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豔童說完了這話後立刻是轉身走了出去,說實在的,她現在還是猶豫究竟要不要肖閆明的命,正像何欣萍所想的那樣,她爲肖閆明準備的這碗燕窩湯也是下了安眠藥的。
“肖大夫,您好”,正當肖豔童邊下樓梯邊琢磨着這件事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叫自己,她擡頭一看原來是樑躍,“是你啊,怎麼樣,這一覺睡得還算是舒服吧”,
“你小點兒聲行嗎?咱們外面聊聊,我找你有事情”,“好吧”,肖豔童跟着樑躍一起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肖大夫,您不覺得這是有點兒怪嗎?”,在醫院旁邊的一個小公園裡,樑躍一邊溜達着,一邊對肖豔童問道,“有什麼怪啊?你這個人睡覺是不是經常撒囈掙”,肖豔童說着是捂着嘴笑起來,“那也沒有把自己脫光的,剛纔我們化驗的結果出來了,這碗燕窩湯裡面有安眠藥的成分,你知道嗎?”,
“不知道”,肖豔童假裝的搖搖頭,裝出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你真的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給你放的藥了?我有病啊,願意看你那‘一絲不掛’的樣子,你以爲你多漂亮是嗎?”,樑躍一看肖豔童是越說聲音越大,於是急忙是解釋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啊,有人要害你,你懂不懂,我是替你擋一刀,我問你,這碗湯是誰送給你的?”,肖豔童一聽樑躍問出了這樣的話後,立刻是低頭不語,樑躍湊到了她的跟前小聲的問道,“童童啊,我琢磨了一路,我猜是一個人,只有他對你有不軌企圖”,
“誰?”,肖豔童驚恐的看着樑躍問道,“肖閆明!是不是他,如果要是他,那我就立刻把他抓捕……”,樑躍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肖豔童掄起巴掌,狠狠的抽了他一個耳光,“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就死在你的面!”,說完,她雙淚含淚的轉身離去,“童童,童童”,樑躍是緊追幾步,但是被她奮力甩開,“給我滾一邊去!我不想見到你!”,
“這是怎麼說的,又急眼了”,樑躍嘆了口說道。
“樑躍,你是不是缺心眼啊”,鄭元拿着手機對樑躍挖苦道,“這話能當着肖豔童的面說嘛,肖閆明要是真的把這件事公佈於衆,那她還有臉見人,你可真是,趕緊找人家賠禮道歉去,盯緊了她知道嗎?”,鄭元說完把手機關上,然後扭過頭來對華曉宇和高挺說道,“曉宇,你說你見到肖升?”,
“對啊,昨天吃過午飯,我和高挺一起去他的金店,沒想到見到了他,哎呦,鄭隊,這人怎成了這幅模樣,活脫脫的就跟吊死鬼一樣,他原來也是這樣嗎?”,
“不是啊,容光煥發的,你爸爸見過他的”,“那怎麼現在是這幅摸樣?難道是得病了?”,
“也許吧,你們倆個人還是去找肖閆明,我看能從他的嘴裡打聽到一些我們想要的東西”。
鄭元所說不錯,肖閆明這小子現在是惶恐不安,因爲他知道事情已經敗露,肖豔童沒有喝這碗下了安眠藥的燕窩湯,不知道她以後會怎麼處置這件事,“她會不會報警?會不會告訴我爸”,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是接到了何欣萍的電話,讓他趕緊到診室來。
“肖大夫要你馬上過來,你可不要耽誤了,立刻就要來”,
“什麼事啊,這麼着急?”,
“你乾的勾當你心裡明白!”,何欣萍假裝生氣的對他質問道,“我可告訴你了,肖大夫現在就在我的面前,你要是老老實實的上來跟你姐姐把這件事說清楚了,她還可以既往不懼,要不然的話,她可要真的對你不客氣了!”,“好吧,你跟我姐姐說,我這就上去找她,馬上去!”
“姐,你可是真行啊,把肖閆明這小子蒙的是一愣一愣的”,在肖豔童的診室裡,剛剛從外面回來的何欣玲對姐姐何欣萍說道,“接下來可要看你的了,你躲在窗簾後面,一會兒要給這小子唱一出“雙簧”戲”,
“怎麼?還是要我們動手?肖豔童還是不願意?”,
“那當然了!別看肖閆明這麼對待她,但是要是讓她下手,恐怕是不行,這件事還得咱們替她幹!”
正在這個時候,就聽診室門外傳來了肖閆明的敲門聲,何欣萍把手一擺,讓妹妹何欣玲趕緊藏起來,然後她把診室的屋門打開,就聽肖閆明問道,“我姐呢,她在這嗎?”
