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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賦也有搞不定的愛情?
這是韓謙沒想到的,雖然這個洛賦在商業上沒什麼腦袋,可這相貌,家室,素養都算可以的。
人多就不能去安安的小公寓了,小舞開車,韓謙坐在副駕駛,他們開車去接祖詞,洛賦去接那個讓他搞不定的女人,四人去買菜,除了韓謙以外,這三個差不多都是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大少爺。
丫丫和韓謙一點都不客氣,一口一個妹夫的喊着,韓謙也不生氣,笑道。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要叫我謙兒哥。”
丫丫撇嘴保持懷疑,韓謙嘿嘿再道。
“小舞啊,這就要看你有沒有男子漢氣概了。”
柳笙舞捏着下巴思考,買了菜上了車,柳笙舞纔開口。
“你們說洛賦能把那個姑娘帶過來麼?”
安安聳肩,輕聲道。
“或許應該可以吧?”
丫丫則是大喊要喂狗糧給洛賦,他要是能把人家約出來,今天她倒立裸奔都行,結果被小舞瞪了一眼,嫌棄道。
“想丟人自己丟,我不和你一起丟臉。”
丫丫聽後嘆了口氣。
“果然,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柳笙舞懶得搭理她。
回了柳笙舞的秘密基地,進門的時候他小聲說千萬不能和他哥說,他哥是不允許他搬出來自己住的,韓謙笑着說了句理解,丫丫再次打擊柳笙舞,說他徹底廢了,小舞懶得搭理他。
韓謙拎着菜走進了廚房,小舞挽起袖子進來幫忙,他對這些一點不懂,笨拙的洗着菜低聲道。
“謙兒哥,其實我哥也做得一手好菜。”
韓謙笑道。
“意料之中,柳笙歌這個傢伙的行事風格不太像富家少爺,我感覺他不如你有自信呢。”
小舞笑道。
“你這麼說還真對了,我哥就沒享受過什麼少爺的待遇,所以謙兒哥,你和他之間別鬧出人命來好不好?我一共就剩下兩個家人了。”
“安心洗菜,我沒事和他拼什麼命,你一會把螃蟹和爬蝦海螺什麼的料理了就好。”
“嗯,我去百度一下。”
柳笙舞還真是實打實的少爺,留學,揮霍,叛逆,他在適合的年齡做着適合的事情,柳笙歌比起他就要差的太多了。
都說長子長女享受的父愛母愛是最多的,但是他們也是最辛苦,最懂事兒的。
在柳笙舞對着螃蟹糾結的時候,門鈴響了,小舞喊了一聲丫丫,結果沒反應,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去哪兒了,走出廚房的時候,韓謙已經叼着煙走到了門口,打開門看着一臉惆悵的洛賦,韓謙忍不住笑道。
“你看你這個熊樣兒。”
洛賦嘆了口氣,這時候一道倩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對着韓謙輕柔的喊了一聲謙兒哥,韓謙連忙讓開路,笑道。
“我以爲這個笨蛋自己回來的,快請進。”
姑娘再次一笑,與韓謙擦肩而過,走進客廳到時候丫丫在二樓下來了,對着這個姑娘熱情的打着招呼,看樣子是認識,但是應該不太熟悉,洛賦沒精打采的走進門,韓謙一把摟過這個傢伙脖子拖進了廚房,柳笙舞眼疾手快的關上門,韓謙低聲道。
“人都跟你來了,你這愁眉苦臉的給誰看?“
被韓謙這麼一說,洛賦的面色更苦了,站在水盆前看着裡面的螃蟹,嘆了口氣。
“人家不是因爲我喊纔來的,只是聽說你們都在,她才答應出來的。”
柳笙舞撇了撇嘴,韓謙微微皺眉,輕聲道。
“你不能這麼想啊!人家都和你出來了,就說明你有戲。”
洛賦再次轉頭的時候都快哭了,哀聲道。
“謙兒哥,不是我想的,是她親口說的啊。”
柳笙舞在一旁偷笑。
“陳靜這個女人啊!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兒來,對你來說的話!”
