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師,您回來了!”
小熙依然是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朝着林幕風行了個禮。
林幕風現在實在是提不起精神,勉強朝她擠了個笑臉,揮了揮手邊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觀想中,可憐的海燕被林幕風當成了那對狗男女,狠狠地撕碎撕碎再撕碎。
觀想完畢,林幕風驚訝地發現這次的效果居然有了顯著的提升,比前幾次多了三層。
看來,仇恨使人專注、仇恨使人投入,有道理。
意外之喜讓林幕風心中的憋悶散去了不少。
看了看時間,他往樓下走去。
“小熙,出發,去食堂!”
“好嘞!我來了。”
帶着萌萌噠的小美女,林幕風朝着食堂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發着狠。
“你們這對賤人,等我晚上再將你們撕上一萬遍啊一萬遍。”
烹飪之時,食材裡面那些惡性粒子又掛上了鍊金協會理事和前臺接待的臉,林幕風消滅起來那是又快又狠又準,使得料理的質量又往上提升了一個層次。
仇恨啊!有時候卻是真的有用。
林幕風現在烹飪的料理已經成爲了食堂掮客們的優質商品。
這位食堂掮客叫做老吳,他是食堂的後勤工作人員,趁着休沐期間學宮食堂產出的料理供大於求,將料理送到校外賺取差價。
這也是小熙抱怨料理越來越差的原因了,校內的是固定價,校外是議價,那好的料理自然是往校外送。
老吳是食堂掮客之一,包銷了包括林幕風在內的十幾名烹飪師出產的料理。
林幕風也樂得如此,相比原本五個金幣的手工費,老吳每份料理給了他二十金幣。
至於老吳與食堂之間如何結算原料錢,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看到質量再次提升,老吳也是非常開心,每份料理直接給他漲了一個金幣。
看到仇恨能夠帶來金錢,林慕風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回到小樓再次撕扯了一番掛着賤人臉的海燕,林慕風早早地便睡了。
沒辦法,看書也看不進去,想事動不動就拐到那兩個賤人身上。
翻來覆去好久,林慕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早飯都沒吃便直接往馬義帆的別墅走去。
守衛見他過來,直接笑道:“早啊,你先等等,我去通知管家。”
半個小時後,林慕風在客廳見到了剛剛洗漱完畢的馬義帆。
“導師新年好,林慕風在這裡給您拜個晚年!這是我們家的特產三級雲霧茶,給您換換口味。”
“好好好!幕風有心了,你也新年好!”看着林慕風身上的法袍,馬義帆很是高興,誇讚道:“不錯,不錯,你發現新的烹飪法的事情我知道了,你表現得不錯,看來是不用我給你開特例了,現在是什麼級別了?”
林慕風點頭道:“我應該能夠湊夠學分了,現在我是二級中階,爭取在開學前突破到二級高階。”
按照稷下學宮升入六年級需要的學分標準,一級烹飪師有十分,二級中階法師有四十分,加上原來的兩份任務積分,總計是五十二分。
發現新的烹飪法,根據學宮的規定,那肯定是能夠加分的,雖然現在還不知道能加多少,但肯定不會少於二三十點。
這麼算來,林慕風現在已經湊夠了升級的學分。
馬義帆聽到林慕風說想要再開學前突破到二級高階,有點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道:“看來你的精神力暴漲,帶來的好處比想象中的還要大啊!”
林慕風再次地點了點頭,然後有些遲疑起來,不知道該不該直接將求人的事情說出來。
馬義帆看到他的樣子,笑道:“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不要扭扭捏捏的。”
林慕風再次遲疑了一下,開口道:“導師,我今天是向您求助來了。”
馬義帆聞言一愣:“求助?說來聽聽?”
於是林慕風便將自己去申請登記新鍊金配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了馬義帆聽。
馬義帆聽着林慕風的述說,臉上的神色越發地凝重起來。
“你有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煉製石灰粉是你發現的?你去申請的?”
“這個?似乎沒有什麼直接證據。”林慕風想了想,繼續說道:“這是我在家鄉的一座霧靈島上防禦麟族襲擊時,湊巧發現的。”
林慕風接着又把在霧靈島上發生的戰事講述給馬義帆聽。
馬義帆聽完,嘆了一口氣道:“看樣子,這石灰粉應該就是你發現的,再說我的學生的品行我也是信得過的,這樣吧,我陪你去一趟鍊金協會,但…….唉,還是去了再說吧。”
馬義帆帶着林慕風一起來到了鍊金協會,找到了那名前臺的小雪。
“現在這裡的最高負責人是誰?”馬義帆直接問道。
小雪看了看馬義帆身上的四級法師袍,又看了看他身後的林慕風,心中一驚,但臉上卻依然帶着格式化的笑容道:“現在這裡的負責人是陳理事,從這邊進去,倒數第三個門進去就是他的辦公室。”
馬義帆眉頭一皺,這陳理事就是搶林慕風專利的人,找到他之後肯定是矢口否定,也沒有什麼意義。
他搖了搖頭,便轉身往外面走去。
林慕風見狀,只好跟着他出去了。
走到外面,馬義帆苦笑着說道:“對於鍊金協會我也不是很熟悉,若是能夠有副會長在這裡,那我們直接找上門,和他說說,讓他調查一下說不定還能夠有用。
回頭我去朋友那邊問問,有沒有人認識在鍊金協會的哪位副會長,偏偏我們年級的教諭又不是鍊金師,唉!這事也只能夠從鍊金協會內部來處理,外界插手不好,畢竟,鍊金協會的會長是毀滅烈焰大人。”
毀滅烈焰大人指的就是解文進,他領悟的法則之力是毀滅之火,一種能夠掠奪生機的強大火系法則,所以被尊稱爲毀滅烈焰。
人的名樹的影,有着解文進這位大神罩着,非協會的人實力再強,也不願對鍊金協會指手畫腳。
鍊金協會中,小雪見幾人離開,趕緊去找了理事陳松濤,臉上再不見那公式化的笑容,惶恐地將這事說給他聽。
陳松濤聽了不但沒有擔心,還伸手在她心口安撫起來,笑眯眯地說道:“一個只會找老師的學生而已,沒事,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