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希望信子沒有停止前進,剛開始的是還沒有什麼,但是當她來到這條馬路的十字口的時候,她發現前方不遠處正有火光在遊動着。
那老太婆的頭是低着的,所以不知道她是什麼模樣,只知道她穿的是烏黑的棉襖,隨着那遊動的火光,把一疊疊紙錢放進黃色的圍盤裡面燒了起來。
走近了才發現原來是一個老太婆在燒紙,信子帶着寒顫從她的身前經過,可是當她纔剛經過老太婆的一剎那,老太婆突然嘶啞地打開了嘴巴:“慢着,你是不是在等一個人!”
聽到聲音,信子恩了一聲停頓了下來,然後說道:“你怎麼知道?”
“剛纔我看見他從這邊路過,所以就知道了,不過我勸你不要經過這條路!”老太婆低沉着生於說道。
“爲什麼?”信子不解地詢問。
“因爲這條路不乾淨!”聽到老太婆這麼說,信子猛然地回過頭往那火光中看去,可是那裡竟然沒有了!那老太婆不見了!
啊!信子忍不住大聲呼喊了一句,剛纔不是看見有人嗎?怎麼會突然消失呢?那在火燒裡面的紙錢隨着一陣陰風全部卷集起來,形成一種小龍捲風一樣的模樣佈滿了整個天空。
看到這一幕,信子連忙跑了起來,不敢去看看背後的一切情況,可是她怎麼走都發現自己和那個火光的地方保持者一定的距離,發生了什麼事情,此刻驚懼的她又再次加快了腳步!
不知所措地跑着,她看見十字路口中不時會有一排排的行人經過,可是他們都好像沒有反應一般,只是默默地朝着一個方向踱步,好像跟隨着什麼一樣,順着那人的前頭看去,信子目睹那前面帶頭的人是個穿着藍色牛仔衫的男人!
是誰呢?面前的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她帶着好奇又加快了腳步,現在整個城市的燈光都驟然熄滅,本就漆黑的天空更加顯得幽深和可怖了,在一陣積雨雲的沉寂下,很快瓢潑大雨來到自己的頭上,信子無處可逃,她發現自己無論來到那裡都會被兩邊的行人推了出去!
當信子看到那些行人每個古怪木訥的表情後,她發現這些人不正常!爲什麼這麼說呢?他們好像刻意把自己拒絕於千里之外,但是爲什麼就自己一個人會這樣呢?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什麼事情了嗎?
忽然想起剛纔老太婆說這條路不乾淨,難道,難道他們不是人,是鬼?
信子驚恐地猜測,步伐一下子都沒有停頓過,大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她的身上,讓她的臉龐都堆積了無數的雨水,她的視力因爲雨水模糊了,看不清楚前方情況,就在此刻她覺得自己這次做得太愚蠢了,爲什麼要相信那個男人呢?
自己只不過是和他在網上隨便認識的,雖然現在虛擬男友非常流行,但是這次的做法又太過於狂妄了,如果吾嘗此刻在場的話一定會狠狠地罵我的,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呢?
想着他,信子突然被眼前的那個穿着牛仔衫的男人堵截了前進的去路,很熟悉的模樣,那不就是經常和自己在虛擬男友裡面聊天的正豪嗎?此刻只見他來到自己的身邊:“你來了!哈哈啊!”
“你想幹什麼?你就是正豪嗎?”信子驚訝地回答。
“是啊!你真的來了?這個地方不乾淨,真的不乾淨,自從上次之後就不乾淨了!”
“上次?是什麼時候?”
“這裡出現過一宗特大的連環車禍,一個老頭子從野外運來一批海獅,準備去雨田露天遊樂場,可是卻在半路遇到車禍,當時在車上的還有他的妻子。”
看見信子不說話,正豪又繼續接了下去:“剛纔你看見的那個老太婆就是他的妻子,她正爲他死去的丈夫燒着紙錢,而現在你來到這裡,對於區域鬼來說是一個大忌!”
信子不解地喊道:“你在說什麼?這些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不管你知不知道,來到這裡就該死!你認爲她會放過你嗎?”正豪兇狠着臉,那眼睛眼睛發出瘮人的紅光。
“誰不會放過我?”信子反問。
“這個你不必知道,去死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了!”正豪說畢,正要拿起獵鷹手槍,可就在他要扣動扳機的一刻,他的背後卻傳來熟悉的聲音:
“正豪叔叔!你在幹什麼?”
