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天樂和張雨馨被幾十支衝鋒槍指着,只要稍微亂動一下都會有可能成爲別人的靶子,所以現在我們必須要鎮定,儘量拖延時間,雖然這也可能是徒勞的,但是多一秒時間我們就可以多一點逃脫的機會。
“尼瑪!等下素總來了!你自己和他解釋吧!”中年男人把一個菸頭扔到地上然後不肖的說道。
張雨馨在天樂前面站着,背後被衝鋒槍指着,但她顯得十分鎮定,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背叛素陽!現在是我被警察挾持了!你還不幫我解圍!如果我有什麼事小心素陽廢了你!”
“哈哈哈!你才了不到一個星期,你認爲素陽會信你嗎?”
中年男人向着張雨馨投來蔑視的眼光,還在她的大腿上輕佻地掃了一眼。
“那你看看!”張雨馨不會就此屈服,眼下這種情況,天樂還在自己身邊,如果自己有什麼事都好,總不能連累身邊的隊友天樂的,她想讓天樂離開,但是目前已經被敵人包圍了。
天樂現在也不能幹什麼,只好配合着眼前的雨馨繼續這一場戲,不過天樂怎麼也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張雨馨,難道是孿生姊妹?還是物有相似呢?
素總沒有到來,一下子在紅色的屋子裡面形成了僵局,綠衣軍人和天樂他們都不再說話,也不動,只是互相要挾着,天樂知道那個馬上要來的人就是當年活體實驗室的頭號重犯素陽了,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親手抓住他。
“噠噠”的腳步聲從紅色屋子外面傳了過來,兩隊軍人恭謹地給中間讓開了一條路行了個軍禮,中間出現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滿臉鬍子疙疤的男人,1。85米高的個子,白色的西褲,天藍色的領帶,還戴着一個紅色的太陽鏡,臉目卻有點清秀,只是長着一點鬍子。
素陽看到天樂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可言喻的感覺,是親切?是記憶?是朋友?種種感覺讓素陽感到對方身上有一種和自己相似的氣息,可是他正指着自己的女人,於是就說道:“你是誰?幹嘛走進了我的別墅了!”
“老闆!他就是那四個警察中的其中一個!你難道忘記了嗎?他是來找我們的!”中年男人打起岔道。
“閉嘴!猴子!我沒有跟你說過,我說話的時候不要出聲嗎?”素陽憤怒地暗罵道!
被叫猴子的男人被罵,只好乖乖地找個椅子坐了下來,不說話了。
素陽看着天樂的眼睛,平靜的說道:“你就是那個警察?”說畢從一個士兵手中奪過了衝鋒槍指向了張雨馨的頭部。
“你想怎麼樣?”張雨馨盯着素陽的眼睛說道,神色很鎮定,沒有一種害怕的感覺。
天樂看到對方的舉動不禁有點害怕,如果張雨馨被殺了,自己也是死路一條的,現在該怎麼辦啊?
“小蘭!你是在和這小子打龍通嗎?”素陽舉起眼睛斜視着眼前的雨馨說道,態度充滿不悅。
什麼小蘭?這句話一出,不只是天樂,連猴子都感到驚訝無比,她不是張雨馨嗎?那會是誰呢?
“對不起!我怎麼知道我和她像得那麼像的原因呢?真是很對不起了!”小蘭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小蘭和張雨馨長得很像,天樂纔會以爲是她,不過剛纔小蘭爲什麼要救自己呢?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素陽拉開小蘭,手臂出現了灰紫色的奇怪亮光,讓天樂的眼睛一陣混亂,那是什麼?“砰”的一聲衝擊打在了天樂的肚子上,之後就不省人事了。
“把他拖回去,黑暗監獄!這個人給我留着!不要立刻帶到實驗室。”素陽抱起張雨馨淡淡地對着手下猴子說道,然後就走進紅色屋子裡面的房間去了。
猴子聽到吩咐,命二人把天樂拖到了黑暗監獄,把門鎖上後,全部人離開了。
這個監獄和一開始天樂囚禁的監獄不一樣,這裡很大足足有800多個房間,而且都用厚實的金屬隔開,每一個單間有20平方米的大小,裡面有一張比較舒適的牀鋪,還有座次和一個簡單的臺子。
環境要比剛開始的監獄要好,從素陽口中得知這裡叫黑暗監獄,估計是用來囚禁比較特別的實驗品的,天樂估計不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
唉!靠早知道就去當警察了,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這樣的,難道真的是爲了綺荷嗎?可是現在還沒有找到她呢?
