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先生一言不發,呆呆的看着這個小弟,過了一會兒之後,黑皮開口道:“我們不會一直這麼僵持下去吧?如果各位沒有別的什麼事情,我可要睡覺了!”
黃先生:“先別慌,我們的事情,今天有一晚上的時間談!”
此時,我對他們的事情是一無所知的,然而當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之後,這背後竟然牽扯出了一件極爲恐怖還匪夷所思的事情。
在這裡,我可以先給大家說說,之後,我所瞭解到了一件什麼事情。
黑皮和黃先生的事情,得從8年前開始說,那個時候,兩個人是難兄難弟,一起到這裡來打工,做漁民的時候,遭遇了風暴,差點折在了海上,擺過攤,賣過東西,結果被城管追的那才叫一個狼狽,爾後,他們各自在不同的時間和地點,幾乎幹了同一件事情,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接觸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說可以帶着他們發財。
於是乎,兩個人就見了第一次面,儘管是在一個小麪攤鋪裡,那個人跟他們說,自己有些東西,現在市面上很緊缺,可以試着賣賣,賣的錢,黑皮等人和這個人對半分,後來是六si,黑皮六,那個人四,他們起初以爲是賣白貨,這兩人心說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好鳥,但是這犯法的事情可是從來沒有做過,這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於是乎,這兩個人開始尋思着,怎麼拒絕眼前這個人,然而讓兩個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從包裡拿出來的,並不是什麼白貨,而是一個玻璃瓶子!
玻璃瓶子裡面裝着一種深色的液體,那個人將蓋子輕輕打開,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出,兩個人以前都是農民,知道這個味道是什麼,於是問那個人,怎麼這東西現在市場上還成了緊缺的貨了,後來那個說,這東西是他自己搞出來的,沒有第二家,毒性和效率把控得很好,最主要的是,這東西噴一次,基本可以管1個多月,比現在市面上很多都要厲害。
之後,黑皮和黃先生拿着這個東西到那些農民家裡挨個推銷,起初兩個人是賺的腰纏萬貫,了的合不攏嘴,那個時候的兩個人,是感情最好的時候哦,不過在他們的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那個人到底是誰,於是有一段時間,他們稱呼這個人爲“那個人”!
“那個人”其實就是老爺子的前稱,這個名字,其實是白皮起的,說到白皮,她出現在故事裡的時間,就是在5年前,也就是,黃先生說,尊嚴丟失的,那個5年前。
那一年,夏蟬的叫聲特別的哀嚎,地上的土已經龜裂,闔浙市遭遇了極爲嚴重的乾旱,那一年,他們的貨,幾乎是一件都沒有賣出去,然而在這個時候,老爺子帶了一個人來給他們認識,說這個人是自己的一個學生,但至於是不是學生,現在已經不知道了,不過唯一能夠確認的是,這個女人從此,開始成爲了他們銷售的中間力量,也許是因爲其混血兒的長相,也許是因爲其自身女人的優勢,她一出現,幾乎讓原本滯銷的貨物幾乎在一個月之內全部賣出。不過她並不是賣給當地乾旱的人,而是通過互聯網,賣到了更遠的地方,那個時候,黃先生和黑皮明白,老爺子是找了一個更加厲害的人。
白皮是一個聰明人,她知道自己的優勢,無非就是精通電腦,然後自己的嘴也算是能忽悠,然而黑皮和黃先生,就如同兩顆大樹,早已在這個地方,樹大根深,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在本地發展,只是有時候會在車站或者一些其他地方,問問是否有需要的,然後在發揮女性獨特的魅力,穩住一羣已經合作的老顧客。
黑皮和黃先生起初想聯合起來趕走白皮,後來覺得共存似乎更好一些,畢竟別人沒有當自己的財路,於是乎,三個人的關係就這麼敏感的維持着。
變故發生在他們認識後的半年後,那個時候的三個人,已經是形如鐵哥們了,然而對於男人來說,幾乎沒有什麼鐵哥們一說,於是,兩個人開始向對方紛紛表達對白皮的愛戀,久而久之,這兩個人也知道了對方的意思,於是兩個人,開始暗自較勁,起初的較勁,只是一個單純的比賽性質,比如吃飯付款,然後在淡季的時候,請白皮出去旅遊之類的。
中途的過程,我不知道,只知道最後的時候白皮選擇了黑皮,也是在那個收穫,這個藍眼睛的女人,才正式叫做白皮,黃先生在比賽中輸了,然而他並不甘心,有一晚,黃先生喝了酒,而黑皮正好和白皮吃完飯出來,三個人就在一個街道上邊相遇了,路上的人都很奇怪爲什麼這三個人就這麼看着對方,也不知道爲什麼。只知道,大約1分鐘之後,那個醉醺醺的人開始說着什麼,然後就開始罵,罵到最後,那個帶着女人男人,一拳將其打倒在地上。
怨恨就是在那個時候結的,這一恨,就恨到了現在,那麼團隊出了問題,老爺子是什麼反應呢?
老爺子很高興,因爲他本來的目的,就是放一條鬥爭性強的物種進來,這兩條躺
在靜水裡的鮎魚,如果不刺激一下,往後只會循規蹈矩,到最後讓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然而老爺子還是在這個過程中,發現了自己的這個決定,衍生出了一些東西,不過這些東西並沒有對自己的生意產生負面效應,相反還起到了促進作用,也就默認了。
這個怨恨,一直持續了5年,持續到了現在,兩個人通過這5年的較勁,已經分別在這個地下的市場佔據了很大的份額,在其他人面前,他們兩人幾乎就是如同老爺子般的存在。
漆黑的夜晚,只有一盞發着慘白光線的光照耀着。
黑皮突然大笑了幾聲,然後說道:“黃皮子,你覺得你有多大的勝率?”
黃先生一言不發,而是轉頭看了看背後的人,然後搖了搖頭:“如果這麼僵持,我們可能一點勝率也沒有,反而還很耽誤時間,最後不了了之,不過你瞭解我,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輕易放棄的人,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再來賭一把,賭牌,大小定輸贏,一把定勝負,你看,怎麼樣?”
我心說這怎麼還演上賭神了?
黑皮:“可以啊,不過,你拿什麼跟我賭?似乎你現在並沒有給我造成威脅喲!”
黃先生莞爾一笑。突然!在他身後有一個小弟,留着一個寸頭,看着十分的健壯,只見他突然一個側部上前,速度之快!他的目標直指那個拿着土槍的小弟。
拿槍的人和不拿槍的人,其實有時候並不是拿槍的人起優勢,因爲對方只要不是下的殺心,幾乎自己就沒有開槍的必要,而那個人顯然也懂得這一點。
他一個側身,在夜晚的庇護下,我們幾乎看不見他的動作,只聽見了那個小弟發出了一聲慘叫,隨即槍就落在了那個小弟的手中。而原本那個那槍的人,倒在地上,死死的捂住自己的手腕,似乎已經摺了。
那到槍之後,他掂量了一下,饒有興趣的說道:“這做工,看來還真是祖傳的!”
黃先生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黑皮,現在,似乎是你……沒有威脅我的東西咯。”
不知爲何,我竟然給黑皮捏了一把汗,可讓我想到的是,黑皮竟然將我作爲了賭注!
黑皮:“黃皮子,你還是這麼爭強好勝,你忘記了,我的手裡,還有兩個警察,如果我打一個電話給警察局,那麼你說,會發生什麼呢?”
話音一落,黃皮子拍桌而起,兩眼怒目而視:“你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