背後的人正是吾嘗!信子一下子把目光投到後面,只見我拿着驅魔神劍指着正豪喊道:“不管你爲了什麼目的,只要你傷害她,就請放下你手中的武器吧!”
此刻信子曾機會後退了兩步,可是背後卻有人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回頭一看,驚奇地方發現是介村賀子!
“沒事了!剛纔好險吧!”賀子咳咳兩聲,扶着受驚不淺的信子。
“是的!你和吾嘗一起來嗎?”
“沒錯!都是他聰明。”賀子雖然表面這麼說着,但內心卻不住地咒罵着眼前還什麼也不知道的信子,這次又給你逃過了?還有下次嗎?
我的好朋友——信子?
“叔叔爲什麼你要這樣做?”看着正豪那兇狠的表情,我感到四周的氣氛有所不同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本來正豪不是我們的同伴嗎?靈案緝拿組的老大,怎麼突然搖身一變變成我們最大的敵人呢?這其中到底蘊含着什麼呢?
此刻,正豪憤懣地想說什麼可是卻被什麼無形的力量堵住了,他的神色慌亂,因爲嘴巴緊閉而什麼也說不出來,他的目光好像不是注視着我,也不是信子,而是賀子,這是怎麼了?
現在我疑惑的眼神正好和他驚懼的雙眼對視在一起,只是短短几秒的摩擦,卻生出了劇烈的火花,“正豪叔叔這到底怎麼回事?”面對着他的冷漠,我又再反問。
“不要說了,直接消滅他!遲了不知道那傢伙會怎麼樣!”賀子突然在我的背後催促起來。
“慢着!”我擺了擺手,把驅魔神劍架在手上,卻沒有動作。
正豪還是不說話,好像他的喉嚨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想說卻說不出來,不過他總是用一種歹毒和兇惡的眼神往賀子這邊看來!
賀子心裡想:就你這傢伙暴露了,還想把我拉下水,沒有這麼簡單的,這次我要借吾嘗的手把你除掉。這樣想着,賀子拉了拉我的衣角,說道:“他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直接把他除掉!”
我也不說話,只是認真地看着正豪,畢竟他雖然嘲笑過父親,但是最終還是我們的朋友,就這樣冒冒然動手的話,顯然有點盲目,還是想問清楚的一刻,正豪卻率先動了,他凌空一個翻身,在半空中握緊獵鷹手槍扣動扳機,砰砰的兩聲槍響劃過原本寂靜而漆黑的夜空!
“呀!”賀子驚慌地大喊起來,原來那子彈是朝着她打去的,幸虧在之前我給三人佈下了淨水結界,那子彈打在結界上只發出哐噹一聲就被彈開到馬路的四處了。
此刻,正豪還是不說話,他落地的一瞬間,不知道從那裡突然發出好幾支袖箭,直刺到我的驅魔神劍上,也許是他知道要殺死賀子就必須要除掉我,所以纔會給我致命一擊。
驅魔神劍一揮,把那些袖箭全部返回給正豪,那傢伙也跑得很快,一個翻身就全部躲避,只是他這樣還是不說話,又不知道從那裡拿出幾個好像手腕大小的東西向我們扔來,現在我那個結界已經被剛纔的攻擊而弄得有點粉碎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抵禦這次攻擊!
加上他那不知名的東西是四散開去的,如果我現在立刻唸誦咒語也許可以保護三人 ,但是卻沒有足夠的時間,沒有辦法臨急關頭我祭出殘裂幡,變成上次的那個大橡皮氣泡把那些東西阻隔開去,只是當那幾個手腕中的東西落下氣泡的時候,轟轟轟連續的轟炸聲振聾發聵地響徹了漆黑的夜空!
原來是炸彈!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地把兩女按在地上,雖然剛纔殘裂幡已經把大部分的爆炸威力阻隔在外,可是還有一些震動還是飄了過來,如果不趴下的話,可能會擦傷大家的皮膚。
在千鈞一髮的一瞬間,我把兩美女壓在身上,頓時那種溫軟親熱感在我的每一處肌膚上動彈,現在我忽然想起一句話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原來是真的!
