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側躺着,眼睛還睜得格外大的夏薇,徐木還想說什麼。 可注意到他和夏薇正面對面側躺,他的一隻手還環在夏薇腰上,他立馬往牀的裡側挪了下,並收回了手。
“頭疼不?”
“你怎麼會在這裡?”
“怕你着涼,所以特意過來給你暖被窩,”笑得非常燦爛的夏薇道,“其實情況是我打電話給你,接電話的是一個阿叔。阿叔問我是你的誰,我說我是你的表妹,打算去你家裡做客。所以呢,那個大叔就叫我來這裡找你。下午我一走進來的時候,那酒味啊,嗆得我都有些想走,但看到你像一條鹹魚一樣趴在牀上,我又不忍心走。所以呢,我就暫時接手了你老婆的分內工作。”
“吳叔認識我老婆,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放心,吳叔不知道我跟你睡在一塊,他還以爲我只是坐在牀邊陪着你。”
使勁按住發疼的額頭,徐木問道:“現在幾點了?”
“晚上七點半。”
“怎麼可能?!”
“對於一個喝醉的人來說,時間過得特別的快。”
支起身體後,徐木使勁搖了搖頭,並道:“你可以走了。”
“難得來一次,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走?”跪在徐木邊上後,拿開徐木的手的夏薇道,“頭疼的時候多按摩太陽穴會好一點,就比如這樣。”
徐木還想撇開夏薇的手,但當夏薇用拇指食指按摩着他的太陽穴時,他確實覺得舒服了些,所以沒有撇開夏薇的手的徐木摸起一旁的設計。見下午只有夏薇打了一通電話過來後,找到妻子名片並對夏薇做了個噤聲手勢的徐木立馬打了過去。
電話通了之後,徐木問道:“你有去接女兒嗎?”
“是竹子打電話給我,我纔過去接的,”語氣平靜的唐璐道,“老公,你吃過晚飯了嗎?”
沉默了下,徐木道:“吃過了。”
“那就好,我還怕你捱餓。”
“我跟朋友在聊天,有空再說吧。”
“記得早點回來。”
“嗯。”
應完後,徐木直接掛機,並長長嘆了口氣。
“是不是查到什麼了?”見徐木沒有說話,夏薇繼續道,“如果不是查到了什麼,你不可能大白天喝悶酒。而且呢,你現在看上去非常疲憊,不是身體上的疲憊,而是精神上的。雖然我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我絕對是一個稱職的傾聽者。說吧,我會耐着性子聽着。”
“沒事。”
故意嘆了口氣後,夏薇道:“看來你還是把我當成了外人。”
“你本來就是外人。”
“好吧,算是我自作多情,”說着,夏薇直接叉開腿坐在了徐木雙腿上,並改爲用兩隻手的拇指按摩徐木太陽穴。
這姿勢和女上男下沒什麼區別,更何況夏薇坐在比較接近徐木褲襠的大腿上。所以要是兩個人什麼都沒有穿,夏薇再稍微往前挪動,徐木那玩意又指着上方的話,很可能兩個人就會直接變爲了一體。
徐木原本是低着頭,可因爲夏薇這曖昧舉動,他稍微擡起頭。
一擡頭,映入徐木眼簾的就是夏薇那高聳的胸脯。
看着那隱約可見的文胸花紋,徐木問道:“你去看望別人,都會這麼做嗎?”
“那得看那個男人身上有沒有讓我感興趣的地方了,”繼續給徐木按摩着太陽穴的夏薇道,“就拿你來說,我就非常的感興趣。我一直認爲只要我稍微搔首弄姿,那麼男人都會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我不需要搔首弄姿,你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現在不管我怎麼努力,你都不下跪。所以我就在想,你是真的對我沒有興趣,還是身體出了問題呢。”
說到這裡,稍微低下頭吻了下徐木嘴巴後,夏薇小聲道:“根據我下午的試驗,你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
“什麼意思?”
“下午我有跟你接吻,還有摸你下面,硬得就像鐵棍一樣,”夏薇道,“要不是怕被樓下的聽到,我可能已經霸王硬上弓了。”
自從發現夏薇和劉啓昌及其他男人有一腿後,徐木對夏薇的憎恨就非常的深。所以意識到之前親吻他的是夏薇,而夏薇這張嘴巴可能還接納過非常多男人那根,甚至是那種液體,有些反胃的徐木立馬推開夏薇。
一屁股坐在牀尾,差點摔到地上的夏薇道:“好歹我在幫你減輕痛苦,你有必要這樣對我嗎?”
“滾!”
“我問你,你和馬靜雅是什麼關係?”
“你怎麼會知道她?”
見徐木反應有些激烈,再也笑不出來的夏薇問道:“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根本沒有和你提到過她。”
“我可以查任何人的通話詳單,自然也包括你了,”夏薇道,“前幾天你和趙銘身份證辦理的手機卡聯繫非常頻繁,而你又說那張卡是趙銘老婆在用,所以我就覺得很奇怪。爲了知道趙銘老婆叫什麼,我特意打電話過去問,以移動客服的身份。”
“如果我舉報你,你會立馬被辭退。”
“然後我就可以去你那裡上班?”
見夏薇一臉不在乎,徐木道:“以後不要亂查我的通話記錄。”
“我這是關心你,因爲如果你和趙銘老婆搞在了一塊,那你也就是出軌者。一旦這樣,你就和你老婆沒什麼區別。”
“不要把我老婆定性爲出軌者!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
揚起嘴角,夏薇道:“中午十二點多的時候,你老婆有接到那個沒有實名制的男人的電話,他們聊了三分鐘。至於聊了什麼,我可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們在打電話的時候,你已經在這裡喝悶酒,所以可能是在說情話,比如我愛你,我想你,我很溼,快點進來之類的。”
突然接近夏薇,並掐住她的脖子後,怒目而視的徐木道:“如果你再說類似的話,我保證會活活把你掐死了。”
夏薇還想說話,可她說不出來,臉瞬間漲紅的她使勁搖了搖頭。
徐木鬆開手後,夏薇劇烈咳嗽了好幾聲,臉色忽紅忽白。
呼吸順暢後,乾咳了聲的夏薇道:“我覺得你有必要去寺廟走一趟,看那個男人到底有沒有住在那裡。如果有的話,你可以找他談一談。就算他不會說實話,你也能發現蛛絲馬跡。如果沒有在,那就證明那裡可能是你老婆和他幽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