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打開墓板,確實是有屍骨。 “會不會是其它的人放進去的?” “不會,懷疑是野屍,跑屍來的,有這種情況,新墓讓這種跑屍佔的,就像我們那年發生的搶房子事件,但是他們不可得太久,也知道,那並不是自己的家,可是這個,有點時間了,我覺得奇怪。” 只能是把專家叫來,看看這屍骨了。 專家拿着X光圖,還有數據,他們上次並沒有開墳,所以只有這些數據。 跑屍的屍骨是成一堆的,原來是擺開的,他們一時間無法確定,只能是再拍照,進行每一塊骨頭的比對,這需要三天的時間。 這根本就不行,三天的時候,這跑屍還回出現的,我問專家,能不能快點,一個人竟然跟我吼上了。 “你們以爲這是寫作業嗎?” 這叫什麼屁話?當專家就牛逼了? 我給那拉扎打電話,說了情況。 他帶着人來了,現在很有架子,出門不帶兩個人都不出門了。 他來了,瞪了那些專家一眼,走到墓那兒,拿着一塊骨頭看了半天,然後掏出巫針來,紮在四個角上,這是定針,那拉扎說過,定上之後,就跑不掉了。 那拉扎告訴專家,儘快,然後找人來守着。 這件事我處理完了,等着結果。 三天後,確定是戈布將軍的屍骨,屍骨運回,入葬,打上定針,這事就完事了。 這跑屍的事情,再次讓那拉扎名聲大揚一次。 其實,那拉扎這小事並沒有看上眼,他一直帶着人在研究着陰世人的屍體,他說要弄出來什麼陰世人身體裡的一種血清來,然後扎到陰世人的身上,讓他們永遠的不會隱藏起來,這樣,他們就無法在陽世上做惡事了。 其實,那拉扎的意思是,陰世人是在下面犯了罪的,他們來到這兒,是逃避,這是
不行的,依然要治罪,可是每過一次陰,那拉扎都會損體,那身體再少點什麼,恐怕都難出門了。 這都是難題,真是沒有想到,一個原來放蕩不羈的人,現在也能老實的在研究樓裡可上一個星期。 回到店裡,鬆月給我打電話,哭了,這讓我有些意外。 “你在什麼地方?” “醫生地下負二層。” 我過去了,給陳濤打電話,讓他把鬆月帶上來,我要看看。 陳濤自己上來的,把我拉到辦公室。 “這事你就別管了。” 這話聽着讓我覺得有事了,鬆月在電話那邊哭了。 我上去就是一個電炮。 “你特麼的還是男人不?當初怎麼答應我的?把人把上帶來,不然我弄死你。” 陳濤這個人的脾氣我摸不準,有的時候硬,有的時候軟,跟一個JB一樣。 陳濤下去,把鬆月帶上來了,我看到鬆月,呆住了。 瘦得一把骨頭了,臉色是慘白。 我拉着鬆月就走了。 回到店裡,董晶都傻了,兩個人抱在一起哭。 特麼的袁冬,還有王天玉。 想到王天玉我就生氣,衝出去,進酒吧,就是一通的砸,和煜跑出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你看你媽大腦袋,你家王天玉如果你管不了,我來管,你爺爺的。” 我扔下棒子回店裡,給袁冬打電話,這貨還真的就敢來。 袁冬進來了,我一棒子就把腿給打斷了,他沒有防備。 我看着袁冬。 “知道我打你的原因嗎?” 他點頭。 “如果是一個男人,說話就要算話,滾。” 袁冬爬出去的,然後被人扶上車,他叫來人,開車送到醫院。 鬆月拉着我的手哭,說沒事,別再惹事了。 警察找上門來了,把我帶走了。 沒有想到,隨後我的陰靈車就到在公
安局的院子裡,閃着燈,這大白的,是很少見的。 警察知道這事,也都有點害怕。 那拉扎跟我說過,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陰靈車,有的人可以出現,有的人不會,陰靈車是由心性控制着的,你的心性大惡之時,它隨着你大惡,大善之時,也隨着大善。 白天出現,陰514號車牌,警察也都看到的。 三個人進來,坐下。 “馬車,你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這次你砸了人家的東西,又打斷人家的腿,你已經犯罪了,不能任由你來折騰。” “我認。” 我知道,不管是什麼社會,就是陰世也有着法律,不然那些陰世人就不會逃亡到陽世來。 “那就好,外面的陰靈車你是不是讓它離開這兒?” “那我控制不了。” 我真的控制不了,至少現在我還無法控制,也不知道怎麼控制着,有的時候,開着開着,自己它就行動了,這是心性使然,我還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性。 心性是隨心而生出來的,他並不會怎麼樣,但是有了這陰靈車,那就是外在的表現了,怎麼控制,沒有教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控制。 “那我們就走程序了,這是案情,你認了就在上面簽字。當然,你可以獲得受害者的原諒,然後給人家賠償,人家不追你的責任,這事也可以。” “不必了。” 我剛說完,王天玉來了。 警察都出去了,半個小時後進來。 “馬車,你可以走了。” 一個警察跟我說,然後嘟囔着。 “真他媽的有病,被人打斷腿,砸了東西,還說沒事,他們願意讓他砸,真有病……” 我也搖頭,出來上了陰靈車。 “你別特麼的沒事自己就跑來,我讓你來再來。” 我拍了一下方向盤。 開着車,回店裡,鬆月抱着我哭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