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禪牀上,五十多歲的老和尚面色紅潤,一雙劍眉微挑,鼻息有些粗重。
靚麗嫵媚的年輕女子坐在牀邊,臉頰醉紅,美目微閉,流波迷離,溼熱的氣息,喉中嗚咽的喃呢。
一雙粗大而有力的手滑過她輕柔的長髮,遊走在她嬌嫩的身體。她的身體輕輕地顫抖,嘴裡含混不清地叫着:“師父,師父•••”
老和尚的雙手突然撕破女人的上衣,一對雪白高聳的美峰彈跳着呼嘯而出!
大手在雙峰上不停地揉捏,聲聲呻吟在美女口中傳出,銷魂地彌散開來。
美女身體微微後仰,紅脣微張,醉紅俏美的臉蛋兒盡顯沉醉。
老和尚邪淫的眼神,雙手加重了揉捏的力度,俯身貪婪地吮吸着美女紅脣中的馨蘭氣息,並順勢把嬌美的身體重重壓在身下!
纖手拂過老和尚結實的胸膛和雙臂充滿力量的肌肉,美女眼中一絲陶醉的神情。
隨着大手的遊走,美女的嬌軀已經完全暴露在老和尚身下。老和尚淫笑着,貪婪地享受着美女的一切!美女此刻已經完全陶醉,喉中一陣陣熱浪般如癡的呻吟!
忽然,清脆的響聲傳來,禪房的木門被輕輕釦響。
“誰?”老和尚喝道,身體依舊在美女的嬌軀上不停地扭動。
“師父,圓清師叔來了!”
“讓他先等一會兒!”老和尚嘴裡嘟嚕了一句,身體更加賣力,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美女在老和尚身下已經完全不能自持,嗚嗚咽咽的呻吟聲經久不息,雪白的肌膚也悄悄變成了粉紅!
過了好久,才聽見老和尚吩咐徒弟喚圓清師弟進來。
“圓真師兄依然是雄風不減哪!”圓清走進禪房,朗聲說道。
圓真和尚劍眉微挑:“哪裡比得上圓清師弟脫離清規戒律,步入紅塵來得更瀟灑?”
美女見到圓清進來,臉上含羞,披上衣服急欲出門,卻被圓真一手抓住胳膊,順勢一帶。美女猝不及防,腳下沒有站穩,直接坐到圓真和尚腿上!
圓真和尚臉上一個得意的微笑,伸手又將美女披在身上的衣服拽下扔在一旁,美女身上只剩一件幾乎透明的睡衣。
圓真和尚哈哈一笑,對着含羞帶怒的美女上下其手:“都是自家人,有什麼好顧忌的,還跑!”
美女顯然沒有料到圓真和尚會在圓清面前如此,想掙脫也掙脫不開,又急又羞,卻也無可奈何。臉上紅彤彤的,貝齒輕咬上脣,微微低下了頭。
圓真和尚得意地看着嬌羞的美女:“月兒,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表情更加惹人憐愛嗎?”
月兒聽到圓真和尚的話,頭壓得更低了。
圓清倒是顯得十分隨意,顯然這種場合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師兄,李雄真的沒救了嗎?”
圓真和尚搖搖頭,雙手卻依然遊走於月兒的
嬌軀:“血都快被吸乾了,還能怎麼救?”
圓清雖然已經料到這樣的結果,但聽到這樣的話從師兄嘴裡說出來,臉上依然有些凝重:“可惜了,李雄爲我們做了那麼多事,確實是個不錯幫手•••”
圓真和尚倒是十分平靜:“話也不能這麼說!李雄確實有他的作用,多虧他纏住劉志冶,否則東區那幾塊地你不會這麼順利競標得手。這裡雖然有他的功勞,但你的目標已經達到,李雄自然也就沒了利用價值。現在的李雄,雖然不可能救活,但還是可以發揮點餘熱。”
圓清一驚,臉上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餘熱?師兄,難道你也動心了?”
圓真和尚嘿嘿一笑:“修道之人,誰能對這樣的寶物不動心?”
“可那畢竟只是一個傳說•••”
圓真和尚放棄了懷裡的明月,猛然站起身來:“傳說?哼,當年你一文不名,求我幫你改命的時候,能想到自己會有今天的富貴嗎?如今你的身價,對於那時的你來說何止是傳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是,我們不也做到了嗎?哈哈哈•••”
圓清深知師兄的秉性,無奈地搖搖頭:“一想到當年因爲改命牽連出來衆多的事,我心裡就覺得很愧疚,哎,真對不起師父他老人家和家麗!”