輕鬆地挨着兩女的身上,我的心跳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也說不出現在的那種感受,反正是很特別的。
終於那炸彈已經對我們不構成任何威脅了,可是我忘記了離開她們的身體,就這樣在上面壓着,等賀子和信子那急促的呼吸聲傳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連忙翻了一個身,落到旁邊的馬路上。
“剛纔好險!差點就變成碎片了!”信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
“是的!”賀子回答者,眼睛卻忽然發現半空中有個黑影往自己的身上撲來!因爲害怕她大聲地叫起來:“吾嘗!他來了!”
我沒有回答,整個人靜默着,擡頭看向那逐漸增大的身影,果然是正豪,他身上的牛仔衫不見了,現在變成一套深黑色的制服,正是靈案緝拿組的工作服!
“爲什麼?”我在半空中大喝一聲,驅魔神劍劃過身前,一道冷冽的劍氣直掃而去!
而就在此刻,正豪的身子側了一下,他根本不把劍氣放在眼內,直接往我的這邊衝來!
有那麼一瞬間,我的眼睛模糊起來,我感覺身子好像被什麼捆綁住一般,回頭只見賀子的身體變了,整個被腐肉混合的人,烏黑之物包裹了她的全身!
同一時間,我發現信子也被那些烏黑的觸鬚包圍了,不到半秒的時間就被捲成一團,我從回頭喊道:“賀子你在幹什麼?”
“結束了!吾嘗!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其實他們一直以來說的主人應該是我纔對!”
“什麼意思?”我難以置信地看着賀子。
“我就是介村,我父親口中所說的主人!”賀子再次強調。
“那麼說一切都是你乾的?”我雖然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可還是被迫說了出來。
“呵呵,對的!不過我是真心愛你的,所以我要永遠得到你!”賀子把信子捆綁起來的肉團,扔到地上!
看到她這樣折磨信子,昔日我對她的那種溫柔煙消雲散,此刻我已經極度冷漠,因爲我終於知道賀子一直字利用我,儘管她說愛我,但是這種霸道的愛是留不住我的心的。
“別這樣!你會後悔的,快放下了信子!”
“後悔?哈哈!自從我選擇了這條路,我就從不會想到後悔!”答畢,賀子又把那信子狠狠地紮在地上,然後又拉到天空中!
我連連大罵,可是她沒有動容一般,把信子連翻折磨起來,因爲此刻我的身體也被不知名的觸鬚紮緊,暫且動彈不了,我試圖掙破那捆綁,但是靈力必須要再進一步的集中,那束縛中隱藏了很巨大的靈力,一時半刻我也沒有辦法掙脫。
隨着時間的推移,正豪也來到了,他把我一腳踢到在地上,好像信子一般把我從半空又扔到地上,還不住地鞭打我的全身,雖然有那好像藤蔓般結實的屏障保護,可是他的力度很大,握緊那皮鞭狠狠地抽打起來:
“哈哈!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正豪終於打開了口。
我沒有回答默默忍受那非人的痛苦,此刻他一邊咒罵,一邊用力鞭打,那些藤蔓慢慢地被開裂,而我的身上多處也皮開肉綻起來……
痛苦!痛苦!撕心裂肺的痛,一方面是來自皮肉上的,但是更加嚴重的還是賀子的背叛,我估計不到她竟然就是一直和對抗的那個傢伙,爲什麼她要這麼做呢?我一點也想不明白,而且正豪爲什麼要幫助她呢?
同樣未解的信息把我的大腦填充得滿滿的,此刻我只能默默忍受這些痛楚,驅魔神劍現在已經被扔到地上的一邊去,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不過我的靈力也總算匯聚完畢,那正豪還在我的身前罵罵咧咧的:
“小子,你以爲現在的公安廳還這麼光明正大嗎?在你進入我們辦公室的一刻,我就已經想把你捏死!我給你說你始終還是那個大傻瓜的兒子!去死吧!”
“你纔是傻瓜!”就在一瞬間,我突然破蠶而出,一股開天闢地的靈力直往正豪的身上衝去,一下子他感到一種勢如破竹的力度打在了他的身體上!
啊啊——!一陣慘叫把四周的沉寂完全打破了!這條完本沒有生氣的馬路,瞬間被恐怖扭轉,本來在馬路上駐足的人羣突然死死地往中間的我撲來,伴隨着那狂風暴雨的影響,到處混亂一片!
就在此刻,我忍受着身上的痛楚,把驅魔神劍用靈力吸了回來,原來它就離我不遠,只是在馬路的一個路段上,剛纔雖然被某些馬路上的行人,也不是,那些人看起來不正常,都好像被控制了一般!
