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像你這樣求婚的?”韻兒有些不樂意的嘟着嘴,心裡卻是被甜蜜灌得滿滿的,其實她根本不在乎要一場奢華的婚禮,只要他的一顆心完完整整地屬於她就夠了。
“老婆,我這不是求婚,是逼婚,孩子都有了,你不嫁我嫁誰?”歐承允颳着她的俏鼻,很不配合地笑着說道。
“那這麼說你是爲了孩子才娶我的了?那你娶念念好了,我不嫁!”韻兒生氣地拍開在她臉上胡作非爲的大手,推開他拉開牀單坐起了身。
什麼嘛,雖然說她不在乎形式,可是她都看不到他有一點求婚的誠意,還笑的這麼欠扁。
歐承允聽着她不切實際的話,從身後將她整個身軀摟進懷裡,如數的吻覆蓋上她的櫻脣,感受着來自他脣間的溫度,歐承允適時地放開她,“哪有像你這樣做媽媽的,小女人!”
虧她說的出口,讓他娶念念?
歐承允失聲笑着將她壓在身下,看來他以後的日子很會難過了,一個小公主,一個大公主,全都要他捧在手心裡呵護着,不過這種甜蜜的負擔,他很樂意承受。
誰叫他愛慘了這個孩子氣的小女人呢?
最後的最後,韻兒還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在他身下求饒着點頭同意了他的求婚!
韻兒原本想等到蘇尚東結婚之後再舉行婚禮,可是歐承允強制性的要求在蘇尚東前一天舉行他們的婚禮,韻兒問他爲什麼,他只是神秘地笑着不說話。
時間有些緊迫,一想到三天之後韻兒又要嫁給歐承允,她心裡說不出來的緊張,之前代替蘇恩惠嫁給他時,她一點心裡準確也沒有,只是臨時替補的新娘罷了,而她卻爲了同一個男人披了兩次婚紗。
歐承允讓她什麼都不要想,只要三天後等着做他美麗的新娘就可以,其他的一切,都交給他來準備。
當天晚上歐承允帶着韻兒回了蘇家,在宣佈他們的婚訊時,蘇遠航和夏婉如都沒有反對,蘇尚東也是一言不發,只是用深長的眼神看着韻兒,之後不知道跟歐承允說了些什麼,他就要帶着她和念念離開,韻兒想在結婚之前就住在蘇家,歐承允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將念念抱上了車,韻兒也跟着他上了車,之後回到了他們以前住的海邊別墅。
念念似乎對這個家並不陌生,在韻兒抱着她放到那張寬大的牀/上時,她揮舞着小手臂,咯咯地笑個不停。
韻兒衝好奶粉,在喂念念喝奶的時候歐承允剛洗好澡走了進來,從他身上散着一股淡淡的沐浴清香,健壯的身軀倚在門邊在看着韻兒細心地照顧着念念時,心裡說不出來的充實和滿足。
“你看着我幹嘛?”韻兒拿紙巾擦拭着念念嘴角的奶液,轉身便看到歐承允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她們母女看。
“你是我老婆,怎麼就不能看了?”歐承允在韻兒起身時,從她身後環住了她的腰,剛吃飽的念念眯着一雙大眼,像是要睡覺了。
韻兒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俯身爬上牀準備哄念念睡覺,歐承允卻沒有鬆開抱着她的手臂,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的髮香,“你去洗澡,我來哄念念睡覺!”
“你行嗎?”韻兒聽着歐承允的提議,疑惑地轉頭,便被他湊過來的吻給淹沒。
“唔。。。”韻兒有些呼息紊亂地推着他,歐承允在放開她之時,韻兒飛快地跑向了浴室。
等韻兒洗好澡出來的時候,發現房間內多了一張漂亮的嬰兒牀,念念看樣子已經睡着了,歐承允站在牀邊,粉色的公主嬰兒牀,她的念念躺在上面,就真的成了一個小公主了。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啊?”韻兒走到歐承允身後,發現念念睡覺的時候還是喜歡含着手指,她走上前輕輕地拿下她放在嘴邊的手指,親了親她的臉蛋,任由她沉沉地睡去。
“見到念念之後就準備好了,我們的公主是不是很漂亮?”歐承允也俯身在韻兒親過的地方重新吻了一遍,念念身上特有的奶香味,他很喜歡。
“哪有人這樣誇自己的孩子的?”雖然也聽到商爾奇和許心藍誇過念念,韻兒也很滿足,能生下個這麼討人喜歡的女兒,不過聽着歐承允這麼有成救感的話,她怎麼聽着像是炫耀呢?
“怎麼就不能誇了?不過,還是我的寶貝韻兒最漂亮!”歐承允推了推念念的小牀,放下紗帳後便轉身將韻兒打橫抱起,走向了他們的那張大牀。
“喂,你幹什麼?”韻兒驚呼一聲摟緊了他的脖子,卻在下一刻已經被他拋在了那張柔軟的牀/上,韻兒現在知道他爲什麼要給念念準備嬰兒牀了,敢情他還想着對她有不良企圖。
剛洗過澡的韻兒肌膚如脂,白裡透紅,泛着誘人的光暈,長髮半乾地披在牀/上,說不出的嫵媚,歐承允的大手已經滑進了她的浴袍,覆上她光滑的肌膚。
“恩。。。”韻兒不自由主地溢出一聲慰嘆,卻在歐承允解開她的浴袍時抓住了他的手,一臉紅潮地說道,“不,不行,會吵到念念睡覺的!”
“老婆,我會很輕的,不會吵到念念的,乖,放輕鬆點!”歐承允掙開她的小手,直接脫掉她身上的浴袍,急速地覆上她嬌美的身軀,不等她適應就潛入了她的體內。
“啊。。。”韻兒努力剋制着自己不發出聲音,念念還在他們房裡,雖然說她還那麼小什麼都不懂,可是韻兒總覺得不太合適。
歐承允直接用吻吞沒了韻兒的低吟,兩巨完美的身軀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她的味道這麼甜美,他怎麼都愛不夠她。。。
韻兒一覺醒來,發現歐承允正用深情款款地眼神看着她,難道他都沒有睡,就這樣一直看着她嗎?在對上他漆黑的眸子,韻兒心中一動,主動往他懷裡靠去,仰着小臉跟他商量着,“歐承允,你讓我姐出來好不好?”韻兒一想到上次在監獄裡看到蘇恩惠時的憔悴,她不忍心讓她繼續待在那樣的地方。
“不好,我沒要她的命就已經是萬幸了,不許替她求情!”歐承允一想到韻兒曾經滿身是血地倒在他懷裡時,他還是止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