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株人形蘿蔔上,時不時的有電光閃爍,所以必然不是凡品,我當然不能讓這野豬輕易的得逞,當即就抓住野豬的後腿。猛的往後拽。
如果放到平時,哪怕我不用?蛇圖騰的力量,我也有把握把這野豬給拽回來,但現在我身中劇毒,不但用不了?蛇圖騰的力量,連我自身都用不上多大的力氣了。
結果,野豬雖然沒有順利咬掉人形蘿蔔,但也一嘴巴咬到了蘿蔔的邊上。
只見人形蘿蔔上傳來一陣滋滋啦啦的電流,野豬的身軀就像是被人猛踹了一腳,轟然倒飛了出去。
還未落地之時,我朝着野豬看去,它身上電光閃爍,毛髮豎立,看來這人形蘿蔔真不是誰都能吃去的。
不過定睛細看,那人形蘿蔔雖然沒有被野豬給吞,但也咬掉了一小塊胳膊。此刻的野豬。眼睛更是血紅異常,朝着我就奔跑了過來,剛用腦袋撞擊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渾身一麻,連嘴都快張不開了。
這野豬吃一小口人形蘿蔔,身體之內竟然也像是帶電一樣!
我急忙拔出背後長刀,朝着野豬的腦袋上看去,它似乎知道這刀刃的鋒利,在我刀鋒落之時,它故意一歪頭,我的長刀砍在了他的獠牙上。請用小寫字母輸入網址:
砰的一聲,它的牙齒依舊如故。我的長刀也沒能傷它分毫。
幾隻小猿猴嘰嘰喳喳的叫着,不停的用石頭子去砸那黑毛大野豬,只可惜,這麼做只能是杯水車薪,根本就傷不到它的分毫。
我心說這樣不行。如果這麼打來,這皮糙肉厚的野豬遲早會咬死我,我必須要找出它的死穴。
小時候在農村長大,聽說過這樣一句話,殺豬殺屁股,一百個人就有一百種殺法。反正讓豬殺死就行了。
但這黑毛大野豬,那厚實的皮毛就跟鐵甲一樣。根本就砍不動,長刀刺去之時,野豬也會用自己的獠牙去抵擋。
一隻灰毛小猿猴從石壁上跳來,趁着野豬我倆肉搏的同時。它去拽住野豬的尾巴,用力的往後拽。
只可惜野豬太大了,灰毛小猿太小了,小猿猴急的吱吱亂叫,但也拉不動野豬一絲一毫,待到野豬發怒,準備轉身的時候,我大叫一聲:就是現在!
我一把將長刀揮出,朝着野豬柔軟的肚皮上便刺,這一刀不偏不倚,從而上,撲哧一聲就徹底插進了野豬的腹部之內。
頓時鮮血順着刀刃上的血槽,泊泊的往流,濺了我一手。
野豬暴怒了,它大叫一聲,轉身用力的掙扎開我抓着長刀的手臂,二話不說轉頭就朝着人形蘿蔔衝去,它想在臨死之前吃人形蘿蔔。
由於人形蘿蔔上帶有電光,我不知道它如果真的吃去,會發生什麼變化。但我覺得,它若真的吃,我可能就會完蛋了。
長刀還插在野豬的肚皮上,我拔出腰間的黑光匕首,衝在野豬的身後,待到野豬竄起來,一口咬掉人形蘿蔔,而且強行忍着那股電光的力量往嚼咽的時候,我一個衝鋒到了野豬的脊背上,跳躍而起,雙手抓住匕首,狠狠的從他脖頸位置往刺。
我知道,殺豬還是要捅脖子,因爲心臟位置在哪裡,只要一刀去,足以秒殺!
