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也的確是,你不知道這個案子因爲什麼就讓殺人犯有了殺人的動機。
送走了李偉和男人,好像大部分事情都告一段落,當然除了方白和那殭屍,但那畢竟是是方家的事情。過了幾天清閒的日子,去師叔家看望了一次雪嬸子,終於到了我們定的中旬。
幾個人商量着去拉薩,但是卻要先去看一下廠子從B市出發。
早早的我就收拾了行李,其實沒多少,一個大旅行雙肩揹包而已,然後和老雷頭兒打了招呼就離開了T市。
到了B市郊區已經是下午了,好在大龍在那租了房子,幾個人在那碰頭,大龍穿了一身運動衣,外面披了軍大衣。
我愣愣的將揹包扔在沙發上,捂着肚子笑開了:“哈哈,笑死我了,這一身可真是慫。”
大龍黑着臉,朝着我掐過來:“哥哥這是冷,你沒看見這沒暖氣嗎?”
“看到了,饒命,別掐我。”我笑着討饒,然後看向抱手看笑話的齊琪,“救命啊,癢!”
齊琪似乎才知道來救我,做足了架勢:“郝大龍,放開那女孩兒,讓我來!”
我:“……”
最後,我以悽慘的結果告終,然後等到韓憶思和小周都到齊了,幾個人纔去了廠子。
自從動工開始我就一直沒由來過,之前的荒涼陰森,被一片整潔的工廠替代,之前是林立的兩個廠房,如今是規整的工廠,韓憶思的兩層設計,給人高大上的感覺。
“吳真昨天竣工,我把工錢給他結了,本來還要弄個儀式慶祝一下,但是我覺得還是等回來再說吧,如何?”大龍娓娓道到。
我們雙手贊同,隨後就開始策劃如何去拉薩。
其實坐飛機去是一定的,誰知道齊琪不知道怎麼想的,來了句:“反正不能自駕,對吧?”
我們一臉鄙視的看着她,齊琪後知後覺的紅了臉。
大龍當然不能放棄這麼好的嘲諷機會:“呀,竟然臉紅了?”
齊琪一秒鐘羞澀女變暴力恐龍,對着大龍就打:“學會打趣姐姐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對於這樣的場景,我和小周已經見怪不怪了,拉着緊張的韓憶思三個人開始商量細節。
我是建議報個旅遊團,韓憶思附議,小周卻搖頭:“旅遊團太坑了,我們是去旅行,而不是去旅遊,還不如找個旅遊攻略去照着做。”
我聽着倒是有道理,於是開始查旅遊攻略,小周開始訂機票,等那倆人打完之後,我們三個人已經將一切搞定。
隨後幾個人就折轉了路程,卻坐了飛機,等到了拉薩的時候已經是轉天早晨了,空氣還真是好,就是有些不適應,我們覺得現在附近適應一下再走,我揹着揹包雙手伸向天空大聲喊着:拉薩,我來了!
幸好做了攻略,帶上了墨鏡和防曬裝備,高原紫外線毒的厲害,本來是想去布達拉宮的,但是韓憶思卻出現了高原反應,頭暈的厲害。
大龍皺着眉毛:“我們休息一天吧。”
小周笑着:“就是來玩的,但是健康最重要,高原反應不能輕視,等好了再走吧。”
齊琪也說是,講起來高原反應引發的病症:“聽說之前有人得了大腦炎,就留在了拉薩,哎,千萬得注意,憶思,你臉色怎麼越來越白。”
我無聲的嘆息,嚴重懷疑韓憶思是讓齊琪的話給嚇得。拉薩住宿設備完善,旺季時也不用爲酒店發愁。拉薩酒店、拉薩賓館、拉薩客棧遍佈大街小巷,高中低檔全有,我們挑了一箇中檔的酒店,因爲上次雙廊客棧的事件,使得我對客棧有了排斥。
雖然是中檔的,但是也充分體現了旅遊城市的黑暗一面,被宰的夠嗆,最後要了三間屋子,令我意外的是韓憶思竟然不是和大龍住,大龍將韓憶思安置好,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直到韓憶思睡下,我纔將大龍拉到了賓館外面:“你怎麼回事兒?怎麼不和憶思一個房間?”