不過我確定那些不是鬼,因爲我被他們碰觸的時候,可以真實感受到他們的肉體,我把殘裂幡擺放在自己的身前,首先騰出點時間來撲到賀子的前面,狠狠地把她連接在信子身上的藤蔓砍斷!
信子被那些植物包裹起來,好像一條粉腸一樣,這樣形容不假,因爲捆綁她的那些植物是白色的,好像某些水果的果實,卻異常的堅韌,如果不是我的驅魔神劍,估計是砍不動的。
我把粉腸般的信子扭入懷中,沒有辦法爲了不讓她打擾我的戰鬥,我首先把她收到鬼書世界裡面,等一切事情都安排好,我就開始籌劃反攻的計劃了。
“好聰明哦!居然懂得利用你的天書!”賀子誇獎地說着。
“彼此彼此,你不是更加厲害嗎?居然一下子就把我們都利用了,信子以前還這麼信任你!”我冷冷地回答,神色中已經充滿兇狠!
“去死吧!”賀子和正豪幾乎同時說了起來,同樣是藤蔓的包圍,只是正豪這邊的攻勢顯然要弱得多,估計是因爲他的巫術要比賀子要薄弱吧!
我猜測着,跳到半空讓他們的觸鬚碰撞在一起互相糾纏起來,從我剛纔來到半空的時候,我的手中喚起一道符文,正是的楞嚴咒,偌大的紫色心形法陣連續打出!
這些心形法陣如同排山倒海般朝着賀子那邊打去,本來我是想讓正豪首先倒黴的,但是忽然又想到平日裡浩明和我說過的擒賊先擒王,所以我才改變了主意。
可是那密集得如同蜂巢的楞嚴咒落下到賀子的頭上,卻沒有對她造成嚴重的傷害,她只是往半空中用手一劃,一道金光閃閃的氣息就把那些靈氣波動擋在了千里之外!
完全沒有用嗎?我駭然地想着,此刻我的後背突然穿過一道冰冷的氣息,那氣息慢慢地從我脊樑一直爬到脖子上去,然後是後腦勺!
那是什麼?我回頭正視,正目睹身後一條冰錐狠狠地打了過來!剛好落在我的後背上!
“冰之箭!”正豪不斷地念誦着咒語,這時我發現他來到半空,整個身子包圍了無數的符咒,那符咒上寫滿了各式各樣的文字,看起來好像是在哪裡看見過?那是什麼文呢?
當我定睛看着那在他四周旋轉的黃色符咒,才發現那上面書寫的文字是:“轟天地鬼神急急如律令!”那不是日本陰陽師驅魔術的一種嗎?
爲什麼正豪會用這種法術?爲什麼他會使用那種手法呢?難道是在介村身上學習的?我不解地思考着,隨即在半空中一陣巨大的響雷把我的全身震得碎裂,一種觸電般劇烈的感覺讓我全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
“嘗試一下天雷咒的威力吧!我昔日的同伴!”正豪的眼神極其冷冽,口中振振有詞,本就神速旋轉的幾十道黃色符咒變得更加高速氣流,那紫色雷電在正豪的全身包裹着,形成一道天然的靈力層。
看着這些,我暗自驅動月亮神弓,把驅魔神劍當成弓箭來使用,架在了神弓的上面,只是當我正要發射出一擊的時候,一道響雷肆無忌憚地狠狠劈了下來,正穿過我的頭顱和下身,直接把那人頭割成兩半!
看到這裡賀子的臉上露出陰冷詭異的笑說道:“呵呵,那麼你想不成爲我的人都不行了,吾嘗閣下!”
這個時刻,半空中的雨變得更加巨大,好像灌水一般傾斜下來,把整個漆黑的天空罩上一道厚厚的堅固水牆!那水牆彷彿有意識一般直逼我的身上,要知道雷電在水中所產生的威力還要更加厲害!
月亮神弓和驅魔神劍也在我全身發麻的時候,不爭氣地脫手而出,往地面下墜,正好落在賀子的手上。她如同得到寶物一般細心端詳着它們,神色很自若,可是過了一會兒自己卻不禁雙手顫抖起來!