圓真和尚冷笑一聲:“怎麼,年紀大了,連心也軟了嗎?當年你何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圓清搖搖頭:“可能是我真的是老了吧,那時候我也是窮怕了,不過,我最近老想起家麗。”
圓真和尚看着圓清,一絲鄙夷的眼神:“如果不是犧牲家麗,你怎麼可能會有今天?不過也難怪,畢竟父女連心!”
圓真說着,一揚手,一個紫黑色的小瓶子投向圓清:“那去吧,這是爲你煉製的燈油!”
圓清接過燈油,臉上不易察覺的欣喜:“謝謝師兄,但是有些事,還請師兄好好斟酌,畢竟就連巴倫蓬這樣的人都沒有得手•••”
圓真顯然有些不耐煩:“巴倫蓬只能怪自己蠢,那黃池老道豈是好惹的?偏偏拿雞蛋往石頭上碰。想那雲澤道派秘密守護水之眼這麼久,應該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但比起黃池老道,恐怕還要差上一截,也許我們可以先從水之眼入手!”
圓清知道師兄的脾氣,自然不會再出言勸阻,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向屋外走去。
“明惠,送你圓清師叔出去。”圓真和尚對守在門口一直沒有出生的小和尚說道。
“是,圓清師叔請!”明惠隨着圓真出了寺門。
圓清仰頭望了望黑洞洞的天空,一聲淡淡的冷笑。
“師叔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憂鬱了?”明惠說道。
圓清倒是沒有回答明惠的話:“有空的話勸勸你師父,別再打什麼地之眼、水之眼的主意了,畢竟我們都老了,好好地享受幾年生活有什麼不好?”
明惠笑着說:“師父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這種事哪裡是我能勸得動的?”
圓清不置可否,嘴角一絲陰狠的笑:“這燈油的煉製方法,師兄可曾對你提起過?”
明惠搖搖頭:“這燈油,都是師父親自煉製的,至於煉製的方法,我實在沒有聽師父提到過!”
圓清看着明惠,目光深邃:“罷了,我剛纔說的話,千萬不要讓師兄知道,對你沒好處!”
“是,師叔慢走!”明惠雙手合十。
明惠送走圓清,又回到了禪房,此時圓真的雙手透過月兒薄薄的睡衣,在月兒的身體上不停地揉捏着。月兒雙眼微閉,香臂環繞在圓真和尚的脖子,不時地發出輕輕的“嗯、嗯”。
“你師叔走了?”圓真和尚頭也不擡。
明惠恭敬地站着,眼睛看着腳下:“是!”
“他出去都說了什麼?”
“師叔讓我有空勸師父不要去招惹黃池道人和雲澤道派。”
圓真和尚冷哼一聲:“他管得倒是挺寬,還有嗎?”
“還有就是問我知不知道燈油的煉製方法。”
圓真和尚聽完哈哈大笑:“圓清啊圓清,你想擺脫我的掌控,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圓真和尚說着,把眼睛盯在明惠身上:“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
明惠小心地說:“這次和李雄交手的人當中,其中就有黃池道人的徒弟霸王和雲澤道派的護法辛偉。小僧覺得辛偉倒還好說,但霸王確實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弟子尚且如此,由此不難想象得到黃池道人的道行更加深不可測!小僧覺得,不到萬不得已,儘量不要和黃池道人硬碰硬,或許我們可以先從雲澤道派入手。”
圓真和尚微微點頭:“嗯,接着說。”
“其實這次地之眼和水之眼的消息一傳出來,一定會牽出很多方的勢力爭奪,我們不妨先靜觀其變,畢竟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圓真和尚點頭讚許:“不錯,我們是要先靜觀其變!不過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一旦時機成熟,決不能失手!明惠,李雄的屍體處理得怎麼樣了?”
“十分順利,完全和師父預想的一樣,不出幾日,李雄就是我們最忠心的傀儡!”
“嗯,這樣最好!”
圓真和尚說着,一把將懷裡的明月摁到禪牀上,手不停地揉捏着雪白的rou峰:“行了,這裡沒你的事了,快去做晚課吧。桌上那杯清心茶是爲師專門爲你調配的,對你有好處!”
“謝謝師父!”明惠走到桌旁,把清心茶一氣喝完,然後走出禪房。
圓真和尚臉上一絲不易覺察的詭異笑容,又一次把月兒壓在身下,貪婪地享受着rou欲的歡愉。月兒激情地配合着圓真和尚,不停地扭動着細柔的腰肢,陣陣懾人的呻吟和喘息從禪房飄出,屋裡一片春意盎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