大龍一本正經:“沒結婚呢,怎麼能同房?”
“裝是吧?”我氣得不行,“郝大龍你能不能正常點?”
卻見大龍笑,我認識的大龍始終是孃的,到後來脫了龜殼子就是陽剛的,確從來沒有笑得這般玩世不恭:“阿瑤,你也太自私了,我是答應你好好對韓憶思,也說好對你就是朋友,但是這件事兒是一朝一夕的嗎?我想我對憶思,我是覺得等完全放下在一起比較好,你覺得呢?”
我看着大龍,覺得有些陌生,怔怔的點頭:“你說的對,大龍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兒?”
大龍點頭:“有廠子的事兒也有家裡的事兒,郝帥給家裡惹麻煩了,我爸媽沒事兒就打電話來吼我,說讓我看着點郝帥,都20歲的人了,我看他一臉唾沫。”
“郝帥?玩賽車的?大龍你家是不是挺有錢啊,賽車挺燒錢的吧?”我一直不知道大龍的家庭背景,今天卻不得不問一下,心中也是好奇。
只聽大龍笑着說:“我還以爲你不會問,我爸媽以前做生意發了一筆橫財,但是現在不行了,郝帥那小子純屬啃老本,家裡的錢都快被他敗得差不多了,不過這一年還好,據說還賺錢了,就是前些日子砸了人家一輛賽車,我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我凝眉,難怪:“你回去休息吧。”
大龍點頭,我開門回屋子,卻發現韓憶思的被子沒有蓋在身上。
“憶思?”我疑惑的叫了一句,這時韓憶思翻了個身,將被子壓在身下,睡得香甜,我纔打消了疑慮。
休整了一天,吃飯的時候是將憶思叫起來的:“憶思,起來吃飯了。”
韓憶思睜開朦朧的睡顏,一臉的笑意:“拉薩有什麼吃的?我去看看,好餓。”
“還說呢,中午叫你,你都沒起來,去吃吧,這個酒店夥食倒是不錯炸羊排、糌粑、酥油茶、青稞酒、酸奶和藏式包子。反正我是沒吃過。”我對着韓憶思賣力的介紹,以試圖驅趕心中的愧疚。
韓憶思笑着說都沒吃過,隨後兩個人到了餐廳,齊琪和大龍,小周已經坐在餐桌前等着,韓憶思順其自然的坐在了大龍身邊,其實那是我中午坐的位置,我不動聲色地坐到了小周邊上。
然後幾個人開始吃飯,等吃完飯說要出去溜彎,韓憶思也是同意的,但是看着他們大手牽着小手,我不由得竊笑:“你們兩對兒去吧,我就不去了。”
推脫了半天,終於是同意了,我自己回了房間,卻發現沒了熱水,給前臺打了電話:“不好意思,暖水壺裡沒有熱水了,你們酒店沒有飲水機嗎?”
那邊的服務員帶着歉意:“對不起小姐,這是我們的特色,一會我們會派人去給您送一壺的。”
我掛了電話,心裡調笑這所謂的創意,真的是LOW爆了。
不一會,門鈴響了,我打開門,一個女服務員手裡拎着一個暖水壺:“請問,是您要用水壺嗎?”
我點頭:“是的,我自己拿進去就好了。”
“那您用完了記得還給我!”女服務員強調的說着,因爲這句話我還故意看了服務員一眼,濃眉大眼的姑娘,藏味兒十足,我笑着答應。
喝完熱水舒服的躺着,到了晚上韓憶思回來了,和我說了一些沿途的風光,看起來玩的很開心,我也替他們開心,說了幾句兩個人就睡了覺。
到了半夜,我突然感覺有一隻在打我的臉,秘密呼呼的睜開眼卻是韓憶思:“憶思,你怎麼了?”
只聽韓憶思直勾勾的看着我:“小姐,不是說用好了水壺就還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