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隊,您說肖豔童這是什麼意思啊,出了讓我走之外,是什麼也不說”,樑躍站在醫院的大門口拿着手機無奈的對鄭元說道,“那你就先別急着找肖豔童了,要是給她真惹急了,到時候就更不好辦了,你先觀察一下她周圍的人,看看有沒有線索,我和華局再好好的商量商量”,鄭元說着把手機關了,然後對華凱鵬說道,“樑躍剛纔跟我說,肖豔童提出跟他分手,讓他不要再來醫院了,華局,要不然就提審吧,好好的問問她,這不是更好”,
“不行,硬來肯定是不行”,華凱鵬搖搖頭說道,“可是你說現在這華曉宇失蹤,高挺被害,華局,我是擔心這幫人對……”,鄭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華凱鵬給打斷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擔心曉宇的安危,但是不能這麼做,容易打草驚蛇”,
“但是我覺得也不能指着樑躍一個人,你看這樣行不行,您把我調到醫院的保衛科工作吧”,
“這個啊,倒是個辦法,這樣一來你就能協助樑躍了,但是以什麼名義呢”,
“辦案不力唄,停職反省!這不就結了”,
“行吧,等明天把高挺的追悼會開過了之後,我就把你調過去,也真是難爲你了”,
“您就別誇我了,局長”。
鄭元現在是陷入到了深深地自責當中,他覺得這起案件如今還不能偵破,自己是又很大的責任的。但是他怎麼知道,一場新的陰謀正在慢慢的展開,逐步的在向他逼近。
“我說杜大夫,你可是要想好了,今天晚上真的要下**金店嗎?”,何欣玲坐在奔馳車的駕駛位置上,手握着方向盤,擡頭望着放光鏡子裡的杜文斌問道,“絕不猶豫?你放心吧”,杜文斌知道現在自己是華山一條路了,只能是往前闖了。因爲他聽說肖豔童已經去警局報案,“樑躍不是傻子,他一聽就知道這不是真話”,而且杜文斌現在也很清楚,肖豔童這麼一說無疑是告訴樑躍莊大軍是自己殺的,“決不能再等了,搶完了金店,我立刻就走,是越遠越好啊”,他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話說的也是,不過你可要快啊,撿那些值錢的寶貝,雖說肖豔童允許你去搶了,但是萬一她變卦了”,
“這不是有你姐姐在她的身邊嗎?”,
“你就這麼相信我姐姐?”,
“你這叫什麼話,搶來的寶貝我能不給你們,有我的就有你的”,杜文斌嘴上隨是這麼說,但是心裡可不是這麼想,“到時候我就一走了之,給你們錢,狗屁!”,
何欣玲也是假戲真做是隨聲附和道,“那我們要真的謝謝你了,真是沒白交您這位朋友啊”,
“客氣了,行了,你把車停下來吧,我動手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的,到時候來接我”。
“肖豔童,過來看看你的這位好妹妹吧”,何欣萍把太平間的屋門推開,只見華曉宇五花大綁的被困在一個角落裡是一動也不能動。“曉宇,你怎麼樣了”,肖豔童說着快步的來到了她的跟前,使勁兒推了她一下問道,“你說話啊,曉宇,你回答我啊,你說話啊……”,
“小點兒聲,她一直半會兒是醒不了的”,何欣萍走到了華曉宇的跟前,踹了她一腳,但是華曉宇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你給她下了什麼藥?”,
“話別說的這麼難聽,你以爲誰都像肖閆明一樣,我只是給她打了一針而已,要不然她不老實,這個華曉宇,真夠嗆!”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許你對華曉宇下毒手,何欣萍我告訴你,現在肖升的財產全部在我的手裡,如果你要是敢動華曉宇一根汗毛,我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肖豔童的這番話還真的說到何欣萍的心坎裡去了,她現在還真的不敢跟肖豔童翻臉,知道給這個女人要是逼急了,對自己和妹妹也沒有什麼好處,於是她趕緊是滿臉賠笑的走到肖豔童的跟前,
“你急什麼,我帶你來看華曉宇,不就是爲了讓你看看她怎麼樣嘛,你放心,只要她聽我的話,老老實實的,我絕對不會加害於她的”,“那你就應該給她放了”,
“放了,說的輕巧,高挺已經被我殺了,我要是放了她,那不就是放虎歸山了”,何欣萍是連連搖頭。
“那你留着華曉宇是什麼意思呢?”,