洛賦嘆了口氣。
這一下韓謙就好奇了,這裡面到底發生了啥,詢問了一下,洛賦閉嘴不言,柳笙舞低聲笑道。
“謙兒哥,這事兒我也是聽說啊!洛賦這傢伙初中時候就不務正業,長得帥,打架厲害,學習還好,然後勾搭了一羣小姑娘,這個陳靜就是其中一個。”
“就這?人後人家和你表白你拒絕了?”
韓謙撇了撇嘴,洛賦把螃蟹端去遠處的燃氣竈處理,柳笙舞低聲道。
“可不是拒絕這麼簡單,這事兒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當時這個傢伙和那羣狐朋狗友打賭,說肯定在成年之前告別處男。”
“你們這些家勢想要個姑娘不難吧?”
“不難啊!好像是約定不能花錢,不能利用身份,還讓對方給他點錢兒,然後洛賦就把陳靜給忽悠上牀了,這孫子也是活該,還不等衣服穿好就和陳靜說分手,還逼迫人家給他拿了五百塊錢。”
“哎呀臥槽,這是真夠孫子的啊!”
聽說了這個事兒,韓謙還真挺意外的,柳笙舞撇嘴繼續道。
“誰說不是呢,之後這傢伙帶着狐朋狗友還跑去陳靜面前顯擺,逼陳靜承認這個事情,當時事情鬧得挺大,陳靜的父母惹不起這個二世祖,乾脆就轉學走了,洛賦沒當回事兒,之後就開始不走人道了。”
“柳笙舞你要是沒事就去把公司的廁所收拾了!顯擺你明白呢?”
洛賦一臉的煩躁,韓謙和柳笙舞看着洛賦,同時道。
“活該!”
隨後韓謙繼續道。
“這麼陰損的事兒除了你別人也幹不出來,然後你現在這是怎麼個意思?”
柳笙舞接話道。
“謙兒哥啊!我這還沒說完呢,你聽我說啊!”
洛賦怒道。
“柳笙舞。”
韓謙看着憤怒的洛賦,嘿嘿笑道。
“小舞你繼續說,我對這年輕時候的事情真的挺感興趣兒的。”
柳笙舞繼續道。
“之後的事兒就更加玄幻了,我第一次聽說時候我都不信,自打那天之後,洛賦不是不務正業了麼?神姐要忙,老爺子身體又不好,這傢伙算是徹底解放了,高中花了不少錢都沒考上重點,人家陳靜離開京城之後去了南方,這一過就是四年啊!陳靜突然成爲了高考狀元,七百多好幾十分的回京城上學來了,隨後她老子突然被調回了京城工商局,職位還不低。”
聽了這個變故,韓謙換換轉過頭看向洛賦,輕聲道。
“我怎麼感覺聽着有點裡面的劇情呢,我記得那時候你們洛家就已經出問題了吧?你姐繼承家業被拒絕,你老爸患重病,你們洛家羣龍無首,然後你好像也不太爭氣。”
洛賦雙手捂着腦袋蹲在了地上,柳笙舞撇了撇嘴,韓謙開始炒菜,一邊做菜一邊問道。
“我記得你今年二十八了吧?”
“我二十六!柳笙舞二十八!”
“陳靜也二十六了?這幾年沒談個戀愛?”
“談了!”
“結果呢?”
“要麼乖乖拿錢滾蛋,要麼就打一天打一頓。”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柳笙舞開口道。
“陳靜不愛搭理你,是你活該!你天天酒吧的混,人家談戀愛你還搗亂,你這不有病麼?”
話落把一盆四季豆扔給洛賦,小舞在道。
“摘了,有絲兒就揍你。”
洛賦嘆了口氣,乖乖的摘豆角,哪有什麼會不會啊,只有想不想做,摘了豆角,小舞把土豆遞給洛賦,這次都不用說了,洛賦蹲在地上削皮,小舞洗菜,嘗試着切菜。
安靜了一會,韓謙突然開口。
“小洛賦,你是不是一直喜歡陳靜啊?”
洛賦擡起頭剛想嘴硬,隨後低下頭輕聲道。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不明白我小時候怎麼想法,現在想想應該是裝逼啊,就是想告訴那些人她和我睡了,你們別打歪心眼,也想着自己左擁右抱的,當時她潑了我一臉水,我給了她一個耳光,挺後悔的!他父親去我家給我姐道歉,當時也生氣,我都欺負了他閨女,他幹嘛還要道歉,在然後聽到她的消息就是她去清華了。”
“然後呢?”
