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丈夫這話,臉色大變的陶月潔道:“你有病吧?!竟然讓我幹這種事?!”
“別裝什麼貞潔烈婦了,”呵呵笑着的柳雄道,“當初咱們談戀愛的時候,在ktv上班的你就一腳踏好幾條船,這個我都沒有和你計較過。 現在你都把野男人帶到了家裡來,我也不和你計較。媳婦兒,我問你,既然在外面都有男人了,那和阿木玩一次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關鍵你這話太奇怪了!”
看着妻子,嘿嘿笑了笑的柳雄突然拿出了手機,並對着妻子拍照。
見狀,原本坐着的陶月潔急忙跪在牀上,並伸手準備去搶手機。可她丈夫已經往後走去,並對着她自己拍照。
拍了至少十張後,柳雄道:“這麼和你說吧,我這幾個月賭博輸了不少的錢,我還是動用了店鋪裡的錢。今天晚上阿木把我叫出去就是談這個事,他要讓我把原本屬於他的四萬元還給他,還讓我跟你要。在回來的路上,我一直想着該怎麼開口,沒想到你竟然撞到你在偷男人。所以我在想,我賭博你偷男人,這樣咱們兩個是不是扯平了?”
“你有病吧?”氣急敗壞的陶月潔道,“我很早之前就叫你別賭!你卻還……”
“當初結婚的時候你是怎麼和我保證的?”打斷妻子的話的柳雄道,“你說你不會再和客人聯繫,結果你還是有保持聯繫。別以爲我這個愣頭青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我知道得挺多的。我好幾次都趁着你洗澡或者睡覺的時候看過你的微信,你和那些男人聊得熱乎着呢。其實我是考慮到咱們已經是夫妻,要不然我早和你攤牌了。”
“你不敢攤牌是因爲你膽小,你怕離婚的時候分不到婚前財產,”陶月潔道,“我在ktv當公主這事你本來就知道,那時你說不會嫌棄我,我則說以後咱們結婚了,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所以你和我結婚無非是衝着錢來的。當初我其實不想和你結婚,我是想回老家找個老實的男人嫁了算了,反正那些小姐都是這麼幹的。所以啊,就算我再把男人帶回家,當着你的面讓那男人搞,你也不敢說什麼。”
“陶月潔!你別逼我!”吼出聲後,突然撲過去的柳雄掐住了陶月潔的脖子。
扯開丈夫的手後,咳嗽了兩聲的陶月潔道:“其實咱們這婚姻就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上,所以我不會怪你賭博輸錢,你也別怪我偷男人。”
“其實我真的不介意,反正你以前是ktv公主,”坐在牀邊並拿出煙盒後,柳雄繼續道,“與其說咱們是夫妻,還不如說是合作伙伴。我說老婆,有沒有興趣坑阿木一把?”
“你說,我聽着。”
柳雄正在組織語言,所以嘿嘿笑着的他是塞了一根菸到妻子嘴裡,在幫妻子點上,並給自己也點上一根後,柳雄才開口道:“其實店鋪的生意真的挺好,比以前開的雜貨鋪強多了。所以我一直有個想法,就是乾脆把整個店都盤下來,但阿木肯定不會同意,或者會叫咱們出個七八十萬甚至更高。所以我就在想,要是他強堅了你,而你又報了警,那他爲了讓你改口會不會以超低價格將店鋪轉給咱們?”
看着笑得有些陰險的丈夫,抽着煙的陶月潔道:“可行性是有。”
“肯定沒問題的啦!”摟住妻子後,柳雄道,“你被男人玩多了連崽都生不了,所以我想着等咱們賺很多很多的錢了,乾脆直接去領養一個得了。”
“離婚吧。”
“什麼?”
“我說等把店鋪拿到手後咱們兩個就離婚,”吐了個菸圈在丈夫臉上後,陶月潔道,“我們兩個根本沒有感情,這婚結得一點意思都沒有,就和同居沒什麼區別。你知道我的過去,所以你肯定不會愛我,以後甚至還會離開我,所以乾脆早點離婚得了。到時候你找個傻一點的姑娘結婚生子,我回老家找一個老實一點的男人過日子。只要他不知道我以前的事,那肯定會把我當成雛鳥一樣捧在手心的。”
“你那些姐妹就是這麼坑人的?”
