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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謙牽強的笑了笑,童謠放下手裡的雞叉骨,拿起螃蟹咔嚓一下掰開,遞給溫暖一半,淡淡道。
“你說韓謙和你一起有啥快樂?先說你們結婚那三年啊!洗衣做飯是韓謙吧?打掃房間是韓謙,澆花是韓謙,喊你起牀也是韓謙,然後你還有個···嗯···咋說呢?”
溫暖冷眼看着童謠,咬牙道。
“你閉嘴!”
童謠聳了聳肩,繼續道。
“然後還背了四百萬的債務。”
“童謠!”
童謠嘿嘿一笑,轉頭看向燕青青,笑道。
“娘娘應該是給韓謙壓力最大的女人了,當然!你的壓力也給韓謙打好了基礎,然後就是一週內給你一個榮耀傢俱商場的策劃案,就是頭驢也沒這麼逼迫的吧?”
燕青青咬牙怒道。
“我給了他四十萬的報酬!”
“現在榮耀傢俱商場值多少錢?你們投入多少錢?沒有韓謙的話,高履行就是總經理了,你還玩個錘子啊?然後爲了鞏固你的位置,算計李大海,犧牲吳思館,還有你這動不動就罵人,韓謙能快樂嘛?”
燕青青和溫暖的眼神中都是怒火,這時候蔡青湖開口道。
“對!你看看你們倆都做了什麼事兒?”
童謠呵呵一笑。
“你?惹上狗大炮和你關係不大,但是韓謙爲了保你,對着自己肩膀開了一槍,疼不疼?蔡娘子你說疼不疼?近距離子彈出鏜特別特別的燙,然後鑽進肉裡啊!”
“你··你別說了!”
蔡青湖的手都在顫抖,這時候季靜突然起身說困了,要去睡一會,童謠冷笑道。
“跑?波波徐娘啊!韓謙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有很大的關係,一個俊俏溫柔賢惠的大姑娘說不要名分,
不要錢,什麼都不要,就想對你好,誰不動心?而且還是心軟的韓謙,如果你沒出現,韓謙可能會跟乾脆的拒絕娘娘。”
季靜用枕頭捂着臉,一言不發。
已經有些醉酒的虞詩詞呆呆的看着童謠。
“我呢我呢我呢?”
“你腦袋裡就兩件事,找韓謙生孩子和工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有三百六十天都想怎麼和韓謙生孩子,大半夜鑽被窩的事你少幹了?你覺得韓謙這性格能快樂?他壓力山大!”
話落看向葉芝。
“你別一臉的無辜。”
葉芝的皺眉道。
“我啥也沒幹!”
“不爲了給你平臺施展拳腳,韓謙能拿下馮倫的野齋閣?”
最後是安安,童謠湊近安安低聲道。
“韓謙往京城跑多數都是爲了你的安全!操心一個身在外地的姑娘,他能快樂?”
幾個姑娘都被童謠給說了一頓,童怪物放下螃蟹深吸了一口氣。
“和我也不快樂。”
客廳安靜的可怕,韓謙感覺事情不秒,他想跑,可就在他站起身的時候,季靜突然放下枕頭,坐直身子對着童謠喊道。
“你非要說?那咱們來說說,你是怎麼把韓謙處男帽子摘下去的!”
就知道!
就知道會說這件事情。
此話一出,衆女的目光都要噴火了,被童謠偷家的事情她們一直讓她們好奇,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童謠的面色變得有些尷尬,乾咳一聲。
“咳!就那樣唄!”
蔡青湖怒道。
“不可能!我勾引韓謙很多次都沒成功!”
溫暖咬牙道。
“蔡青湖,你不要臉!”
“我勾引我相公怎麼了?怎麼的?我和我相公在一起我還端着?像葉小姐似的?”
“蔡青湖!你在叫我葉小姐咱們倆就翻臉!”
這時候童謠站起身。
“我去買酒!”
剛走出一步,溫暖伸出手抓住她的馬尾辮。
“你給我回來!說清楚!”
童謠哎呀一聲坐在椅子上,這時候燕青青走到了童謠的身邊,雙手落在她的肩膀上,笑道。
“說嘛!讓我們知道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說韓謙主動那肯定不可能。”
童謠低着頭小聲嘀咕。
“他不主動就我主動唄。”
虞詩詞咬牙道。
“不可能!我···我豁出去了,我半夜偷摸去找他,他都給我推出去了。”
童謠低着頭再道。
“那是你笨,你給他下藥唄。”
破案了!
蔡青湖都快把被子捏碎了,臉色鐵青,低吼道。
“童怪物!你他媽的這是犯罪!”
童謠表情十分不自然的開口小聲嘀咕。
“內個,強迫婦女,孩童發生不正當關係爲強姦罪,猥褻罪,這裡面沒包括男人!最起碼兩年前沒包括男人····”
“什麼?兩年前?”
虞詩詞發出一聲尖叫,這時候溫暖已經走到韓謙身前,一把抓住韓謙的頭髮,怒道。
“你爲哈不報警!”
韓謙疼的咧嘴,急切道。
“我我我我,我嫌丟人啊。”
此時葉芝轉動着眼睛,敏銳的安安發現了葉芝的不正常,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
“嗯··現在在下藥可能就違法了!”
燕青青咬牙看着葉芝。
“你要幹啥?”
葉芝擡起頭怒道。
“我要喝酒!你有事兒?你能喝?”
燕青青啞了,季靜站起身。
“我陪你喝!”
隨後被溫暖推了一下肩膀,季靜坐在沙發上滿臉失望,溫暖看向童謠,咬牙道。
“童老師!你挺會玩啊!你挺爲人師婊啊!”
童謠怎麼能聽不出這個婊字,面色十分不自然的小聲道。
“你們不下手,又不怪我!”
“啊!!!!!”
燕青青第一個接受不了了,氣沖沖的上樓,童謠起身,蔡青湖到了滿滿一杯紅酒,咬牙道。
“滿杯,你兩瓶!童謠啊童謠,我和你沒完!”
童謠小聲道。
“我不喝,我投降!”
話出溫暖喊道。
“安安,漏斗!衛生間有!”
客廳瞬間變成了戰場,童謠喝着啤酒,葉芝追問虞詩詞半夜鑽被窩的事情。
總之很亂很亂, 當空酒瓶扔向季靜的時候,韓謙連忙遮下,護着季靜上了二樓,換了新被單和被套,這才讓季靜躺下,季靜這不是單純的矯情,韓謙完全能理解,燕青青坐在牀上對着娃娃發泄怒火,季靜側身躺在牀上看着坐在地板的韓謙。
發泄夠了,娘娘轉頭看向韓謙。
“你真的是被下藥了?不是你主動的?”
韓謙舉起手。
“我對天發誓!”
“有個屁用!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那你和靜靜呢?”
韓謙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個是我主動的!”
“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