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雖結束了爭鬥,但地面的十幾人此刻戰的正嗨;突然,對方一位金靈強者見錢良才竟莫名其妙的從空中掉落了下來;遂虛晃一下,將自己圍着的幾位飛虎隊隊員甩開,身子向上一傾,將徐徐下落的錢良纔給接了過來。
突然,就在這時,一道帶有毀天滅地的紫光,不知何時,竟從遙遠的夜幕之中筆直向場中射去;紫光所到之處,帶有震耳欲聾的雷鳴作響,震得場中數人耳膜生疼。
場中正在爭鬥的幾位金靈強者,見如此具有威懾的氣勁襲來,皆準備停止戰鬥,逃開場中,躲命要緊。
可是空中殺心再起的馮宇飛如何能讓他們這般輕易的走掉?只見他一聲大喝:
“走開……”
場中飛虎隊隊員分辨出了剛纔說話的聲音分明就是馮宇飛的,所以並不多想,將腰間繩索向四處一扔,沿着繩索的拉力,向一旁遁去了。
場中只剩下了七名金靈強者,見無邊夜幕中的那一道紫光,離自己越來越近,皆祭起手中法寶,準備向四處遁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天空兀自出現了一輪偌大的八卦圖案,將他們七個照在其間,不能動彈;緊接着,只聽見耳邊破空之聲瞬間想起,懾人心魄,將他們震的面目蒼白,面若死灰一般。
隨後,只見夜幕中一道紫衣身影,由遠而近,由小而大,急速向他們襲來;馮宇飛凌空舉起周身帶着雷狐的乾坤匙,虛畫幾下,竟硬生生地向地面不能動彈的七人劈了下去。
“轟隆……”
一聲巨響,滿面狼藉;只見地面忽然飛沙石走,狂風大作;將整個場面一時淪陷在了昏天暗地之中,讓人不能目視得清楚。
片刻過後,地面灰沙盡散,風停雨止,又恢復了先前清明的景象。
就在這時,馮宇飛如神佛一般,右手緊握閃着雷狐的乾坤匙,左手結成奇怪印結,徐徐從高空落下。
落到地面後,馮宇飛口中念訣再起,只見閃着雷狐的乾坤匙,忽地紫光大甚,片刻過後,竟消失在了紫光之中。
馮宇飛雙手負於身後,見場中七名金靈強者,已被自己剛從天機箱內天穹寶庫中學習的新**,一招奪命;於是,心中大喜,向四周淡淡道:“現在你們可以出來了。”
院中隱藏的飛虎隊隊員們見殘局已被收拾,皆爭先恐後的從黑暗中現出了身子;嚴豹見馮宇飛竟有這麼厲害,遂上前討好道:“三弟,以前怎麼沒看你用這招啊?”
馮宇飛嘴角一笑,道:“是我剛學的,今天是第一次用……”
嚴豹大驚,傻笑着臉,試探道:“這**我們可以學嗎?”
馮宇飛無奈,道:“只要你們勤加修煉,以後**秘籍多的是,又如何羨慕別人?”
嚴豹趕緊點頭,賠笑道:“是,是,是……”身後的飛虎隊隊員們聽以後**秘籍多得是,皆喜不勝收,嘻哈着面孔,大笑不已。
馮宇飛乾咳幾聲,走向被那名金靈強者扶住的錢良才身前,嘴角一斜,道:“是不是很意外?”
錢良才哼了一聲,將頭怒向一邊;馮宇飛訕笑而過,想見見這錢良才的性格到底有多麼剛強,遂大喝一聲:
“來人。”
“在……”後面數十人同時回道。
馮宇飛將手一揮,咬牙道:“將他閹了……”
走上前的嚴豹一愣,睜着圓眼不敢置信地道:“真的閹啊?”
馮宇飛面色堅決,一口答道:“閹。”
嚴豹依言而行,抄起手中大刀,朝錢良才身前走去;那攙扶着他的金靈強者見對方人多勢衆,遂走到了一邊;嚴豹沒了阻礙,掀起錢良才的白色褲裙,就想動刀。
馮宇飛雙眼鄒了一下,暗自思道:“怎麼還不出來?”就在這時,錢良才突然求道:“不要,不要……”
馮宇飛卻並不理他,依然嚴肅地對着嚴豹命道:“閹,立即閹……”
嚴豹見馮宇飛像是怒了,遂不敢遲疑,也不理會錢良才的哀求,快速將他褲裙挽起,準備動手。
就在這時,突然從屋中衝出一位相貌儒雅的老人;馮宇飛見他終於出來了,遂向他笑道:“錢丞相,不知還記不記得我?”
錢國儒跪在地上替錢良才求情道:“我兒年紀還小,並沒延續香火,還希望小俠放過他一次……”
馮宇飛大怒,道:“老匹夫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錢國儒甚是疑惑,跪在地上用手指着馮宇飛嘀咕道:“大俠是……?”
馮宇飛大喝一聲:“馮府你可知道?”
錢國儒瞬間崩潰,摔倒在地,口中結結巴巴,硬是說不出一個字來;馮宇飛將腳一擡,大聲道:“將他們帶進屋裡來。”
秦虎,嚴豹駕着他們父子兩進了屋,馮宇飛躺在了先前錢良才睡着的那個躺椅上,淡淡道:“是誰想謀害我馮家?”
錢國儒大驚,看了看左右,驚慌道:“沒有人想要害你們馮家啊?”
馮宇飛大怒,瞬間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指着錢國儒鼻子罵道:“老匹夫,都走到這步的份上了,還在狡辯。”
說完,雙手一甩,怒道:“立刻動手……”
嚴豹這次像是做好了準備,馮宇飛剛一說完;只見他手起刀落,錢良才褲裙竟出現了偌大的一灘血跡。
錢國儒見此,瞬間嚇得暈倒;馮宇飛命左右將他用涼水澆醒,問道:“我不是跟你這老匹夫鬧着玩的,到底是誰想謀害我馮家?快說,否則你錢家的香火就是下場……”
錢國儒面若死灰,無精打采地道:“都是老夫的主意,你殺了我吧。”
馮宇飛又道:“怎樣可以化解我馮家危難?”
錢國儒擺手淡淡道:“皇上下的聖旨是沒人敢違抗的,說完再次的昏了過去。”
馮宇飛想了片刻,朗聲向後面衆人道:“將丞相府給我毀了……”
衆人同時動手,皆走向四面八方,使出全身力氣,將丞相府中物品砸落在地,摔倒在案,好不痛快,好不殘忍。
片刻後,馮宇飛見滿屋都是狼藉,遂舉起右手道:“可以了,我們走……”衆人一致向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的時候,嚴豹睜着圓眼好奇的向馮宇飛問道:“爲什麼不將錢良才殺了,而只是閹了他呢?”
馮宇飛笑道:“錢良纔是豪天國命官,我要是將他殺了,將來查到我頭上怎麼辦?”
嚴豹更是不解,又問道:“將他廢了不是一樣會找你麻煩嗎?”
馮宇飛望了望皇宮的方向,嘴角淡淡的笑了一聲,道:“這個你就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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