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剛,你可知罪?”孫毅冷冷的看着崔員外,崔員外跪着梗着脖子硬氣的說道:“草民冤枉。”
在外面的衆人一陣唏噓聲。
“這崔家就是崔家,這都上了大堂了,還這麼硬氣。”
“呵,我咋覺得是這崔家早就留好了後手,就等着看孫大人的笑話呢。”
“唉,別吵了別吵了,看那邊。”
孫毅見崔員外仍舊是那副樣子,不由得有些生氣。
“這你與死者是否曾經發生衝突?”
“回大人,有。”
總之這崔家家主就是把除了殺人之外的所有事情都認下來了,但是卻偏偏就是不承認這殺人。
孫毅氣的一拍驚堂木說道:“崔元剛,如若再不認罪,本官可就要用刑了!”孫毅兇狠的看着崔員外,就在這個時候大堂外的百姓也都紛紛來了勁兒,畢竟看熱鬧就是看的行刑啊。
崔員外有些慌了,時不時的往大堂外面看着,似乎是在等什麼人,顯然這崔員外並不想受刑。孫毅死死的盯着崔員外,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馬蹄聲傳來。
孫毅一擡頭,只見陝西巡撫姜嗣同帶着自己的衛隊喘着粗氣趕到了府衙。崔員外見到了姜嗣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大堂外看熱鬧的百姓,被姜嗣同的衛隊給驅散了,衆人一陣唏噓,這崔家看來還是時候未到,這剛一升堂,就有人來撈了。
姜嗣同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大堂之中,對孫毅說道:“孫大人,此案尚有蹊蹺,還是好好斟酌一番在做定論纔是。”
孫毅正打算今天判了直接就歇着了,這姜嗣同突然殺出來,弄得孫毅有些措手不及,看着崔員外嘴角微微揚起,孫毅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知道巡撫大人,是否有了新的證據?”孫毅着重咬着巡撫兩個字說道,死死的看着姜嗣同,姜嗣同也沒辦法,雖然自己是孫毅的上司,但是這件事如果孫毅真的不肯給面子,姜嗣同是真的沒有辦法。
“目前尚未發現,不過這案子絕對不是孫大人想的那麼簡單,後面本官覺得還是有一定的內情的。”姜嗣同語重心長的看着孫毅,此時崔員外也鬆了口氣在一邊做着歇腳了。
孫毅猛地抄起了驚堂木,一拍官案,大喝道:“人犯崔元剛,你可知罪?”
“孫大人!你!”姜嗣同此時就在孫毅的面前站着,孫毅卻選擇了完全無視,崔員外嚇得趕緊再地上爬起來,看着姜嗣同又看了看孫毅指着孫毅說道:“孫毅!你瘋了?”
“本官且問你,你認不認罪?”
崔員外咬着牙說道:“不認!”
“來人,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隨着崔員外的一聲聲慘叫聲響徹長安城,所有的百姓都驚訝的問道:“這崔家是不是真的完蛋了?”
“哎,我聽說咱們孫大人,是陛下的私生子,要不然能年紀輕輕就當上知府嗎。”
“哎!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怪不得孫大人連陝西巡撫都不搭理呢。”
崔員外在大堂上被孫毅一頓毒打的消息傳回崔家之後,整個崔家都亂了套,只有崔家大小姐還無動於衷的坐在大堂裡。
“小姐,小姐,你看看他們都開始搬府裡的東西了。”
崔小姐雙目無神的看着眼前的下人,卻無動於衷,見那些下人搬東西搬到這邊來了,就帶着兩個丫鬟上了繡樓了。
“小姐,您不出去管管嗎?”兩個小丫鬟自幼跟着崔小姐一塊長大,三人情同姐妹,此時小丫鬟焦急的看着崔小姐。
“爹爹不是想在鄉下過繼一個兒子過來嗎,他怎麼不管,我去作甚。”
崔小姐麻木的說道,自打咸寧那邊發現了屍體之後,這崔小姐日漸消瘦了厲害了,尤其是這幾日,這家裡的丫鬟生怕這崔小姐一個想不開,就這麼香消玉殞了。
“迎兒春兒,你們兩個要是也想拿,就拿繡樓裡的吧,這裡面的可比外面的東西值錢多了。”
“小姐,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啊。”兩個丫鬟圍着崔小姐頓時哭成了一片。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崔家繡樓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聲音是奔着繡樓來的,迎兒最先反應過來,趕緊去將繡樓鎖住了。
就剛鎖上,幾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開門,開門!”
“你們是什麼人?!”迎兒帶着哭腔的質問外面的人。
“迎兒,你咋了,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是三柱子啊。”
“你們想幹什麼?”這幾個人迎兒怎麼會聽不出來,說實話連崔小姐都聽出來這外面是誰了,這就是那幾個帶頭搬東西的下人。
“迎兒,你在這崔家吃了這麼多年的苦了,這不哥哥來帶你享福去了嗎?”
“迎兒,開門啊!”
“小姐,是那幾個畜生!”
春兒此時氣呼呼的跑了過來,對着外面大罵道:“老爺平日裡帶你們也不薄,爲什麼崔家落了難,你們就偏要這個樣?”
“嘿嘿,這是春兒妹妹了吧,最後問一句,你們究竟開不開門,不開門可就撞了!”
三個小姑娘頓時都沒了主意,外面的這羣人見裡面沒了動靜,紛紛挽胳膊擼袖子,這薄薄的木頭門,怎麼會能擋住這外面的這些彪形大漢,瞬間就撞破了大門,衝了進來。
“你們想要幹甚?”
崔小姐此時站出來,護住了迎兒和春兒。
“嘿嘿,我們也沒想咋,這不活了這麼多年了,還沒見過女人是什麼滋味呢。”
三個小姑娘的這下徹底的亂了,原本崔小姐以爲這幾個人只是來搶點東西,沒成想不僅是要搶東西,還要劫色。
“你們敢!”
春兒拎起了凳子直接就朝着這三個人衝了過去,三柱子直接就捏住了春兒的手腕,單手就拎着春兒雙腳離地了。
“春兒!你們想怎麼樣?”崔小姐看着春兒,着急的問道。
“我現在不想怎麼樣了,你們兩個該問我後面的這兩個兄弟。”三柱子拎着春兒的手腕就朝着一邊的房間裡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脫着春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