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因爲白瀟羽上了李言的身,所以自動的享受了原主家人給的生活費,並且還特別大方的把我欠學校的學費一起給還了,我暗罵他無恥的時候,也慶幸他是佔了一個有錢人家的身體。
白瀟羽一直很注意向源,我猜他懷疑向源和他的死有關,我一直好奇他爲什麼不換一個方向想一想呢,比起可疑的向源,那個租我房子的房東不是更加的可疑嗎?
當然白瀟羽不說,我也懶得告訴他,隨便他自己去折騰好了。
開學已經一個月了,班裡組織去市外野炊去,我本來就不打算去的,一是沒那個閒錢,二是沒有朋友。可是下課不久,白瀟羽就守到我們教室門口來找我來了。
自從上次我們幫那個王俊解決了那屋子裡面的鬼之後,李言會看風水會捉鬼的傳言就迅速的席捲各大系,頂着李言軀殼的白瀟羽瞬間就成爲了學校裡面的風雲人物,而我,也不小心沾了光,因爲他對外宣稱我是他女朋友。
白瀟羽自然的拉住了我的手,在我耳邊道,野炊去不去?
我搖頭表示沒有這個打算,我從小就生活在農村,什麼野炊之類的事情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吸引力。
可是他卻不滿的捏了捏我的手掌心,我頓時刺痛,惱怒的瞪着他,白瀟羽卻無辜的笑了笑道,你必須去!
我反問道,爲什麼?
他看了四周一眼,想了想從他的兜裡面摸出了一個東西,我一看,這不就是上次我們幫王俊捉鬼之後,他在那家裡面找到的綠色符紙嗎?但這和這次的野炊有什麼關係?
他低聲道,實話告訴你吧,這是一張聚陰符,專門收集陰氣的,並且這張符籙是我們白家人的!所以我想回我老家去看看,我有種感覺害死我的人,或許是我家裡面的人。
我吃驚的看着他,沒有想到他還是發現了,我一直有個大膽的猜測白瀟羽的死很有可能是他親近的人乾的,不然不會這麼瞭解他,但是試問有誰會對自己的親人下那麼重的狠手呢?除非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纔會有那麼大的仇恨吧!但後來萬萬沒有想到我無意之間的猜測,還真的說對了一個,但這也是後話了。
其實去不去野炊也只是白瀟羽單方面的決定而已,我最多是個執行者,因爲我之前和他結下冥婚,所以相當於他的身份牌不能離他太遠,不然他很容易就被鬼
差當做無主的幽魂抓去地府。
野炊策劃在國慶節,剛好放七天,大多數人都是回自己的老家和父母團聚,但是那些經常在市裡面玩慣了的人來說,鄉下卻是一個新鮮的去處。
但是我也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一次看似簡單平凡的野炊讓我和白瀟羽差點都深陷險境,回不來了!
上午十點我們在學校門口集合,出發的一共七個人,聽說大多數都是我們班的,還有兩個是本系的學長,聽說這一次的野炊就是這個學長組織的,我和白瀟羽早早來到了集合地點。
卻沒有想到這五個人當中我們還有一個我和白瀟羽兩人都比較忌諱的人,那就是向源!他爲什麼會來這裡!不會組織這次野炊的學長就是他吧,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白瀟羽卻皮笑肉不笑的的扯了扯嘴角,我猜他也想到了這一層,反觀向源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對着我們陽光的笑了笑,七個人一共租了兩輛車,其中一輛車三個人,所以就放行李和帳篷。
而我們這個車就有四個人了,兩男兩女,我,白瀟羽,向源,還有一個同班的女生楊安琪,這個女生嬌嬌氣氣的,一頭長髮遮住巴掌大的小臉,是那種淑女型的。
從重慶市內到市外兩個小時就行了,並不遠,我只知道我們這一次的目的地好像是往南川方向,白瀟羽一直沒有做聲,難道他老家也是這個方向的嗎?在鄉下?
旅途是寂寞的,我又不怎麼會說話,向源開車。一開始那個楊安琪一直主動的找他搭話,但是向源大多數都是在聽,久而久之她也覺得沒趣,可是沒有想到後來不知道怎麼了白瀟羽卻主動的找這個楊安琪說話,兩人越說越投機,都一副遇到知音的模樣。
我拿着白瀟羽的手機塞着耳塞聽歌,儘量忽視這兩個人,結果這兩人還越說越大聲,最後車廂裡面都是他們兩個的笑聲,中途路過一個加油站,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有些生氣道,要不我換到前面去,你們兩個坐一起講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就冒出這樣的一句話,只覺得看到白瀟羽和這個楊安琪一直說說笑笑的,心裡十分的不舒服,再一對比,人家楊安琪穿着打扮都十分的精緻,哪怕去鄉下都畫着漂亮的妝容。反觀我穿着舊舊的藍格子襯衣和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一個天鵝一個醜小鴨。
可是沒有想到白瀟
羽聽完我說的之後,瞬間拍了拍手掌道,好啊,好啊,這樣說話是不方便,安琪你坐後邊來吧!
那個楊安琪沒有想到他那麼直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凌晨你來坐前邊吧?
坐就坐,我正好可以透氣,趁着加油的時候我打開出門透透氣,順便上個廁所。
卻沒有想到的是會在廁所裡面碰到向源,他看到我來了,一點也毫不意外,對我笑道,怎麼了?在車裡面憋壞了吧,我看你一路上有點暈車。
說話間他突然伸出手就在我兩邊的太陽穴按了按,冰涼的手指,恰到好處的按摩,讓我腦子瞬間清醒過來。看着向源近在咫尺的俊臉,和那認真的表情,我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火辣辣的。
還好向源卻沒有注意到,只是讓我休息一會再回車上,我沒有想到居然是他注意到我有些暈車,而向源的貼心和細心和只顧着和美女搭話的白瀟羽形成的鮮明的對比,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白瀟羽纔是那個壞人了。
上了車之後我主動的回到了副駕駛座上,看後邊的兩個人依舊十分忘我的說着話,我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突然想到了一個惡作劇。
於是清了清嗓子對開車的向源說道,反正也無聊,向學長不如我給你講個小故事吧。
向源笑了笑道,好啊,一定要個精彩的。
我清了清嗓子,講之前故意回頭瞪了白瀟羽一眼,才慢吞吞道。
故事是這樣,從前有一對夫妻他們原本很恩愛,但是結婚之後兩個人的矛盾越來越大,後來在一次爭吵當中妻子不小心殺死了自己的丈夫。但她爲了逃脫自己殺人的事實,所以她將丈夫開車拋屍荒野。
但是她這麼做之後,每天心裡都過得特別的不安,一睡覺就夢見她的丈夫留着血淚躺在她的身邊,醒來之後發現身邊還有一團人形的水跡。
於是她坐不住了,專門去找了一個解夢的人,那個解夢的人告訴她,她的丈夫是回來找她報仇的!所以在她丈夫沒過完頭七之前一定不能出門,不然她一定會死於非命。
女人不安的回到了家裡,離她丈夫的頭七還有四天,這四天她一直不敢出門,吃喝拉撒都在屋子裡。
說到這裡我停住了,發現楊安琪和白瀟羽都沒有說話,開始靜靜的聽我的故事,楊安琪更是害怕的問道,後來呢?那女人怎麼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