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現在就怕這些謠言傳到辛子欣的耳朵裡面。
這段時間兩人本就忙着自己的事情很少見面溝通。
再有這些緋聞傳出去,極容易在兩人之間造成隔閡。
到底還是鍾伯濤年紀大些,他連忙攔住哈哈大笑的衆人。
“好了好了!沈總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們一直開這樣的玩笑不好!”
“不過沈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可就得謹慎處理和張子珊的關係了!”
作爲過來人,又是導演,鍾伯濤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他的告誡是有道理的。
沈瑜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鍾導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有這樣一位明事理的長者,還挺好的。
結果下一刻,鍾伯濤聲音一轉就說道。
“不過你剛剛說的,只要我們不說,你做什麼都行!”
“嘿嘿!”
他伸手拍了拍沈瑜的肩膀,眼神逐漸變得猥瑣。
緊接着房間裡面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這時候,沈瑜整個人都不好了。
媽的,怎麼就會和這羣混蛋一起共事!
他再次舉起手,無奈的說道。
“好好好!沒問題,你們想幹嘛?”
孟河滑到沈瑜旁邊,快速的說道。
“下一場,酒吧!我們去嗨皮一下!”
昨晚沈瑜找到了美女,今晚該他了!
“今天去,會不會有些招搖?”
沈瑜搖搖頭。
“要是被耀文國際的人看到了,會起疑心的!”
郭海滿不在乎的說道。
“有疑心又怎樣?他們有證據嗎?”
“要是他們敢誣陷我們,我們反手就告他一頓!”
看到大家都這麼自信,沈瑜也不再說什麼。
“好吧!去酒吧!”
“現在可以吃飯了吧!”
他坐在這一口飯沒吃,光喝酒了。
孟河卻一把拉住沈瑜的手臂。
“還吃什麼飯啊!”
他對着衆人招手。
“馬上就去第二場!沈總請客啦!”
嗚呼!
衆人瞬間躁動了起來,一羣人朝着外面走去。
說是一羣人,其實也就五六個人。
畢竟密謀曲文峰的事情就只有他們這幾個高層,外加羅文君的秘書林薇。
不過林薇是一直跟着羅文君的,而且對她還有那種莫名的情愫,所以她是不可能背叛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林薇要比孟河靠譜!
一羣人熱熱鬧鬧的朝着酒店外面走去。
在路過前臺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瑜總覺得前臺那有一道身影很熟悉。
特別的熟悉!
就在沈瑜疑惑的想要多看兩眼的時候,孟河把他拖走了。
“走啦!看什麼啊!酒吧裡面有的是美女給你看!”
沈瑜扭頭就對着孟河喊道。
“臥槽!老孟,你不要亂說話啊!”
他的聲音在大廳裡面逐漸拉遠。
就在沈瑜等人走出酒店大廳之後,前臺處的兩人也轉過了頭。
周葉感受着身邊的寒冷,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看看沈瑜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辛子欣,心中不由得替沈瑜禱告了起來。
‘這算是實錘了嗎?’
這時,辛子欣說道。
“周姐,找車,我們跟上去!”
“我要看看,沈瑜到底想要去哪家酒吧,看看美女!”
周葉一點頭,立刻衝出了酒店大廳。
而就在《琅琊》駐地的酒店的馬路對面,還有一家酒店,這家酒店呢就是《鳳琴》劇組的駐地。
九月十月,是拍戲的旺季,許多劇組都會選擇這個時候入駐橫店。
因爲這時候的天氣最爲舒適,很適合拍戲。
在橫店影視城外面也有很多家酒店,但是在這時候也是家家爆滿。
莊明當初受氣之後也想着搬到遠處的酒店,但是一來好的酒店不好找,二來搬得太遠太麻煩。
所以他就搬到了對面!
離得近,就免不了出現矛盾。
不過沈瑜的劇組裡面全都是京圈的大爺,還有三大戲劇院的大佬。
莊明劇組的人來碰過幾次,那都是鼻青臉腫的。
所以現在,莊明的人看到沈瑜等人那都是連忙迴避,免得丟人。
不過有的人不一樣!!
“子珊姐,怎麼了?”
看着忽站着不動的張子珊,小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出事了?”
張子珊看着沈瑜等人離開的方向,隨即接過小手上的挎包。
“小歐,你先把我的東西送回我的房子。”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要回劇組一趟。”
之前就說過,她常年在劇組拍戲,在這是買了一套房的。
她雖然今天收工了,但是明天早上五點還有一場很早的戲。
張子珊原本是想趁着這點休息時間,將東西放回家中。
誰知道在路上就看見了沈瑜!
一看見那張臉,張子珊的內心就涌起一股躁動。
她吩咐完小歐,就攔住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
“司機師傅,追上前面那輛黑色的車!”
幾乎在同時,馬路的對面,周葉也對司機說出了同樣的話。
三隊人嗎,朝着同一家酒吧駛去。
......
原本沈瑜是想要去昨晚那家酒吧的,畢竟他戴着面具誰也忍不住他。
誰知道林長生在網上爆料之後,這酒吧居然成了一個網紅景點!
門外一羣人在那排隊!
沒辦法,他們只能另外找一家。
不過還好,這一條街的酒吧都學乖了,每家酒店都配備了面具。
其實很多人覺得面具這個東西,不方便尋找獵物。
但是像孟河卻有另外的看法。
“你們這些長得帥的是不需要面具啦!像我們這些在顏值上有些瑕疵的人就不一樣了。”
“戴上面具,我們更多了一份上去搭訕的從容與自信!而且對方看不見我們的臉,態度也不會顯得那麼抗拒!”
“所以我戴的不是面具!我戴的是公平!”
沈瑜在一旁撇嘴。
“你戴的是不要臉!”
這些人就是戴上了面具,同時也取下了面具,開始肆無忌憚的展現出自己另外一面。
孟河對着沈瑜豎起中指,隨即在一旁的服務員拿了幾個面具。
“這個是不要錢的吧!”
服務員笑了笑。
“這幾天不用。”
孟河也笑了笑,反手就將那牆上的面具那些薅了下來。
論薅羊毛,還得是孟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