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肯定不如我姑爺,你也不如我閨女。”爸爸傲嬌的說。
這話一說,爺爺開始得瑟了:“虧了我升了天燁,天燁生了阿瑤,方白才能找到阿瑤,你們說是不是?”
“行了你們一家子,如果不是我把阿瑤養大的,方白能找到阿瑤?”舅舅一臉傲嬌。
“你們都是我們的媒人,都是好人。”我端起一杯酒,一口吞下肚子,滿臉的開心,這纔是親人。
吃完了飯,果然接到了王嬌的電話,應該是李峰告訴的王嬌方白的電話,說是已經拿好了手續在民政局門口等着,爸爸一聽問明天去行不行,畢竟今天是我回門的日子說要好好陪我,但是媽媽卻搶先上樓,將東西都準備好:“快去,快去,夜長夢多,我姑爺辦事效率真快。”
這話一出,爸爸不敢有異議,看着方白很是滿意,我也很驚訝,李峰的辦事效率的確是快,怪不得方白能將偌大的公司全權交給他,也頓時可以想象爲什麼李峰每次都像是吃了方白一樣,看來被方白壓榨的很乾很乾了。
我吐了吐舌頭,等到爸爸走了,爺爺說回房間休息一會,人老了年紀大了,但是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和舅舅媽媽說會話,去的是我的屋子,媽媽和舅舅都坐在我牀上。
“你師叔怎麼樣了?”這是老雷頭兒問我的第一個問題。
我笑着:“師叔很好,兩個孩子也很好,一男一女,非常可愛,雪嬸子被師叔捧在手裡,捧在心裡的,舅舅,媽媽,你們以後要長長和他們聯繫,有可能我和方白要將公司的中心轉移到意大利,很有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回來。”
“怎麼又說要去國外了?”媽媽揪心的問。
我儘量讓眼神不閃躲:“方白不是有個朋友叫李峰嗎?是意大利長大的,他們家所有的公司都在意大利,但是最近說要入股FY,現在國內FY已經發展的相當不錯了,所以我們想擴大出口生意,方白要去的,我們剛結婚,方白說要帶我去,方媽媽那裡我們也說了,雖然有些捨不得我們,但是還是支持的,媽媽,舅舅,你們倆不會真的不讓我去吧,我要是不去,方白也不去了,李峰哪裡倒還真的事不好說着呢。”
“去去去,媽媽讓去,只是你的多和我們聯繫,長途貴不貴?”媽媽問,“不行,你得打電話,你現在這麼有錢,要是捨不得媽媽給你。”
“還是發短信吧。”我撒嬌,“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啊,閨女有錢,自己也有錢,就是我想在那邊學習學習,順便幫方白打理生意,現在賢內助已經不流行了,要是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得學會當好賢外柱。”
“行,只要聯繫就行。”媽媽笑着,一臉的寵溺,我目不轉睛的看着媽媽,真擔心自己一去不回,心裡安慰着自己,也許不用去的,但是理智卻告訴我,曾瑤,別再自己騙自己了。
“蕾蕾,去給哥哥倒杯茶水,我要喝你昨天給我倒的茶葉,挺好喝的。”
媽媽一聽,連忙說好,把爺爺送去房間的方白正好在媽媽出去的時候回來,和媽媽打了個招呼。
進了門叫了聲舅舅,卻見老雷頭兒在媽媽出去的瞬間,臉色沉了下來:“說吧,你們倆要去哪裡?”
“老雷頭兒你說什麼呢?”我裝傻。
老雷頭兒冷哼一聲:“裝什麼傻?阿瑤,你也不看看是誰把你養大的,你能瞞得過我傻妹子,你能瞞得住我嗎?說吧,還去國外發展,我聽說那個李峰早就子啊中國定居了,他媽媽都過來了,之前就和我住在一個小區,坦白吧。”
我吞了吞脖子,想方白求助,方白看着舅舅笑着:“舅舅,這件事情……”
我攔住方白,對於老雷頭兒絕對不能用這種態度,我清了清嗓子看着他:“你知道咱師父是什麼人嗎?”