來到這裡我和大家講述一個關於監獄的故事:
服水土:入獄時,牢頭叫人拿出一副撲克,叫我從中抽一張,我不知道他們的意思,就順手抽了一張,是12點,接着就有人用毯子矇住我的頭,把我按住,胸口狠狠捱了12拳,打得我呼吸困難,好象要吐血。後來我在明白這叫“服水土”,凡是進來的人都要過這一關。那副撲克牌只有十幾張,9點以下的牌都被牢頭抽掉了,所以進去的人運氣好的挨10拳,運氣不好的挨13拳。
牢頭:監獄對外宣傳說,裡面沒有牢頭獄霸,那是在騙人。每個監室裡都有牢頭獄霸,他們是由在獄中時間長打架鬥毆特別狠或家裡特別有錢的人充當。牢頭獄霸就是獄中的土皇帝,權力極大,叫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說打誰就打誰。一般犯人家裡帶來的食品以及帶來的錢換來的食品,首先要過牢頭的手,有時還沒到自己的手就被牢頭享用完了。有記者來獄中採訪,獄警事先就警告衆犯人說,獄中沒有牢頭獄霸,只有選舉產生的組長,政府對我們很關心,很友善,生活很好,沒有打罵虐待犯人的事情,誰要是胡說八道,厲害處在後面。所以被記者採訪的犯人說的都是假話。
扎扳機(不知是不是這三個字):獄中是禁止犯人帶現鈔的,親友帶給犯人的現鈔從前是以記賬的方式記存,如今換成了磁卡,犯人買日常用品是以刷卡的方式進行的。有黔籍犯人避過層層的嚴格全身搜查,竟將五千元現金藏在內褲裡帶進獄中。在洗澡時不慎被犯人發現,當夜便不翼而飛了。次日他把這事向獄警報告了。獄警來到獄中,問誰偷走了五千塊,誰也不承認,於是把整個監室翻了個底朝天,仍不見蹤影。獄警把牢頭帶了出去,跟
幾個獄警一道,拿來一根不知在水中泡了多少天的粗麻繩,慢條斯理地把牢頭的雙手反綁上,讓他蹲在水泥地板上曬太陽。開始牢頭面帶微笑若無其事地蹲在那裡,過了一陣額頭上開始淌汗,再過一陣臉龐開始變形,再過一陣發出哼哼的聲音來,不到10點鐘便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承認,我承認。”獄警也不理他,任憑他倒在地上嚎叫。到11點多鐘才把他解開,問他錢藏在那裡,他說在那裡那裡,原來牢頭通過門上的小窗口把錢轉移到第三監室去了。用泡溼了的麻繩捆人,開始並不怎麼痛,但隨着麻繩的不斷乾燥收縮,那就如同孫行者頭上的緊箍咒,越箍越緊,越緊越痛,如果時間太長,一雙手都可能殘廢。有犯人因冤受此刑罰,昏死在地,到解開時,雙手肌肉壞死,終身殘疾。獄中犯人提起此刑,無不驚恐萬狀,所以不等獄警開口,也就俯首順服了。
坐板凳:板凳不是常言所說的老虎凳,但比起它來,其功效並不遜色。板凳是用一塊長兩寸寬一寸四角銳利焊上一尺多高的腳的鐵板做成的。平常擺院場中,外人絕對不會想到它的妙用。初入獄的犯人不瞭解獄中的情況,總愛藉故偷懶,裝病逃避勞動,獄警貌似關切地對犯人說,既然不舒服,就叫人陪你到板凳上坐坐,好好休息吧。坐上鐵板凳就不許站起來,有專人監督着。開始並不難受,漸漸地屁股如同針扎,漸漸地板凳好象嵌進了屁股裡,接着屁股上便滲出血來。所以犯人只要坐上幾十分鐘就會跪下求饒,寧肯幹繁重的勞動,也不願坐板凳休息。但是獄警們是不是出於以儆效尤的目的,有時竟讓犯人坐上半天,起來時整個屁股都被血染紅了,往往要療養一週以上才能痊癒。犯人們對板凳恨之入骨,談起它無不變色,恨不得把它投進鍊鐵爐裡熔化了。
死人的事經常發生的:在澆鑄車間,死人傷人事故是經常發生的,尤其是傷人的事故幾乎天天都有。有犯人在熔鐵爐上作業,不知是溫度太高腦袋發昏,還是腳下鋼板太燙,一頭栽進了熔鐵爐,連慘叫聲都沒有,就化着一股青煙消逝了。監獄就把一爐4噸重的鐵水冷卻,連同熔化在裡面的犯人一起拉到山上埋了。
一天兩個犯人作業時用着一根木頭。木頭太長,需鋸掉一節,找不到鋸子,他們看到了削鐵如泥的油壓機,一人抱着木頭,一人開機,只聽一聲響,被切木頭以巨大的力量反衝回來,從犯人的腹部來了個對穿,犯人隨即仆倒。監獄命人連同犯人與木頭送往醫院。犯人在途中就一命嗚呼了。這是上午發生的事。下午,傳輸廢鐵的傳送帶突然斷掉,橫掃過來,把一個正在作業的犯人的臉削去了一半,當即畢命。監獄長官大爲震怒,嚴斥道,如果再出命案,你們全都捲了鋪蓋走人!第二天,有犯人說自己有病,請假到醫院看看,獄警說他裝病,逃避勞動,不給他假。犯人回到車間,想不通,找着一根舊鐵絲,來到揹人處上吊自殺了。監獄長官果真言行一致,硬是把全隊獄警無一倖免地全部解僱了。
書歸正傳,難道天樂現在也遇到這樣的情況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