“你先進來吧”,何欣萍讓示意讓他進屋,然後把診室的屋門又關上,“你姐出去了,一會兒才能回來,不過她剛纔跟我說,讓你把這碗燕窩湯也給喝了”,
“啊?”,肖閆聽了這話後是爲之一愣,他又看了看何欣萍手裡的這碗燕窩湯,立刻臉色是變得煞白,“別,別,別開玩笑了,我不餓,還是你喝吧”,說完,他轉身就要往門外跑去,但是被何欣萍是死死拽住不放,疼的這小子是哇哇的大叫,“哎呦,你手勁兒怎麼這麼大啊,疼死我了”,
“你要是覺得疼,你就把這碗湯喝下去吧”,
“不喝,不喝,誰知道肖豔童往這湯裡下了什麼藥了?”,
“原來你也害怕啊,我還以爲你什麼都不怕呢,來吧,喝了它”,
“不喝”,肖閆明說着是把頭一扭,拼命的掙扎,就是不想把湯喝下去,“你不喝是不是?”,何欣萍的臉色立刻是沉了下來,“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肖豔童是我的姐姐,我跟他的事,你少摻合!”,
“你錯了,肖豔童雖說是你的姐姐,可她也是我的主人”,
“什麼,你的主人?她怎麼又成了你的主人了?”,
“是你爸爸這麼要求我的,你以爲我真的是護士嗎?傻小子,扭頭向後看?”,
“向後看?”,肖閆明聽了這話後不知其意,忽聽見背後有人對他說話,“回頭看看我是誰?”
“你是誰?”,肖閆明一聽身背後有人對他講話,立刻是被嚇得魂飛破綻,但是當他扭過頭來一看便愣住了,因爲他看見了跟何欣萍長得是一模一樣的女人,只見她微笑着看着自己,“沒想到吧,我們是雙胞胎,站在你身後的人是我姐姐,聽她的話,趕緊把這碗湯喝了,聽見沒有”,
“不喝,你們是什麼人啊,肖豔童認識你們嗎?你們要幹什麼?”,
“要幹什麼?要你的命!”,
“要我的命?你們究竟……”,還沒等這小子把話說完,何欣玲把手一伸,抓住了他的腦袋,然後用力一扭,只聽見“咔吧”一聲,肖閆明頓時是絕氣身亡,栽倒在地。
“行了,姐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
“你趕緊走,不能讓肖豔童見到你”,
“好吧”,何欣玲答應了一聲後,打開窗戶,縱身一躍便跳到了外面。何欣萍見妹妹走遠,把窗戶又重新關上,將肖閆明的屍體是拖到了沙發上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肖豔童打了電話,
“肖大夫,您過來一趟吧,肖閆明已經把湯喝了”,
“是嗎?”,肖豔童聽了這話後也是感到出乎她的意料,“沒想到何欣萍還真的讓這小子把湯給喝下去了”,肖豔童一邊上樓,一邊想道,當她走到診室門口的時候,發現屋裡沒有什麼動靜,“難道是這小子已經睡着了”,想道這時,她推開了屋門,輕輕的走了進來,看見肖閆明躺在沙發上是一動不動,但是她看了一眼旁邊的燕窩湯,“這湯好像是沒喝啊,他怎麼能睡着了呢”,就在這時候,診室的屋門是突然被人推開,何欣萍笑呵呵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跟在她身後的人還有自己的丈夫杜文斌。
“肖大夫,別看了,人已經死了”,
“什麼?人已經死了?是誰殺的”,
“是我!”,杜文斌趴着胸脯說道,“難道他不該死嗎?他在燕窩湯裡面給你下了藥,然後再送給你喝,這是什麼意思?不用我說,你恐怕心裡也知道吧,童童,我在這麼做可都是爲了你啊”,
“爲了我?”,肖豔童瞪大了眼睛看着杜文斌,“當然是爲了你,肖大夫,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杜大夫的一片苦心啊”,何欣萍是站在一邊笑呵呵的說道,肖豔童聽了這話後傻愣着看着眼前的何欣萍,“你究竟是什麼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童童啊,事到如今,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她叫何欣萍,但是她並不是什麼護士,而是跟我一起合作的夥伴”,杜文斌對肖豔童答道,“一起合作的夥伴?”,
“對啊,一起對付你的叔叔肖升,當然,也是爲了給你報仇!”,
“爲我報仇?杜文斌,我早就跟你講過,我的‘仇’用不着你來管”,消炎痛邊說邊掏出了手機就要打電話報警,但是沒想到何欣萍一個箭步邊躥到了她的跟前,緊緊地攥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