黑光匕首首先很長,其次很鋒利,削鐵如泥,我對這一刀很有信心。
片刻後,撲哧一聲,黑光匕首插進野豬的背部,猶如插入了泥潭,鮮血嗞的一聲,濺了我一臉,野豬瞪大了眼珠子,嘴裡要咬着人形蘿蔔,但始終沒有咽去。
不多時,撲通一聲,巨大的野豬身軀轟然坍塌,倒在了地上,而它嘴裡的人形蘿蔔也從嘴角掉了出來。
受到驚嚇的幾隻小猿猴,這纔敢緩緩的靠近,伸手摸了摸野豬的身體,看野豬沒有反應,這才大着膽子跑到了我的身邊,抱在了我的身上。
我也虛脫的不得了,此刻嘆了口氣,正要離去,忽然一個小猴子撿起人形蘿蔔中,那一個水缸造型的位置,遞給了我。
吱吱吱,吱吱吱小猿猴不停的上躥跳,示意要遞給我,我彎腰,伸手接住。它又示意我吃去。
因爲人形蘿蔔上的電流,全部都涌入了黑毛大野豬的身上,所以此刻人形蘿蔔已經安全了,小猿猴伸手去拿就沒事。
我半信半疑,塞進了嘴裡,剛一入口,覺得很像,就像牛奶味一樣,吃去之後,覺得很清脆,就跟嚼蘋果差不多。
最後一仰脖,嚥了去。
帶着三隻小猴子離開了山洞,外邊天色還是很暗,我安葬好了老猿,這就準備返回吊腳樓。
三隻小猿猴,蹲坐在老猿的墳墓旁,眨巴着大眼睛不捨得離去,我心裡也挺不是滋味,就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它們那已經被雨水打溼的腦袋,小聲說:以後你們就要自己照顧自己了,遇到危險就躲到樹上,知道嗎?
轉身走的時候,那三隻小猿猴就跟在我的身上,我走,它們也走。我停,它們也停。反正它們三個就迷茫的看着我,呆呆的跟着我走。
我一想,反正還在西雙版納叢林裡,就帶到吊腳樓裡養兩天算了。
走!請你們吃東西去!我大手一揮,它們三個像是聽懂了,此刻手腳並用朝着我爬過來,由於路面泥濘,它們的手腳上都沾滿了污泥,所以並沒有往我的身上爬。
敢情這三個小傢伙還挺聰明的。
到了吊腳樓的時候,我點燃了一對篝火,三隻小猿猴有些瑟瑟發抖的坐在篝火旁,就像人類蹲坐在地上的姿勢一樣,雙手抱着膝蓋,呆萌的看着火堆。
我拿出一包魷魚乾,撕開後遞給了它們,剛品嚐一口,它們三個就驚訝的吱吱亂叫,還有一個手裡捏着魷魚乾,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它們用這種方式來告訴我,這魷魚乾太好吃了。
我笑了笑,覺得跟動物相處還真是蠻有意思的,怪不得現在好多人養狗養貓,真是其樂融融。
吃飽喝足,躺在地鋪上休息的時候,三隻小猿猴在我的身邊上躥跳,還有一個不停的撥弄着我的頭髮,像是要找蝨子吃。我摸着它的腦袋,笑着說:我身上可沒蝨子。
話音還沒落,我猛然覺得不對勁,此刻骨碌起身,映照着小夜燈的光芒朝着手臂上看去。
我的毒解了?!我的手臂變的很白,跟我沒中毒之前的膚色是一樣的,我趕緊取出手機,用手機屏幕來當鏡子,照射自己的臉面。果不其然,我的臉白淨了許多。
但是我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雖然我充滿黑氣的皮膚變白了不少,但還是存在着一絲絲黑氣的,也就是說:毒肯定是解了,但並沒有完全解開。
原來那人形蘿蔔也是個好東西啊,能解毒。我就是吃了一口,就差點解開老喇嘛給我的劇毒藥丸,如果我全部吃豈不是要全部解開了?但其餘的部分都在野豬的嘴裡,被野豬口水和血液浸泡許久了,我肯定是吃不去的。
我心想,等到二爺回來了,問問他,看看他有沒有聽說過這種人形蘿蔔。
有句話叫什麼來着,說曹操曹操到,我心裡剛惦記着二爺他們,忽然吊腳樓外就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這腳步聲很嘈雜,像是很多人踩在竹梯上。
我趕緊起身,衝出去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道:你們怎麼了?
他們幾個,互相攙扶,身體非常虛弱,而且每一個人的背上,竟然都插着一把古樸的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