就在此刻,正豪更加快速地念誦着一些咒語,頓時控制的閃電又增加了好幾倍,幾乎要把整個控制都覆蓋了,漆黑的夜空此刻也不再漆黑,而是變得電閃雷鳴,好像在放煙花一般。
可是現在的我那有心情去看這些煙花呢?他剛纔唸誦的那種語言我認得出,竟然是日語,一時間我的腦海裡面飛速運轉,是和介村有關係的人?這裡面已經涉及到許多複雜的問題,絕不能掉以輕心了。
同一時間,一個滿臉陽剛的男孩奔跑在瓢潑大雨的街道上,剛纔收到吾嘗的短信,他心急如焚幾乎想一下子就趕到,可是那該死的學校保安卻攔截了他,所以才讓他阻隔了這麼長的時間。
他口中默唸着:“凌大悶包,你他媽的不要死啊!死了老子可不是悶得一塌糊塗了嗎?求求你別死!最多我答應以後讓那些美女都給你泡,啊!不是應該是直接泡到然後送給你纔對!反正你不死,我他媽的就可以繼續活着!所以我你個去的叉叉,千萬別死啊!”
如果是這樣遭受死亡的折磨,我還能逃過一劫嗎?
”天雷一出,神鬼滅!”正豪不斷念叨,可是我心裡卻嘀咕起來:我又不是神,也不是鬼,你用這個對我有用嗎?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自己還有心情在開玩笑,因爲我現在動彈不得,那天雷幾乎是要直接把我分開!
可是當我的身體分開的一瞬間,正豪卻發現那我的身體只是一堆碎石!
從背後我靠了一聲,我扣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在他的腦袋上狠狠一敲!“你是什麼時候脫身的?”正豪的眼神就如同在看怪獸一般!
“我早就擺脫了!笨蛋!巫能幻術!你老子我不懂嗎?”我前所未有地罵了起來,眼下浩明也及時趕到,拿起那如同避孕套的殘裂幡頂起那皮球揚在天空上!
“凌大悶包!哥們來到給你定定驚吶!”浩明說着,把那殘裂幡興奮地搖擺了起來。
“謝謝!”我簡單地說着,還不等正豪詫異完畢,我一個膝蓋狠狠地撞到了他的屁股上,抓緊他的頭髮用力地往地面上扔去,砰的一聲,那地幾乎被碎裂,可是正豪那傢伙卻沒有預期的頭破血流慘狀。
“我說啊!大悶包,現在都不悶了,居然學着哥們來一句粗口,這樣纔有樂趣嘛!”浩明一邊舞動殘裂幡,一邊興奮地喊道,我冷冷一聲回敬,然後來到正豪被狂摔的地上!
來到賀子的前面,我狠狠地說着:“把驅魔神劍和月亮神弓還給我!”
賀子有點害怕,她本來拿着這兩個神器就有點顫抖,因爲她本來也不是人,而只是一個寄生在賀子體內的鬼,上次雖然被她騙了,不過還是從她身上獲得了這樣的信息,起碼現在我面對她也有多一點的把握。
對方沒有回答,我又忍不住再喊了一句:“把驅魔神劍和月亮神弓還給我!”
“不!”賀子簡單地奔出一個字,卻沒有注
意到,我的右手那儺形紋身已經在微微發動了銀白色的光亮,“你以爲我沒有了武器就奈你不何嗎?”
“不是!難道你不喜歡了嗎?”這個時候,賀子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那雙水靈的大眼睛看着就讓人感到楚楚可憐。
“額?你還敢提起這件事!”我無奈地反駁,此刻浩明那傢伙卻很不爭氣地湊合了一句:“靠!凌大悶包!你果然是和這個日本妞有曖昧關係哇!連老子也給你矇騙吶!”
“沒有,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淡淡地回答,和賀子又喊道:“快還給我!否則我不會客氣的!”
“凌大悶包啊!這樣可就是你不對啦!你不會是移情別戀吧!這讓那麼,我是說……”還沒等浩明說完,我就狠狠地罵道:“閉嘴!”
額!浩明捂住嘴巴,但是手還是不住地在搖擺殘裂幡,那幡的所有靈性的,只要有陽剛之氣的人握緊它,也會發出巨大的力量,如果是我,雖然我的命沒浩明的那麼正氣,可經過我的苦練,靈力的強悍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對比的。
現在我已經一邊罵着,一邊來到賀子的身前,賀子緩慢地退後,看起來受驚不淺,她的手放在前面沒有一點要耍手段的樣子,此刻她又說道:“你如果不是喜歡我,幹嘛親我?”