老雷頭兒一愣:“你提師父幹什麼?”
“張德天,T市人,然後卻是活了很久的很久的人,舅舅,之前璐姐看到過你一次,在你死後沒有多久,那個時候她作爲一個五年的陰魂,卻趕不上你,說明那個時候你已經比她強大了,然後完顏也曾經看到過你,但是卻沒有你速度快,緊接着就是我看到你,那個時候你已經成爲了一個真正的人,重新活了下來,然後這件事情卻是師父找無量幫你的,無量是什麼人?能掐會算的千年傀儡,我想盡方法找他都找不到他,但是師父卻能第一時間找到,我很希望知道這是爲什麼!”
“我怎麼知道?”老雷頭兒理直氣壯,聲音噓大。
我呵呵笑了兩聲:“老雷頭兒你騙誰呢?騙方白,方白都不信,更別提從小看着你變老的我,雷光榮,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每次沒理心虛的時候聲音就大的很。坦白吧,這件事情和師父有關係。”
老雷頭兒沉默了許久:“其實我也是死了之後才知道的,師父不是普通人,而是活了很久的人,我問他很久是多久,他說他也不知道,只記得這一生瘋了很多次,死了很多次,總是多災多難,又能逢凶化吉,但是他只記得他是在找什麼人,前些日子他說似乎已經找到了,但是不確定,但是使命差不多完成了,然後讓我好好照顧自己,說去雲遊四方。”
“還有沒有說別的?”我抓緊老雷頭兒問,老雷頭兒搖頭說沒有,唯一提及的就是一本油皮書,我恍然想起油皮書還在我那裡。
最後在老雷頭兒的注視下將能說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老雷頭兒出奇的沒有反對,而是嘆了一口氣:“看到你血玉找回來我就覺得奇怪,看到小鐘更是覺得面熟,原來你就是師父要找的人,我不希望你去冒險,但是我有什麼資格阻攔,突然覺得舅舅很沒出息,去吧,你爸媽這邊我幫你圓謊。”
“謝謝舅舅。”我抱着老雷頭兒,“其實我捨不得你。”
“你這個丫頭,別肉麻。”老雷頭兒鄙視我。
我笑了笑,然後沉了臉色:“舅舅,說真的,劉阿姨那裡……你死後她去了好幾次。”
“我現在這幅模樣,怎麼和她見面?”老雷頭兒嘆了一口氣,但是能看出來,提到劉阿姨的時候他的神色是泛光的。
“去找嘛,愛你會接受的,這個黃俊可有兒女,可有妻子?”我問。
舅舅點頭:“沒有妻子,但是卻又一兒一女,不過一兒一女在國外留學,我依照黃俊的記憶,每個月給那邊匯錢。”
我瞭然,這也是一大隱患:“不如用黃俊的身份去接觸一下劉阿姨,然後慢慢透露。”
舅舅搖頭:“別管我了,我自己看着辦,過些日子,我打算和你爸媽去一趟你師叔那裡,好久沒見面了,我去嚇嚇那老賤人,尼瑪,沒有我竟然過的這麼好。”
“……”我一陣無語,說話間,媽媽端着茶水進來,舅舅接過來,聞着茶香說是好茶。
到了下午三點多爸爸纔回來,手裡拿着一個綠本本,別提多高興了,給媽媽看,媽媽接過來翻看着,怎麼看怎麼不高興,最後還是爸爸說:“反正民政局有底子,不如燒了。”
媽媽一聽說好,於是乎剛剛新鮮出爐的離婚證成了粉灰,晚上吃完飯,我們回了小家去睡覺,說是第二天一早就回T市準備出國的事情,家裡人雖然是依依不捨,但是卻很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