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箱子下面了。 這也太神奇了,我有點嚇壞了,趕緊往人羣外面鑽,想回家去,老頭子卻又拉住了我,給了我一塊麥芽糖,我接過麥芽糖的時候,看了看老頭子看着我的慈愛的眼神,轉身就跑了,那時候,我還真的以爲我那次是到傳說中的地獄去了呢。 後來,村子裡面的人都來問我,我鑽到箱子裡面後,是什麼樣子,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把實話告訴給村民們,他們卻都不信,爭論了一番後,竟然一致認爲我和二狗子兩個人都是老頭子的託,兩個人和老頭子一起耍把戲,來騙他們,因爲老頭子給了我和二狗子兩個人一個人一塊麥芽糖。 原來這個意識的主人,竟然是這個來我們村耍把戲的老頭子,可是,這個老頭子爲什麼要來村子裡耍把戲呢,當初母親說的那個戴眼鏡的,讓我家人把胎盤和木匣子埋在後院的那個人,又是誰呢,他們爲什麼要選擇我來繼承伏藏呢,難道真的是秀娘說的,藏人靈識不高,他們找伏藏繼承者,包括找真正的靈童,都是找江南區的,是這原因嗎? 很多很多問題在我腦海裡盤旋着,加上我聽覺特別靈敏了,外面的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身體也不太適應,經脈還是很熱,我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睡夢中,我似乎聽到一陣陣的風聲,那些風一直在我耳邊颳着,呼嘯着,我身子一抖,驚醒了過來,醒過來後,才發覺我渾身經脈雖然還有些餘熱,但是通暢無比,我知道,這是我的小週天已經打通了,心裡和身體都一陣舒暢,似乎真的有氣體在經脈裡面流動,經脈的氣行確實造成了風從體內往外面刮的感覺,所以我在睡夢裡面似乎聽到一陣陣的風聲。 陳潔坐在牀邊,我牀邊的桌子上面有一塊鏡子,陳潔正在對着鏡子梳頭髮呢,我的嗅覺也特別靈敏了,陳潔的頭髮的好聞的味道,一
絲絲的鑽進我的鼻子裡面,我突然又感覺世界太美好了,心裡滿滿的幸福。 陳潔看到我醒了,笑着說怎麼拉,又做什麼夢了,在那裡指手畫腳,牙齒磨得咯咯響。 我早就聽嚴座和嚴坤說過,我睡覺會磨牙齒,而且磨得特別厲害,沒想到被陳潔逮了個正着,而且,我昨天晚上有些熱,把衣服褲子全部脫了睡覺,只剩下一條內內,陳潔雖然大大咧咧的,沒有不好意思,我自己卻不好意思,半裸着被陳潔看了,便趕緊用光速把褲子衣服穿上,穿好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怎麼起得這麼早,秀娘呢? 陳潔從口袋裡面拿出手機給我看,說現在還早?都八點多鐘了,趕緊起牀,我們吃點東西就要出發了,我說我牙也不能刷,吃不下東西,你們先收拾一下吧,我去我老舅婆那裡一下,馬上回來,說完就穿起衣服趕緊走。 在路上,我就想着老舅婆應該怎麼辦,要是我走了,老舅婆怎麼辦,我又惆悵了起來,要把老舅婆帶到部門去,似乎不太現實,她去了,住哪裡?而要是讓老舅婆一個人還在這裡住的話,水牛還會不會來爲難她?她年紀也這麼大了,萬一生了個小病小災的誰來照顧? 我突然想到了二狗子,可是,二狗子也畢竟是有家的人,讓老舅婆住在他家裡的話,也不太現實,就在想着的時候,我到了老舅婆家裡,奇怪的是,老舅婆家的門還關着,這不合理啊,老舅婆一直都是早上五六點就起來了,這時候門應該打開着纔對啊,難道老舅婆出去了,我心裡還是生出了一絲不安,趕緊衝過去,推開了老舅婆家的大門,然後喊着老舅婆,往房子裡面走去。 房子裡面靜悄悄的,我喊了幾聲,都沒有反應,我心裡的不安感更強了,趕緊衝倒老舅婆的臥室,一看,老舅婆躺在牀上,不過身上沒有蓋被子,她還穿着昨天穿的那身新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