“靠!你還說沒有……”浩明正想發作,看到我用嚴肅的眼神注視着他,才連忙收斂起來。
我一步步逼近賀子,口中還是重複那句話:“把我父親的遺物還給我!”
賀子握緊那兩個武器,繼續往馬路把後面退去,此刻那周圍涌上來的人,幾乎都不敢靠近了,他們神志不清地在外面驚恐着,在四周來回踱步,當我來到賀子面前的時候,一道銀白光牆堵住了她後退的道路!
“你不要走了!背後已經被我用光明咒封鎖,而且在這個結界裡面你們鬼魅是絕對逃不出去的!”我冷冷地說着,儺形紋身變得更加深邃起來,我握緊賀子的脖子,威脅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有,你不喜歡我了嗎?”賀子依然說着類似的話。
此刻在不遠處握緊殘裂幡到處揮舞的他也震驚不已,剛纔那些圍困過來的人也是因爲殘裂幡的巨大靈力而不敢前進,現在加上我身上儺形紋身的力量,就更加駭得他們簌簌發抖了。
“可以還給你!”賀子把東西慢慢地放在我的手上,我一把接過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現在已經沒有了過去兇狠的表情,精靈般的大眼睛時刻眨着,宛若天空中那一閃即逝的流星一般,只能短暫看到那自然的美。
不過賀子的眼睛比起那流星還要多了一種純美,清澈見底的瞳孔泛着淚光,如同新月般的秀眉彎曲地往臉龐而去,整齊的劉海蓋住了額頭,烏黑的秀髮讓人心笙搖曳。
“你在想什麼?”賀子低聲說道,剛纔兇狠的神色煙消雲散。
“你剛纔在幹什麼?想要了我的命嗎?”我冷漠地回答。
“不是,對不起,我不想讓信子得到你!”賀子如實說了出來。
“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做!”我推開她,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看着地上那個滾爬着的正豪,我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此刻正豪卻艱難地喊着:“你這個可惡的賀子竟敢利用我,難道你就是因爲這個男孩而出賣自己嗎?你可要記住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
話音剛落,我把頭猛然地往賀子的方向轉去,問道:“他說的都是事實?”
賀子沒有回答,她沉默表示正豪所說的不假。我哎了一聲嘆一下,然後來到浩明的前面說道:“走吧!從今天開始我和介村賀子毫無瓜葛!”
浩明此刻沒有說話,把殘裂幡扔給我,然後屁顛屁顛地跟在我的後面!
背後的賀子卻傷心欲絕地說了一聲:“吾嘗!”
回宿舍的路上,浩明終於忍不住開了口:“你這是要和賀子分手嗎?”
“哈!沒有,根本我們就沒有開始過,不要問了,回去睡覺吧!”我隨便回答,等下要去看看在鬼書世界的信子。
“額,估計不到你這麼牛逼!哥們都佩服了,玩分手還要弄得這麼大派場,信子不知道吧?”浩明說着。
我拍着他的肩膀用認真的態度看着他:“給我保守這個秘密可以不?”
“早知道你會這麼說,好了!兄弟,這個我就既往不咎了,如果你泡到信子那就好好對她,不要像賀子那樣!”浩明一本正經,意味深長地說着,害得我全身顫抖,一邊推搡着他,然後作關門狀,才把他從自己宿舍趕走……
最近都沒有心思去理會什麼感情的事了,因爲高考馬上就要開始,我們314課室的全體師生都在全面的複習時期,文化祭剛過後不久,那段時光看到賀子和信子還是一樣很開心,自己倒是踏實多了,雖然賀子的計劃讓我看破,可在信子的面前,她沒有再做什麼小動作,我也就既往不咎了。
還有2個星期就要高考,我這段時間也很小到鬼書世界裡面了不過有倩晴她們在打理,這些應該不算問題吧!可這個時候在鬼書世界裡面的閻王殿卻出現了一種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小菡被帶到這裡,上次海獅老人的事情,她被賀子算計來到這裡。
現在她被一個冥界衛兵挾持住,不得不進入閻王殿,新任的冥王那個瘦子,看到是小菡,不禁皺起眉頭說道:
“你不是上次和倩晴來的那個女鬼嗎?你犯了什麼事情,進入來到這裡?”