“然後就默默的關注着唄,我一個花錢去不入流大學的廢物哪有臉去人家面前?我害怕她罵我,現在人傢什麼都比我強啊!”
“那你們倆是怎麼又聯繫上的?”
洛賦擡起頭嘆了口氣,輕聲道。
“她上學的時候談了個男朋友,都在京城,就那幾頭爛蒜誰不人是誰啊,在酒吧聽着她這個男朋友摟着兩個姑娘說了一堆,大概就說看上的就是陳靜她爸的位置,以後賺錢方便些,當時我有點喝了啊!就動手了,人家一根手指頭都沒碰我,然後我就被抓了,在派出所被陳靜抽了一耳光,嘿嘿!還挺疼。”
看着洛賦的賤樣,柳笙舞鄙夷道。
“你看,多賤?”
洛賦也不生氣,低頭削着土豆片低聲嘀咕。
“喜歡啊!就是喜歡啊,小時候就喜歡啊,我也不知道爲啥喜歡,她長得也就算湊合事兒,這些年我勾搭的姑娘我都記不住名字了,名媛啊,明星啊,外圍啊,大學生啊,玩玩還行,上頭可不行,一上頭就想起她潑我一臉水的畫面。”
話音落,廚房門被拉開,陳靜挽起袖子走進廚房,拉着洛賦的手讓他去一邊站着,然後端起削了一半的土豆來到水池邊,看了一眼柳笙舞,怒道。
“別欺負洛賦!你怎麼不自己削皮?”
柳笙舞舉起雙手,連忙靠邊,韓謙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叫陳靜的姑娘。
還真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真的挺適合洛賦的。
廚房裡,洛賦端盤子端碗,安安和丫丫在餐廳準備着酒水,陳靜洗菜切菜,韓謙炒菜,柳笙舞看着手機的講解煮着米飯,別看這個傢伙不會做飯,家裡的東西倒是挺齊全。
簡單的和陳靜交流了一會,韓謙嘆了口氣。
洛賦是水,陳靜是人啊!
飯桌上,六個人年輕人有着共同的話題,陳靜的酒量很不錯,丫丫好奇的詢問,陳靜笑道。
“喝酒也是人生的必修課,以後工作會用得上的,最起碼晚飯的時候能喝洛賦喝一點,生活的一點情趣兒。”
丫丫微微有些驚訝,低聲道。
“不嫌棄洛賦是個笨蛋?”
陳靜拉過洛賦的手,輕柔道。
“喜歡了我這麼多年,我是他第一個女人,他是我第一個男人,初戀啊!”
洛賦憨憨傻笑,他滴酒未沾。
韓謙倒是給安安到了點酒,輕聲道。
“想喝就喝點,都是自家人。”
安安點了點頭,這時候韓謙開口道。
“小靜現在在哪裡工作?”
陳靜放開洛賦的手,雙手端起酒杯,笑道。
“去年考上的公務員,現在文化局做個小職員,謙兒哥我早聽身邊的人說起您,我敬你。”
“別這麼客氣,我會不自然的。”
陳靜笑了笑,仰頭乾了杯中酒,吃過了飯,柳笙舞拉着韓謙打遊戲,丫丫和安安站在一旁各自爲自己的男人加油,陳靜看了一會,輕聲說時間有點晚了,洛賦站起身主要求送她回家。
聽到了關門聲,柳笙舞連忙扔掉手機手柄,看向三人認真道。
“下注下注!洛賦還回來不回來了?”
丫丫眯眼道。
“他肯定會回來!”
安安點頭。
“應該不會留宿。”
柳笙舞嘿嘿笑道。
“我猜他肯定不會回來!謙兒哥!你不猜猜?”
韓謙放下手柄,嘆了口氣。
“他啊!肯定不會自己跑回來,安安說的對,他也不會留宿,走!騎自行車去!”
柳笙舞剛想拒絕,丫丫上千抓住他的頭髮!
“走!我聽謙兒哥的意思好像是洛賦沒臉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