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剛纔被抓得非常狠,一下子昏闕了過去,倒在了一個柔軟的物體上面,從朦朧中他感覺到那個柔軟的物體所帶來的溫暖,好像從前在媽媽的懷裡那種感覺一樣。
對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朵香味,天樂使勁地呼吸,好像和這種香味似曾相識,據說,在愛人的身上可以聞到一種獨特的味道,那種味道是其他人聞不到的。
也許,天樂今天就是聞到了那種味道了,可自己身邊的女人中都沒有花朵香味的哦?那會是誰呢?
我伸着手去撫摸着那個柔軟的部位,來來去去的,心裡一陣爽,手中的快感更是無法言喻的,就好像在扭一個雪白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一般。
可是這一切被一個粗狂男人的聲音打破了:“尼瑪!快弄醒他!”
隨後幾個穿着綠色軍裝的士兵帶來了幾盤清水,連續就這樣潑了上去,冰冷的清水照頭而下那種感覺是一點都不好受的,而且這裡的水好像尤其的冰冷,當一觸及面部的時候,就如同成千上萬的冰箭刺到了臉上。
“好痛啊!”天樂好想伸手去抓自己的臉,可是被四個綠色軍裝的士兵死死地止住了,一陣劇烈的掙扎過後,天樂慢慢變得平靜,從痛苦中清醒了過來……
天樂剛剛睜開了眼睛,頭髮就被一隻長滿蠶子的大手抓起來了,九叔那個惡狠狠的臉露了出來,瞪大了眼睛對着天樂喝道:“想逃跑嗎?那你要問問我還有你那兩個嫩妞呢?”
此刻九叔已經脫去了陳舊而簡陋的水庫工作服,而換上了一套整齊的綠色軍裝。
天樂的頭被抓住,但是從模糊中還是看到了自己置身於一個破爛的鐵硼中,周圍有許多綠衣軍隊把守,每個人手中都拿着兇猛的衝鋒槍,四處好像還種植着一些什麼草藥。
啊!天樂腦海裡突然記起了那種藥物的名字,那是罌粟,是製取**的主要原料!
還沒等天樂再思考半刻,“砰”的一聲九叔就把天樂的頭向着地上摔了下去,隨後,一隻穿着灰綠色軍靴的腳狠狠地踩在了天樂的頭上……
天樂就在九叔的腳下,受盡了折磨,九叔唾罵着天樂說道:“你們這些雜種警察,尼瑪的!到這裡來就讓我們好好的侍奉你們吧!你會死得好慘的!哈哈!”
天樂的頭被對方踩着,四肢還分別被四個綠衣軍人按住,此刻的天樂是完全動不了,只有任由九叔折磨。
天樂心裡異常痛苦,現在綺荷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們會不會已經遇害了呢?肉體上的痛苦加上心靈上的創傷,讓眼前的天樂漸漸感到絕望。
“你那兩個妞看起來還真的不錯哦!就讓我們的兄弟來侍奉她們吧!”說畢,九叔就命人把兩人帶來了,那兩個人分別是綺荷和張雨馨。
天樂從余光中看到了兩人,心裡剛踏實了一些,可是聽到九叔說要好好侍奉她們就又擔心起來了,我要想辦法拯救她們!我不能就此失敗,不能讓靈案緝拿組的名聲就這樣毀去的!
綺荷來到了天樂面前,可是她的神色好像和以前不一樣,天樂大聲的呼喊道:“快走!不要管我!離開這個陌生的地方!”
綺荷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着地上的人,
眼睛裡面是如此的空洞,沒有一點神色,就好像一具殭屍一樣站着,再看張雨馨,和綺荷的感覺可就不一樣了,看起來會精神許多,但是兩人好像都變了。
幾個兄弟聽到九叔說的話後,就已經連忙脫下褲子了,想着可以享受眼前的警察美女,那些下流的人都好像發了瘋一般,天樂內心異常痛苦,自己的女人要給這些下流的人侮辱有誰不感到難受呢?
綺荷沒有掙扎,好像一切都是自願的,任由那些下流的人把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脫了下來……
天樂大聲的喝道:“放了她!九叔!不要這樣做!”
“哈哈!你說放就放了嗎?那也要問問我的影子手槍呢?”九叔拿起影子指着地上的天樂說道。
張雨馨看到綺荷被侮辱卻顯得滿不在乎,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的,好像這些對自己完全沒有聯繫一樣。
天樂不知道兩個人是發生了什麼的,她們都變了,究竟爲什麼會這樣?
綺荷的身體被那些**不斷地撫摸着,但她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抗,眼神是如此的空洞……
正當最危急的關頭,一個男人出現了,他來到了鐵硼中大聲的罵道:“你們這還算什麼?”