“她是我手裡的王牌,是跟樑躍討價還價的籌碼”,
“也是跟我要價的籌碼”,肖豔童瞥了一眼何欣萍說道,“你想要多少錢吧,只要你能把華曉宇放了”,
“你可是真夠大方的啊,但是現在恐怕是不行啊”,
“爲什麼?難道你不想要錢了?”,
“那倒不是!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杜文斌還在時時刻刻的盯着你的錢,知道嗎?”。
何欣萍說的沒錯,杜文斌知道現在還做着發大財的美夢。自從剛纔告別了何欣玲之後,這小子就盤算着搶了錢之後的打算,其實他不知道,金店裡的寶貝早就換成了贗品。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杜文斌躲在金店旁邊的小樹林裡,靜靜地等待着。直到將近是凌晨二點鐘了,這小子這才從小樹林裡走了出來,此時大街上是一個人影也沒有,他手裡領着鉗子來到了金店的門口,因爲事先已經跟這裡的保安說了,讓他們今天晚上不要執勤了,所以杜文斌是放下了心,他先是鉗子把門鎖夾斷,然後推開屋門走了進來,因爲他經常到這家金店,所以珍貴的寶貝擺放的位置他都是瞭如指掌,“哈哈,發大財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他近似瘋狂的蒐羅着這些“奇珍異寶”,殊不知,此時此刻,在肖豔童的家裡,何欣萍正在和妹妹是一起商量着如何處置這個小子,“事不宜遲,妹妹,你要儘快下手”。
“看來杜文斌是死定了”,肖豔童坐在牀邊是一言不發,她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結婚照,這心裡是百感交集,“自己和他結婚也就是兩年的光景,當初答應和他結婚,也就是爲了能夠逃出肖升和他的兒子肖閆明的騷擾,可如今肖閆明死了,肖升去自首了,這杜文斌也是個將死之人,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這都怨誰啊”,她長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何欣萍似乎是看透她的心思,她把手機關上後,倒了一杯水遞到了肖豔童的跟前說道,“你是不是在想事情爲什麼會成這個樣子,不明白是嗎?”,見肖豔童並沒有搭話,何欣萍是接着又說道,“我也是想不明白,所以就不去想了,把眼前的事兒做好,我看比什麼都強,你說是不是”,她說着從肖豔童的衣服口袋裡把她的手機拿了出來,遞到了她的面前,
“快給樑躍打個電話吧,勞動他的大駕,讓他趕緊到金店來一趟”,肖豔童本想這麼做,知道這又是她的陰謀詭計,但是因爲華曉宇現如今在她的手上,也就只能是服從而已。
“鄭隊,你真的要辭職啊”,在刑警裡,樑躍對鄭元問道,“不是辭職,是被解職,明天的報紙你就會看到了”,
“不行吧”,樑躍看了眼旁邊坐着的華凱鵬,“華局,您是不是再考慮一下,這麼做實在是有點兒過啊,這個案子確實是不太順利,但是我也有責任啊,不能就處罰鄭隊一個人啊”,“鄭元,你聽見沒有,我覺得你還是在考慮一下的好,這點兒草率了”,
“我看不必了”,鄭元走到了樑躍的身邊,把自己的配槍交到了他的手上,“這又不是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我要是去醫院當這個臥底,那不是更能幫你的忙嗎?”
“可是您這個臥底實在是太危險了吧,您的身份誰都知道”,
“那不是還有你來保護我嗎?你還能眼睜睜的看我出事”,說完這話後,鄭元又轉過身對華凱鵬說道,“華局,等我走了之後,刑警隊暫時就有樑躍來帶隊,你也多幫幫他的忙”,
“這個不行吧,鄭隊,你這麼做,別人會不服氣的,我的資料還是太淺了,不行,不行”,樑躍聽了這話是連連擺手,
“你怎麼就不明白,這戲要做的像真的,就咱們三個人知道就行了,別人不用告訴”,
“這可是您說的,這不是真的”,樑躍說着把鄭元的配槍揣到了自己的兜裡,“這槍啊,我替您保管,到時候還得還給你”,
“臭小子!你不給我,我也不幹啊,華局,露露您還得給我照看幾天,多謝大嫂了”,
“你這客氣什麼,不過,鄭元,我還是覺得你在想想,要不然多給你安排幾個人”,
“千萬別介,這樣容易露餡兒,您就放心吧,我和樑躍每天都會聯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