“沒有啊!剛纔我好像發現自己在虛魂村呆了一會兒,之後的事情我不記得了。”小菡說着。
“虛雲村?那可不是我們管轄的地方啊?那是鬼書世界嗎?”閻王反問。
“是的,那個地方你的地府也很近,除了竹林小屋,那個指不山也有一條可以通往地獄的路!”小菡喊着,好像想起鬼書世界格外興奮的樣子。
閻王點頭,然後叫旁邊的司爺簡單地做了一點筆錄,就擺手說道:“不管你是怎麼來的,先回去吧!吾嘗先生怎麼沒有來啦?”
“最近好像聽他在忙一個叫高考的事情。”小菡滑稽地回答者。
“呵呵!是人間的事情吧!估計不到吾嘗先生也要面臨那緊張的時刻哇!”閻王說畢哈哈大笑起來,估計不到那陰森可怖的排骨精大叔笑起來也挺可愛的,這是小菡離開閻王殿的時候想到的。
她撓動着腦袋,也不知道在虛魂村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既然現在都到了地獄,還是回去鬼書世界再說。
這樣想着小菡就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家走去,路上和其他小鬼們打了聲招呼,說的是關於再一次靈氣商品的出售事情,最近在羅浮寨這裡有賺了一筆錢,樂得倩晴還有鬼書世界裡面的其他鬼都開心起來。
回到鬼書世界的時候,倩晴驚訝地問小菡說道:“你這段時間都去哪裡了?怎麼人都不見了?”
“額!去地獄旅遊了啊!不過指不山我去不成啦!”小菡拍了拍臺子,旋轉建築幾乎都整座顫抖了起來,現在她和倩晴在鬼書辦公室,你一句我一句地爭論着這次出外被坑的事情。
“哈哈!好吧!那麼你先去好好休息,主人那邊好像有什麼事情要你處理,不過我讓你好好休息先!”
“難麼謝謝了!”小菡感激一句,然後就徑直往自己的靈氣房間走去,這裡是鬼魅們經常會去生活的,雖然鬼不用睡覺,但是停靠在陰暗處,平靜一下以休息也是必須的。
現在許多新鬼來到鬼書世界,都是會慢慢地分配好房間,然後再去旋轉建築報道,接着就是分配學習,到了一段時間,就可以投入工作了。
這個規律和人間其實沒有多大區別,只是在鬼書世界這裡使用的陰幣都很大,比地獄還要大,可這裡沒有接受到人間的回贈,只能大力發展經濟,然後再賺取地獄的錢,這樣才能維持生計,等我們這邊的經濟發展起來,這個時候才能讓我們的陰幣價值提升。
最近倩晴在全面策劃關於大裂谷的經濟發展的事情,把鬼書世界的靈氣商品全面在這裡配合使用,把靈氣果和靈氣水幾乎買遍了這裡,讓我們的產品不但得到了巨大的盈利,而且也很好地推廣了它!
終於大裂谷開滿了鬼書世界的靈氣旅館,還有就是銷售靈氣商品的商城,在旋轉建築這裡聚集了大量的陰幣,開始對鬼書世界這裡進行內部的整頓:
首先是鬼書辦公室的裝修,還有旋轉建築,各個鬼魅住宿的條件,最後就是把這些錢繼續分配到各個行業中,拓展植物園和竹林小屋、靈氣樹林或者靈氣湖水,讓整個鬼書世界的經濟得到全面發展!
這樣的理想估計很快就會實現,可是一天早上,那天我剛好在複習,上晚自習的時候,賀子約我到學校附近的古廟,就是那個所謂的七晨鎮妖塔那裡,不知道又要幹什麼?
雖然我不想去,可是她說信子也已經到了,聽說是幾個女生想我帶着她們上去玩玩,聽着我忍不住走出自己的宿舍,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叫一下浩明,不過上次那傢伙在遭遇圖書館事件後,也不敢晚上出去了,因爲樑銳死了……
“希望你可以快點!”在電話裡頭賀子的語氣格外喘促。
“我馬上就來,你和信子小心點!”我不知道爲什麼說去玩玩,這個語調還算玩嗎?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只知道沒有放下電話,因爲賀子說了不給我掛斷電話,要一邊來一邊和她聯繫。
“記得快點,遲了可能就不好玩了啊!”
“好,不要總是想玩,那個塔,我建議大家不要去,雖然有我在!”我加快腳步又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