見到了那個男人,在場的無論是九叔還是其他綠衣軍人行了軍禮,過後,九叔滿面奉承的說道:“素總你來了!那個,就幾個兄弟玩個妞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滾!我說過不能工作的地方幹這種事情的!如果有下一次,你們全部都去村裡的活人祭祭品吧!”說畢,素陽拿起了一把手槍把剛纔想沾污綺荷的幾個士兵殺了。
“砰砰”的幾聲,讓旁邊的九叔嚇了一跳,不過他害怕的不是因爲槍聲,而是因爲素總剛纔說的那句話:“如果有下一次,你們全部都去村裡的活人祭祭品吧!”
看到有人死了,九叔也不敢怠慢了!把綺荷和張雨馨送回去後,素總吩咐道:“今天晚上就用這個人就實驗吧!”
“恩!是的!素總,我現在就去張羅!”九叔附和道。
幾個士兵拿着**煙吸了起來,弄得整個鐵硼都煙霧瀰漫,天樂被兩個士兵扶了起來,帶到了一個漆黑而破舊的監獄。
這裡就是囚禁活體實驗品的地方,天樂的房間有一個生滿了鐵鏽的鏈子,整個牆壁上有一灘抹過沒多久的血液,地上還有一個簡單的草蓆子。
做在草蓆子上,天樂靜靜地想道:這次真的遇上**煩了!這種情況下,怎麼才能逃脫呢?難道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嗎?
想着想着,天樂不禁漸漸地睡着了。
豐田市醫院神經科:
“這是你第二次做的催眠術了!那麼現在就開始吧!”莫凌菲溫柔地看着病人說道。
天樂慢慢地躺倒牀上,想着過去的事情,很快就進入到了夢境當中。
鬼谷山深夜:
一個女人帶着小孩子來到了山巔,好像要在這裡幹什麼似的。
“媽媽!你說的是什麼?爲什麼弟弟沒有出生啊?”小孩子悲傷的說道。
女人哭泣着,捂住自己的肚子,說道:“嗚嗚!因爲你爸爸不想要啊!”
小孩子不知
道怎麼回事?在他的年齡階段又怎麼可能對此事瞭解呢?充滿着疑惑,小孩子再次問道:“那麼弟弟現在去哪裡了?”
“沒有!消失了!就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消失了!永遠也不會回來了!”女人說完這句話,就從高聳的山巔跳了下去,任由那個小孩子怎麼向山下呼叫,都沒有聽到他媽媽的半點回音了。
回憶到這裡,天樂又突然醒了,看着眼前楚楚動人的莫凌菲,心裡很是緊張,對方說道:“恩!這次比上次進步了!可以維持那麼久!繼續努力哦!”
天樂恩了一聲,心裡想:嘿嘿!我幹那些堅持的時間更久哦!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哈哈!
“喂!起來了!別再睡了!”一個粗狂的聲音把天樂的美夢破壞了。
起來的時候天樂就大罵了一場:“尼瑪!什麼好夢都給你搞沒了!”
睜大眼睛的時候纔想起原來自己不在唐家大屋,而是置身於一個陌生的監獄裡面,一個穿着綠衣軍服的人正在叫自己起來。
“快起來跟着我走!快!”軍人拿着衝鋒槍指着天樂的後背,要求他走得更快。
“催什麼催!我起來了還不行嗎”天樂沒好氣的說道。
軍人臉上閃現了一種蔑視的神色,他陶侃道:“勸你還是不要那麼囂張了!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說畢對方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這句話,天樂“咚!”的一聲心跳略過,難道今晚就拿自己到手術檯上面嗎?怎麼會這樣啊?難道一切都要完了嗎?
天樂被衝鋒槍一直指着,終於來到了監獄外面的一個白色圍牆的實驗室,這裡還有一些居住的屋子,想必就是那些士兵住的地方吧!
天樂到處張望,希望可以找到逃生的辦法,可是此刻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自己即將要送到手術檯上,而且會死得很慘。
但是,堅強的天樂是不會就這樣屈服的,只要有一線生機,自己也應該爭取下來。天樂咬着牙齒,看了看身邊的那個士兵,在經過一條林蔭小道的時候,天樂心裡想:機會來了!
天樂突然對着士兵說道:“我尿急了啊!怎麼啊!很急啊!”
“你!不準,我們要馬上過去活體實驗室!”士兵顯然不會動容的。
“但我真的很急啊!快憋死了!”天樂繼續說道。
“尼瑪!去你的!我們繼續走吧!”士兵不耐煩的說道。
天樂曾士兵不留意的時候,從身後的樹木中拿了一把灰塵,然後又說道:“那我憋死了,你怎麼向你老闆交代啊!”
“靠!這還用得着你管!媽的!”士兵氣急敗壞的叫道。
天樂知道對方已經開始在動搖了,於是繼續逼迫道:“那你就試試啊!上次你都看到了,他生氣就會立刻殺人的!”
事實上天樂都不確定這個士兵那天有沒有去鐵硼,如果沒去的話,對方大概不會信素總當場射殺了三個人。
可是往往事實就是這麼巧的,這下子士兵真的害怕了,要知道上次在鐵硼中的情景,自己是完全看到的,如果素總真的發怒了!那我就完了!於是他對着天樂說道:“你去吧!但是不要太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