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才 廢才

山谷之中青草滿地,鮮花繽紛,蝴蝶蜜蜂飛舞翩翩,一名孩童一身白衣歡快地奔跑着,跑到一棵藍色熒光的草藥旁邊慢慢蹲下身,對身後喊道:“師父,這有一顆藍瑩草。”

後面慢慢走來的是三年前的那名老人,孩童自然是我們的小主人公李天極,聰慧靈動的一雙眼睛透漏着對世間是那麼的好奇,天生靈魂強大以凝聚成劍形,也正是由於靈魂強大引起老人的注意才救下這個生命,靈魂凝聚成劍,唯有在劍王境界才能夠出現,靈魂成劍將會大幅度增加劍的威力。李天極由於靈魂能力的強大,學什麼都快,三歲儼然靈智大開,猶如少年一般。

老人走到孩童面前親暱的揉揉孩童的腦袋,然後用手輕輕地採下藍色草藥放入揹簍中,師父對着李天極道:“天極,你能說出這藍瑩草的作用嗎?”

“師父太簡單啦,這藍瑩草是回氣丹的主要成分,有利於劍氣的恢復,現在從一級到四級的丹藥我幾乎都能背下來。”李天極得意洋洋的說出。

“你錯啦,還有一個主要的你沒說。”師父笑着說道。

“還有呀。”孩童撓撓腦袋疑惑道。

“藍瑩草普通,卻與普通的綠草生活在一起,說明它不會因爲自己地位的高,而瞧不起普通的草,說明它的不驕的性格。”師父說教道。

“師父,徒弟錯了,天極以後再也不驕傲了。”李天極歉意的說道。

“以後到了外面,要傲氣但是不可以驕傲,知道嗎?”

“師父,我不出去,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李天極繃着小臉堅決的說道。

“呵呵呵……”師父只是和藹的摸摸李天極的腦袋什麼也沒說。

夜晚,師徒倆在小茅屋裡面,李天極看着小浴盆,小浴盆中是藍綠色的藥水,苦着臉道:“師父,又泡呀!天天泡我都快要出水了。”可是去沒有遲疑,脫掉衣服直接走過去,因爲他知道,即使是使出各種招數也不會好使的,這是師父要求必做的事之一。

“不要抱怨,你以後會知道的,這是爲你好,你從來開始,我就每天不間斷的給你泡藥,並且用劍氣孕養你的經脈,開始時只是十年左右的草藥,以後是百年的,千年的,甚至萬年的,你知足吧,師父這點寶貝可都是你身上啦,你要是不爭氣我把你當藥練了。”師父開着玩笑的說道。

“師父,你除了這點藥材寶貝,還有什麼寶貝。”李天極笑着問道。

“怎麼,你想淘師父這點寶貝呀!”

“師父,每次聽你講到那些劍仙的故事,我就想做一個劍仙。”李天極憧憬到。

“劍仙是那麼容易的嗎?劍的境界劃分十級,一階劍徒,二階劍士,三階劍修,四階劍意,五階劍師,六階劍王,七階劍宗,八階劍俠,九階劍仙。即使是現在劍仙就我知道的也就二十幾個,若是算上隱世的,那就不不能確定了。”師父思索道。

“師父,劍境分十階,九階是劍仙,十階是什麼?”李天極疑惑道。

“十級…至尊劍神,可是自古以來誰也沒有踏上過,即便是遠古時代。”師父感嘆道。

“師父,相信我我能成爲劍神。”李天極突然傲氣說道。

“呵呵,你還是給我好好的泡藥吧!”師父一隻手按在李天極的背後,緩慢的用劍氣孕養着經脈。

“師父,我想練功,我要成爲強者。”

師父眼中閃過一絲憂慮說道:“還是等你把醫術都學會了再說吧!”

“真的嗎?”

“嗯。”

冬去春來,過去一年的時間,李天極這一年不分晝夜的學習着醫術,把師父的一大本醫書中的內容都學會了,興奮地跑到師父面前,“師父,你先在教我練功,我醫術都學會了。”

“是嗎?你明天給我煉丹初級的,雖說你沒劍氣支撐,可是初級丹藥還是可以的。”

“好的,師父你等我的好消息吧!”李天極興奮地跑走了。

“嗨,還是要來了……”師父惆悵的說道。

第二天清晨,李天極從浴盆中出來,迅速穿好衣服,跑到煉丹房,跑到一個一米三左右的丹爐旁邊,看着昨天自己爲煉丹所準備,草藥夠了,一堆粗細不一的木柴,一個木凳,還有一把蒲扇。看着已經齊全了,就開始煉丹。

