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裳容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方裳容,我和你結婚只是因爲我們發生了關係,而爺爺覺得我應該對你負責。兩年之後,我們會離婚,在此期間我希望你能夠安安分分。”
方裳容沒有回答,楚岑東自然也就明白了方裳容是什麼意思,繫上了安全帶踩了油門,離開了老宅。
第二天,管家火急火燎的找到楚老爺子,回報方裳容不見了,房門打開什麼東西都沒帶走,但是人不見了。
楚老爺子卻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采奕奕,拿着筷子頗爲高興的模樣:“老許啊,今天的豆沙包挺好吃的,你要不要試試。”
管家越發的看不明白自家老爺的心思了,想着小兩口好好過日子的人他,攔着小兩口不給回去的也是他,而如今方裳容都不見了竟然一點都不着急。
“昨晚上岑東過來了,自然是岑東帶走的。”楚老爺子咬了一口包子,衝着管家安心的笑了笑。
管家愣了愣,小少爺昨晚上回來過?他怎麼都不知道?老爺子是怎麼知道的?
“對了,美國那邊,怎麼樣了?”楚老爺子喝了一口稀飯,“方知曉生了?”
“老爺,孩子都有四五個月大了。”
“恩,好好看着。”
。
方裳容在罷工一個星期之後,終於還是回到了公司,膽戰心驚了一個星期的小助理,差點沒有淚奔。
“幸好蘇總監,不然楚先生一定不讓方姐回來了。”助理抿着
嘴角,紅着眼眶,糯糯的說道。
方裳容有些聽不明白,怎麼就和她師傅扯上關係了?
“蘇總監爲了讓楚先生放你回來,罷工抗議來着,上星期兩個人在辦公室吵了一架呢。”實際上林胥集團的隔音效果不錯,小助理沒聽見兩個人到底說了什麼,但是看着楚岑東出來的時候的臉色,隱約猜到是吵架了的。
方裳容這會兒醒過味兒來了,就說楚岑東怎麼會好心的把自己找回來,敢情和其他人都沒有關係,是因爲自己的師傅啊。
“師傅~”方裳容推開了蘇暮哲辦公室的房門,趴在門口笑眯眯的看着正在畫圖紙的蘇暮哲,“爲了感謝你助我復職,今天中午請你吃飯吧。”
蘇暮哲看了一眼圖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悶悶的瞥了一眼歡天喜地進門的方裳容:“如果讓外面的人看見,歷來高冷的方設計師竟然這幅樣子,不知道他們得怎麼看你了。”
方裳容吐了吐舌頭,湊到了蘇暮哲的身邊,看着攤在工作臺上的草圖:“新的廣告?”
“恩。”而且還是對方高價,點名要求必須蘇暮哲親自操刀。
“真是要謝謝它了,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楚岑東那個神經病得罷職我到什麼時候呢。”方裳容憋着嘴無奈的說道。
蘇暮哲看了方裳容一眼,到底是沒說話。楚岑東如果真的會被自己威脅,那就不叫楚岑東了。
說白了不過是從他這裡得到一個理由而已。
“不是說
要請客吃飯嘛?走吧。”蘇暮哲洗了手,拿起了一旁掛着的外套,走到方裳容的身邊。
“師傅,穿的這麼正式,讓我怎麼好意思帶你去路邊攤吃牛肉麪啊。”方裳容感慨的大呼小叫,“你要知道,我這個月可是曠工一個星期的,全勤獎都沒有了,工資也扣得七七八八了……”
簡而言之,就是,她請不起!
蘇暮哲笑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站在門口等着方裳容出來:“哪裡真的讓徒弟請師傅吃飯的?”
方裳容樂呵呵的跟着蘇暮哲的身邊下到了車庫,正好碰上外面回來的楚岑東。
“真是冤家路窄。”方裳容別過頭,不大高興的嘟囔了一句。
地下車庫原本就沒什麼人,而且還空曠,即便是輕聲嘟囔也是一清二楚的傳到了楚岑東的耳朵裡面。楚岑東皺了眉頭,瞪着站在蘇暮哲身邊的方裳容。
“剛回來?”蘇暮哲到是坦蕩的很,微笑的走上前,看了一眼跟在楚岑東身後的常歌,“辛苦。”
“蘇總監也是辛苦,這次的廣告案催的很緊。”常歌啊,能更在楚岑東身邊這麼多年真的不是沒有原因的。他這話典型是在說,工作這麼緊張,就不要孤男寡女的跑出去吃飯了。
蘇暮哲笑了笑,常歌向着楚岑東說話,話裡面什麼意思蘇暮哲聽不懂就是傻了。
“搞設計的,靈感很重要。”蘇暮哲側頭看了方裳容一眼,“走吧,徒弟。”路過楚岑東的時候,挑釁的看了楚岑東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