“這哪能叫坑人啊?”陶月潔道,“我跟你說,現在哪個男人結婚之前沒有被一個或者多個男人玩過的,所以交男朋友那就是白讓人玩,那還不如用身體去賺錢。賺了錢找個老實的男人嫁了,偶爾拿點錢出來補貼家用或者添置傢俱什麼的,這不是很好嗎?前些天我一個金盆洗手的姐妹打電話給我,她說她老公要買車,她拿了五萬塊出來,說是她在工廠打工賺的,結果她老公高興得不得了,還說她真能幹,竟然存了這麼多錢。可我那姐妹以前是頭牌,至少有個五十來萬的積蓄,典型的白富美。”
“反正你就是打算和我離婚,對不?”
“我們本來就沒有感情,離婚對你來說又沒有損失。”
“那店鋪你打算怎麼辦?”
輕輕一笑後,吐出菸圈的陶月潔道:“搞定徐木後,店鋪由你一個人來操持,每個月你將我該得到的那部分錢轉賬給我就好。”
“多少?”
“對半分。”
柳雄還想說妻子有些過分,但轉念一想,他立馬答應了。要是徐木因爲不想坐牢而低價讓出湘菜館的話,那他就完全控制了湘菜館。如此一來,每個月分多少給妻子,不就由他自己說了算嗎?就算他說這個月沒有賺一毛錢,到時候已經和他離了婚的他妻子又能拿他怎麼樣?要是到時候他妻子已經結了婚,爲了封住他這張嘴巴,他哪怕不給,他妻子也拿他沒法子。
想到此,柳雄心裡暗暗得意,並和妻子商量着該如何讓徐木上套。
商量了片刻,渾身黏糊糊的陶月潔當即往衛生間走去。
而,柳雄緊隨其後。
陶月潔剛走進衛生間,柳雄當即從後面抱住。
“別弄了,我要洗澡,身上都是大熊的氣味。”
“大熊?剛剛那個男人?”
“對呀,他叫大熊,你是小雄,”咯咯笑出聲的陶月潔道,“反正也被你撞着了,事情說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我感覺你心裡頭應該蠻高興的,因爲今晚過後你將得到更多。之前我一直管着你的錢,但明天開始你就能大手大腳地花錢。但我和你說哦,從朋友的角度來說,我還是希望你能戒賭,要不然以後你娶個媳婦可能都會被你拿去抵債了。”
附到陶月潔耳邊,柳雄道:“我還真有想過把你拿去抵債。”
“厲害嗎?”
“什麼?”
“要是對方厲害,我倒是可以勉強試一下。”
“肯定沒有我厲害。”
“你哪天厲害過?”笑出聲的陶月潔道,“要是你厲害啊,像着了火似的我也不會叫大熊來幫我滅火了。老公,別摸這摸那的,火苗又快要燃起來了。”
“我要的就是這效果。”
“好歹也讓我先洗個澡吧。”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聽丈夫這麼一說,陶月潔乾脆轉過了身。
看着丈夫,陶月潔道:“其實只要你什麼都不介意,當夫妻也沒什麼不好的。要是我找一個老實本分的人,那我得將我的淤望一直壓着,那樣我可能都會瘋掉。要不然咱們乾脆不離婚,就這樣過下去得了。以後你可以有你的女伴,我可以有我的男伴。要是你樂意,把女伴帶回家都沒事。反正像我這種在風月場所混了十五年的人,什麼誇張的場面都見過,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吃醋之類的。要是你也不會吃醋,那以後會玩得更愉快的。”
“你這話讓我想起了兩年前轟動全國的案子。”
“什麼?”
“好像是本地人創辦了一個俱樂部,俱樂部成員清一色都是夫妻,”擁着妻子的柳雄道,“他們經常在郊外的別墅開派對,乾的差不多就是你說的那種事。其實當時看到報道,我對這樣的俱樂部其實滿憧憬的,可惜被取締了。”
用蔥指劃了下丈夫的嘴巴後,陶月潔道:“那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俱樂部創始人已經出獄了。”
“誰?”
“改天我幫你引薦,”眯起眼睛的陶月潔道,“他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男人,曾經也是我的恩客。他出手可大方了,就是口味有些重,以前差點讓他用啤酒瓶玩殘了。不過也是因爲他的開發,我後面才很放得開,要不然你這死鬼哪有錢開店?他上週有聯繫過我,說他剛剛出獄,在開始打點公司的事。他還說既然他出來了,那他就會重建俱樂部,讓原本誕生於黑暗的俱樂部繼續在黑暗中誕生,讓那些不甘心被道德倫理所束縛的人得到最大程度的宣泄。老公,你……要不要和我一塊加入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