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就吐。
韓謙倔強勁兒上來了,吐了是吧?那就繼續找吃的往嘴裡填,誰說也沒用,溫暖壓根兒就沒去勸,也告訴其他幾個姑娘,倔脾氣上來了,誰勸也沒用。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韓謙肚子裡還是一點東西沒有,轉過頭對溫暖沉聲道。
“去,給我買瓶葡萄糖過來。”
溫暖單手環胸,拿出手機打給助理,已經休息的小姑娘大半夜的跑去買了瓶葡萄糖送來了榮耀,韓謙接過葡萄糖仰頭就給幹了,隨後躺在牀上閉眼休息。
蔡青湖皺着眉頭,滿眼不可思議的盯着韓謙,皺眉道。
“他···他就這樣喝了?喝酒呢啊?溫暖他在家裡就這樣?”
“別!我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很注意養生,早睡早起,按時吃飯,離婚後才變成現在這不要命的樣子,現在他睡了基本就不會醒了,咱們咋辦?”
說話間溫暖坐在了韓謙的牀邊就要躺下,剛彎下身子,腦袋就被燕青青拖住,皺眉道。
“還搶?上次韓謙住院就被你擠下牀了,得了!你和清湖回去睡吧,我在這裡照顧韓謙就好了。”
溫暖眼神狐疑的看着燕青青,狐疑道,
“我看你是想趁人之危吧?”
燕青青推開溫暖,鄙夷道。
“你腦子裡除了這點東西就沒有其他的了吧?那你留下照顧,我走?”
蔡青湖實在是懶得搭理這倆女人,伸了個懶腰。
“我先走了,青絲還等我呢,外面有沙發,你們倆擠擠夠了。”
說走就走,一點不留泥水。
··········
第二天早上韓謙醒來的時候感覺肚子有些空,走出休息室看着兩個擠在沙發上睡覺的姑娘,他不知應該說點什麼好,難道昨天生病的時候就不能留在酒店麼?
咋地?酒店有刺客?
韓謙拍了拍燕青青,示意她們倆去休息室裡面休息,別在這兒熬了,他先把溫暖送去公司,最近暢享那邊事情有些多,溫暖不能在突然曠工了。
燕青青站起身摸了一下韓謙的腦門,隨後轉身走向休息室,她真的很困。
韓謙看了一眼溫暖,溫暖眯着眼瞄着燕青青的背影,看她走進了休息室,隨後對着韓謙伸出雙臂,撒嬌的讓韓謙抱她,剛伸出手,燕青青站在休息室的門口對着溫暖冷聲道。
“腿不要就鋸掉,韓謙腦袋還有點熱,自己走下去。”
“燕狐狸你管的越來越寬了。”
溫暖穿上鞋子跟着韓謙離開了榮耀,她要開車,韓謙沒同意,上車後不急着走,現在才八點鐘,韓謙找到手機先給虞詩詞打了一個電話,虞詩詞很快接通電話,輕聲道。
“溫暖在洗澡呢,一會我讓她給你回。”
這一句話把韓謙給整懵了,轉過頭看着坐在副駕駛的溫暖,溫暖皺着眉咬牙怒道。
“我和韓謙在一起呢!”
“哦!我還以爲你昨晚沒回家讓韓謙着急了呢,說吧,韓謙你找我什麼事兒,我告訴你啊,別想攆走溫暖和我約會,我們姐妹情比金堅。”
聽着虞詩詞滿嘴胡扯,韓謙現在實在是沒精力和她掰扯,捂着頭輕聲道。
“說正事兒,現在你們公司商場那邊鬧的怎麼樣了?高層和董事會是什麼反應。”
“哦!”
虞詩詞的聲音中帶着幾分失望,隨後道。
“高層和董事會得知是林縱橫得罪了衙門口兒,以及沒能處理好商場的事情很不滿,每天流逝的利潤巨大,林縱橫也有些扛不住壓力了,他承諾董事會這些損失由他一個人承擔,但是!商戶們鬧的動靜也不小。
”
韓謙聽後沉默了一會,隨後啓動車子輕聲道。
“你現在準備準備去公司,告訴高管們溫副總裁針對商場關門的事情要召開緊急會議,然後聯繫支持溫暖的股東,讓他們召開董事會針對林縱橫沒辦法解決商場開業的問題進行開會,你先給他們通風,告訴他們溫暖要接手商場的運營和解決封條的問題。”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做,你要以溫暖丈夫的名義參加董事會?”
“我去幹啥?讓溫暖去。”
“見面再說。”
虞詩詞去處理韓謙交代的任務了,掛了電話,溫暖雙手抓着韓謙胳膊,憋着小嘴可憐兮兮的看着他,輕聲撒嬌道。
“我昨晚照顧了你一個晚上,你就代替我去開會唄,我最怕開董事會了。”
韓謙啓動車子皺眉道。
“那你這這幾年董事會是怎麼開的?你不說話?”
“不說,以前是把我想表達告訴長輩或是秘書,再說以前也沒有林縱橫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不賠錢真是奇蹟。”
“和你結婚纔是奇蹟, 你就去嘛,我坐你身邊,你說話!我看着,做個小木偶。”
小木偶?
韓謙感覺腦袋一陣疼痛,這姑娘是怎麼回事兒?想想燕青青,想想吳思琯,這兩個姑娘都是拼了命去努力,去向上爬,怎麼到了溫暖這邊就不對勁了?
她手裡有資源,有背景,有靠山,有智囊,卻只是想做一隻米蟲?
是一點想要奮鬥的想法都沒有啊,別人眼中的羨慕在她身上就好像是累贅一樣。
幸好溫暖不是男孩。
韓謙開車來到暢享,和溫暖並肩走在暢享職員的面前,見過韓謙的人還好,沒見過韓謙的人滿眼都是驚訝,這就是溫副總裁那位神秘的丈夫?怎麼感覺有些眼熟呢?
走進溫暖的辦公室,虞詩詞已經在裡面了,似乎等了很久,看見韓謙和溫暖,虞詩詞連忙站起身,把沙發上的一套西裝扔給韓謙。
“換一套衣服,我的大小姐啊,你是不是沒洗臉就來了啊,眼屎還在呢,走走走,我給你洗漱化妝,韓謙你也把衣服換一下,董事會那邊的意思是越過高層會議,快速解決商場關門的問題,在拖下去會對公司的聲譽造成影響。”
韓謙看着手裡的湛藍色西裝,輕聲道。
“你知道我穿多大的麼?”
虞詩詞扶着溫暖往門外走,轉過頭對着韓謙吐出了舌頭,舔了舔嘴角。
回想起在度假村的事情,韓謙不由的身子一顫,在這種病懨懨的狀態下,他竟然有了一絲絲的反應。
破功了?
滿腦子都是疑問,心裡卻是在大罵童謠,等老子抓到你的····
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