李天極先將木柴點燃,等火燃燒的時候,減小火,煉丹開始的時候要文火,李天極去過藥材站在木凳上,慢慢的將一顆顆草藥放進,最後放入的是藍瑩草,他想煉製的是回氣丹,開始加火了,李天極從木凳上下來,取出粗的木柴開始加火,然後用蒲扇慢慢扇,等過了一個半小時,李天極登上木凳一揭開爐蓋,一縷黑煙燻黑了李天際的臉。

“失敗了,從新再來吧。”喃喃道。

經過了三次的失敗,終於找出了經驗,在第四次的煉製中成功了。李天極一身白衣也變成了灰衣,並且幾處是黑的。可是這並不能影響李天極的心情。看着那凸凹不光滑算不上球形的丹藥,可是丹藥卻散發出微微的丹香,李天極露出了慧心的一笑。李天極歡快的朝師父的房間跑去,大喊道:“師父,師父,徒兒,練出丹藥了。師父,你可以教我練功啦,師父你快看。”孩子畢竟是孩子,能夠練出一顆丹藥是多大的開心事呀。一個毫無劍氣,只是個四歲的孩子,卻能夠練出丹藥,放在外面會多讓人心驚。

師父看着這枚丹藥心裡卻是異常的激動“嗨,我只不過是想讓他過段時間再告訴他,沒想到竟然讓他煉出丹藥。”

“師父,可以教我練功了嗎?”李天極希奕的問道。

“天極,你想好了嗎?練功要吃苦的,還要毅力,持之以恆,將生死置之於度外。你真的能夠做到嗎?”師父認真的質問道。

“師父,徒兒不怕。”李天極堅決說道。

“你看過醫書,也應該知道丹田經脈的知識吧!”

“劍者是以丹田爲起點,吸收天地靈氣于丹田之中煉化,形成劍氣,運轉於經脈之間,最後迴歸于丹田,稱之爲循環,隨着功力的不斷增加,劍氣越來越強,開拓出來的經脈越多,經脈的多少,丹田的大小,都決定着功力的強弱,所以劍者們都追求開拓經脈,增大丹田的方法。師父我說的對不?”李天極將自己從醫書上看見的,和自己所理解的內容說了出來,向師父問道。

“你說的都對,對於劍者來說,丹田甚至強過於自己的性命,因爲沒了丹田,就不能練劍,你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嗎?”師父再次問道。

李天極疑惑的說道:“師父,你說過我天生靈魂強大以凝聚成劍形,學什麼都快,靈魂又是無屬性,天生是一個醫師,難道你在騙我嗎?”

“我沒有騙你,只是我沒有對你說過下句話,你天生就沒有丹田,無法凝練劍氣。”師父沉重的說道。

“師父你在騙我對吧?”李天極多麼的希望師父是在騙他,可是師父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嗡”腦海中一震巨響,天地彷彿在眼前模糊了,“我以後是一個廢人,成爲不了劍者,做醫師也沒有辦法給人治病,只能庸庸碌碌的度過一生,那人生還有什麼意思,活着還能幹什麼……”李天極渾渾噩噩的回到自己房中,沒有進入浴盆中,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泡着的夜晚,也可能是以後再也不泡了。

師父在門口看着自己的徒弟,沒有說出一句話,他知道有些事是需要自己來承擔的誰也頂替不了。以後還有那個家族讓他去拯救,若是連一點打擊都過不去,以後他自己的路將會無法走下去。師父慢慢的回到自己房間中,讓他自己想清楚自己的路。

次日清晨,鳥兒啼鳴聲脆脆地縈繞在山谷之中,山谷中顯得分外寧靜。可是卻被一陣陣不和諧的敲門聲打碎了,“師父,師父,開門,快點開門呀!我想好了。”李天極的小手掌在門上不斷地敲打着,細看的話可以看見,他的雙眼佈滿了血絲,想必是昨晚想了一宿未睡好吧。

“吱呀”門開了,李天極笑道:“師父,你怎麼這麼懶呀!”孩子果然是天真性強,現在好像忘記了自己昨天的苦樣,還來取笑師父。

“想好了,自己以後幹什麼?”師父問道。

“我要成爲強者,我要走一個自己的道路,別人沒有走過的。”李天極堅決地說道。

“呵呵,那到沒必要。”師父笑呵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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