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努力的想讓自己動一下的時候,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腳步聲又來越近。她的心提到了嗓子裡。來人並沒有將燈點起。掀開羅帳坐到了牀邊。梨落瑟瑟發抖起來,試圖說出話來。張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從前聽人說過被人點了啞穴便會這樣,到底是誰要害她。
那是一雙男人的手,撫摸着她的臉,在黑暗中,描畫着她的眉眼。“落兒!”男人終於開口,那一聲落兒滿是柔情,讓梨落一驚,那聲音熟悉,他是在叫那個被喚作雨洛的姑娘嗎?
她覺得自己厲害,在這樣威脅的時候還想着男人那一聲落兒。男人俯身壓了過來,開始吻她又開始描繪着她脣形,“落兒!張開!”他再出聲時梨落的心思開始清明,那聲音那味道,是希澤!
她嗚嗚的想說什麼,可都被他給吞了下去還讓他的舌頭滑了進來,他手開始解她的衣結,露出的香肩被他吻上,一寸一寸,又開始吮吸的脖子,衣衫半解,感覺到自己的小衣也被他解開,他身體的溫度傳來,貼着自己。
他是她的夫君,跟他發生什麼並沒有,可此刻他當她當成了一青樓女子這一點上,梨落無法接受。她的身體不能這樣被成別的女人給他佔了去。
今晚的雨洛一句話也沒有說,這點上希澤覺得很好,只是身下的女人抖的厲害。讓他有點失了興致,“看來本王應該溫柔些。”他說完話,咬着她的耳廓,吸着她的耳垂,梨落覺得自己呼吸變得困難,有些難受。
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尾流下,希澤嚐到了點苦澀的味道,停了下來,“呵呵!本王不喜歡用強的。”他翻身下了牀,掀開羅帳,點了燈。
“落兒?”希澤大驚,牀上睡着的人不是雨洛,梨落衣衫半褪,眼尾的淚還在流,溼了枕頭。牀上的人一直在哭也不說話。
“你怎麼在這兒?怎麼會是你。”希澤吸口氣,替她蓋好被子,見她還是不不說話也不動,覺得奇怪,試着替她解了穴。眉皺成了川字。臉上不再有慣有的笑意。怪不得她不說話也一動不動。是他大意了,若是雨洛斷不會這樣。
梨落抽泣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抱着被子縮到了一邊,“別哭了!是我!不是旁人。還好”希澤坐到牀邊,伸手去拉她讓她窩到了自己的懷裡。那一句還好!只有希澤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今晚不是他是其他人,那麼後果更可怕。誰要害她?
“可你把我當成了旁人。”梨落平息後道,伸手自己抹淚還在抽泣,她覺得自己活了這十幾年今晚哭的最多,也最害怕,害怕就這樣被人佔了身子,即使那人是希澤也不可以,半響希澤啓口“反了”看着她沒有移開目光。
梨落哭的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問。她從希澤的懷裡出來,咬着微腫的脣看了希澤一眼,兩行淚又簌簌的下來了,“這麼討厭我碰你?”希澤沒有伸手去擦的眼淚,凝眼將面前的女人,梨落不不語,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她轉身背了過去,理自己的衣服,那肩上的牙印是希澤留下的,被咬破了還留了血。梨落現在才只希澤有這樣的愛好。
“別動!擦上些!別留下個疤痕。”希澤按住梨落往上拉衣服的手,拿出個藍瓷花葯瓶,抹了點透明的藥膏塗在了牙印上,很清涼的感覺,他的動作也很輕,梨落側過來,男子的表情認真塗的也認真,梨落一顆漸漸放了下來,碰到是希澤她的夫君,該是不幸中的萬幸。
屋外突然的吵吵起來,“睿王爺!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這夜闌軒怎麼會來的奸細。”中年女人的聲音響起。“只剩這一間沒有搜,王爺親自來搜查,別惹了王爺讓你這夜闌軒關門。”領隊的將領道,連他都不敢看王爺的臉色。
誰能想到大婚之晚,本該洞房花燭的冷麪王爺匆匆的衝出房間說要抓姦細,就算有大可命人去捉,犯不着親自出馬。“王爺!柴房發現個女人。”官兵將一身橘色衣裙的女子帶了出來,拿開了口中塞着的布,“此人你們可認識?”祁淵沉着臉道,一張俊臉在月光下清冷,大紅的錦服很顯眼。“這美人是夜闌軒的,在場的都能作證”中年女人說道,後又想到什麼的補充了一句“雨洛!怎會在柴房?那這屋子裡的人是誰?”女人感到不妙。“三娘!奴家去琴房練了會琴,想着王爺來時好彈給他聽,可突然被人從身後給打暈了過去,醒來發現自己便被關在了柴房。”說完掩面哭泣。
“王爺!會不會是奸細混進了這間房。藉着謹王爺掩人耳目?”一將領道,祁淵嘴角一絲冷笑。沒有開口說話,被喚作三孃的女人,覺得這事太難辦,看着王爺的樣子是不打算輕易的放過這樣一個機會,若真是有奸細的話,這對素來跟謹王爺不和的睿王爺來說是一件很好的事,理由充分得當。
“可是這間是謹王爺的。”三娘爲難道,懶得謹王爺來一次,壞了他的興致,這日子也不好過,得罪了這睿王爺這日子也不好過。
“太吵了!”希澤推開門,墨發如羽的散落,衣衫並不整齊,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大哥!好興致祁淵的紅色錦服未換,還是白天時的樣子。盯着他環中抱着的女人。
女人身上披着希澤的大氅,大氅後的帽子戴在頭上,擋住了臉,窩在希澤的懷裡。就這樣被抱了出來。這謹王爺的風流果然不假。壞了他的興致看樣子是要帶回府中作樂。
“二弟!還是快快回去,新婚之夜冷落新娘可不好。”說完從祁淵身邊經過,“慢着!大哥還是讓我看一眼你懷中的美人,你也不想被人說成我徇私吧!”祁淵冷冷一笑。
“當真要看?”希澤側目過來,懷中的女人拉了拉希澤的衣衫,他按住她的手,低眼看懷裡的女人,“當真!”祁淵道,希澤一笑,祁淵掀開點那大氅的帽子。
祁淵的手停在那裡,愣了半天,梨落對上祁淵的目光,轉過臉貼在希澤的懷裡,那脖子處的痕跡刺痛了祁淵的眼睛,他微微後退了些眼神晃盪。“今晚的事明日再說,她受了驚嚇。”希澤輕聲道抱着梨落上了馬車。
“王爺!”領頭的將領喚了聲將祁淵的思緒拉回,“回府!找到送信之人,殺了!”祁淵拂袖跨上馬,飛奔而去,經過希澤馬車時,停了下來。“別忘了莫黎!”祁淵的馬又揚長而過,白色的馬紅色的衣,馬上俊美的男人,冷若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