十八號竹樓的約會,笑了笑,“等下我去找找。”
“這小丫頭確實太淘了,看來你是對的,我不應該那麼溺愛。”雪漓暗自嘆氣,盛了一碗雞湯,剛喝了一口,便開始嘔吐。
司宸墨見狀,很是焦急,“怎麼回事?受涼了?”
“還不是你!”雪漓微紅了臉,嗔怒。
司宸墨醒悟過來大喜,在她耳邊低語,“看來我寶刀未老啊!”
雪漓努了努嘴,“這一回,我無論如何也要生個兒子,女兒太令人頭疼了!你看人家風夏,多乖的孩子!”
司宸墨笑着搖頭,“不是女兒就定令人頭疼,只是我們家的女兒太令人頭疼了!你怎麼不看看子瑜家的雙雙,大家閨秀似的,人家教育有方!”
“那你是說我教育無方嗎?只聽過子不教父之過,沒聽過母之過!”雪漓很不服氣。
司宸墨暗叫冤枉,哪一次他想管教的時候,不是雪漓出來護着,“可是,慈母多敗兒,這句話聽過吧?”
“司宸墨!”雪漓杏眼圓睜。
呃?這是今晚睡地板的信號,他投降,投降……
梅雪宴快要結束的時候,司宸墨看了看四周,對雪漓道,“我去找找雨兒!”起身便往十八號竹樓而去,希望這一次能收服這個頑劣小女。
司雨兒也瞅準了這個時機,端着一杯酒笑吟吟地來到晚娘身邊,“師父,雨兒感謝您多年的教導之恩,師父一定要喝了這杯酒哦!”
難得雨兒這麼懂事,晚娘欣慰地接過,結果可想而知,杯酒下肚後,晚娘便覺得莫名的燥熱,臉上漸漸泛起了紅暈,心知這酒有問題,立刻離席準備去休息。
雨兒一見,馬上前來扶住她,“師父!你醉了嗎?我扶你去休息!”
“雨兒,你給師傅的酒裡下了什麼?”晚娘只覺得小腹火般燃燒,仍是處子的她從未體驗過這種感受,甚是難耐。
“沒什麼啊?師父你是喝醉了!我扶你吧!”雨兒暗暗好笑,將她帶到十八號竹樓。
司宸墨已在竹樓內等待,雨兒推開門,只瞥見裡面有男子的背影,也沒細看是誰,便把晚娘推了進去,並立刻關上門,暗笑,“師父,雨兒幫你達成心願了!”
“雨兒呢?”司宸墨忽見晚娘出現,笑問。
晚娘原本浴/火焚身,一見司宸墨,便淚光盈盈,“二少主,我好熱,幫幫我!”並開始動手解着自己衣服。
司宸墨看見她酡紅的臉,嚇了一跳,“晚娘,你被下藥了?我帶你去清醒一下。”
他剛剛靠近,晚娘便纏上了他,只覺得司宸墨身上的冰涼令她很舒服,“二少主,不要走!晚娘好難受……”說着脣在他臉上親吻,貪婪地享受他的涼意。
而此時,雪漓見司宸墨久未歸來,心中着急,便也離席去尋他,正好遇上夏侯銘。
“漓兒!去哪?怎麼不跟你們家那位在一起?”夏侯銘與她打招呼。
“他找雨兒去了,我正找他呢!”
“你們家還真好笑,我剛剛看見宸往竹樓而去,你們家雨兒也跟着去了,如今你又去尋他,到底誰尋誰啊?”夏侯銘笑道。
“是嗎?哪個竹樓?”
“我帶你去吧!”夏侯銘跟雪漓一家關係甚爲融洽,雖然與司宸墨始終保持距離,但他覺得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已是滿足了,不僅僅因爲在司宸墨身邊,更讓他醉心的便是梅花境這片仙境般的土地,比王宮的日子愜意百倍。
“就這兒了!”站在十八號竹樓門前,夏侯銘推開門……
這是怎樣一副畫面?
晚娘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雙眼迷離纏在司宸墨身上,司宸墨的領口已被晚娘扯開,露出堅實白希的胸膛……
“司宸墨!”雪漓一聲大吼,淚水涌進了眼眶。
“雪兒!我……”司宸墨被晚娘拽的死死的,脫不開身。
夏侯銘衝進來幫忙,“宸,你太過分了!漓兒定傷心死了!”
司宸墨見來了救星,索性撕破自己的衣服,落荒而逃,“把她交給你了!”走時沒忘關上門。
“喂!你……”話音未落,夏侯銘的脣被晚娘封住。
“喂,我對女人沒興趣……”他掙脫,又被纏上,並且被晚娘那雙攝魂眼攝住……
完了,他爲司宸墨守了多年的貞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