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直接朝布斯走了過去,冷冷的說道:“金毛,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咱們用男人的方式解決,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what?”布斯瞪大了眼睛,盯着吳凡,不明其意。
“布斯先生,我在誇你呢,在龍族,金色是最尊貴的顏色,金色的毛髮簡稱金毛,你what個毛線啊?”吳凡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這個稱呼我喜歡,不過毛線又是什麼東西?”布斯疑惑的看着吳凡。
“別踏馬囉嗦了,總之吶,毛線是個溫暖的稱呼,有沒有膽跟我來一局,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吳凡的兩眼瞪着對方,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吳凡好久沒在女孩子面前裝逼了,手有點癢癢,藉着這個機會,羞辱一下老外,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
“這位龍族的少年,既然你對我這麼尊敬,而且還用了溫暖的稱呼,那我不羞辱你了,你找一個水平差的去玩兒吧。”喬布斯紳士的笑道,不然都坐在椅子面,輕輕一擡右手,便有一位měi nǚ遞了一杯紅酒。
吳凡:“……”
堂堂渣哥,此時卻無言以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無意之間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涵煙和方茗看見吳凡的窘態,在後面咯咯直笑。
“這位高貴的xiao jie,如果你想繼續的話,我願意奉陪到底。”輕啜了一口紅酒的布斯禮貌地對方茗說道。
“好啊,這一次我們的賭注大一點好不好?”方茗竟然痛快的答應了,朝金毛笑了笑,那笑容高雅而誘人。
“ok,此賭注你來定!”金毛禮貌性的說道,眨麼着碧綠的小眼珠,極力的保持着紳士風度。
“100萬刀!”方茗道。
“ok,no problem!”金毛說道。
“表姐…你沒事兒吧?”涵煙提醒道,面露擔憂之色。
“呵呵,我能有什麼事兒,反正不是我消費,只要那個混蛋不開心,我的心裡舒服!”方茗朝涵煙一笑,朝吳凡鄙視的哼了一下。
吳凡惡汗,原來這小妞是故意整治自己,還指望着這個sī nuò克天后幫自己贏點錢呢,看來還得靠自己啊。
涵煙哪見過這個陣勢?雖然他家很有錢,但是100萬刀的賭注可是個天數字,那可是700萬軟妹幣啊,大表姐真的要故意把它輸掉嗎?涵煙心裡直打鼓,不知道方茗是真是假。
輪到了方茗開球,方茗拉弓射箭,用盡了全力將母球擊出。
“咔嚓一聲”撞散了球堆,花球和全球在球桌不停的滾動,最終全部停了下來。
很悲催,一個球都沒有進,而且好多球都在洞口處,局勢極爲不利。
“哈哈哈,這位měi nǚ,真的很客氣,如果我不聽他的話,真的對不起你開得這麼散的球。”布斯有一些得意,這種局面對他來說極爲有利,只要小心一點,一杆清檯不在話下。
“那你要小心嘍!”方茗冷冷的說道,面若寒冰。
布斯也不多言,按照自己固有的節奏去擊球。
布斯選擇了全球,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七顆全球全部入了洞,只剩下袋口一顆黑球了。
布斯並沒有選擇去打黑球,而是繼續去打綵球,當然這樣做的話,在正式的賽是犯規的,但所有人都明白金毛的意思。
吳凡的臉色陰沉,這是他擁有系統以來第一次玩遊戲輸得如此難堪,布斯根本不鳥他,自己都沒有出手,輸了110萬,真是倒了大黴,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小妞,抽抽她的屁股。
喬布斯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的擊着球,一會兒工夫,所有的花色球也被打入了袋,只剩下黑疤一顆球了。這種擊球方式本身便是一種侮辱,奈何對方抓住了這個機會。方茗的心也很憤恨,今天真夠倒黴的了。
方茗有着她自己的驕傲,作爲龍族的sī nuò克天后,連一個業餘的檯球愛好者都玩不過,簡直太傷自尊了。
金毛擡着頭,微微眯着眼睛,頗具意味的審視着方茗,旋即說到:“這位高貴的漂亮xiao jie,如果你答應吻我一下的話,這一局我讓給你,不但不收你的100萬,而且還付給你100萬籌碼,你看如何?”
赤果果的侮辱,方茗從來對洋鬼子沒有什麼好感,更遑論去主動問他們,即便是再高的籌碼,她也不會去做的,況且這一次是那個壞人買單,坑他點錢,自己心裡也高興。只是這個洋鬼子確實該被整治一下了。
“這一局我認輸,後臺xiao jie,把籌碼打給他。”方茗壓抑着心的怒火,再一次開始了新的對局。
涵煙用手輕輕地捅了捅方茗,示意方茗收手。
急於找回場尊嚴的方茗怎麼會輕易罷手?
布斯有一些不滿,輕輕地搖了搖頭。在他看來,這小妞的種種行爲,無非是待價而沽,她只是用這種方式提升她自己的價位。
5萬刀可以找到一個高級的měi nǚ了,而且會服務的很爽。這個籠子女孩在這裡裝純,使得他很是不滿意。
事有蹊蹺。接下來這一局,布斯開局進球了,雖然局勢有些複雜,但是喬布斯憑藉着精準的走位,精確的擊球,再次收掉了檯面的所有球。
“吳凡,給錢!”方茗氣呼呼的說道。
“我說大姐啊,我這點家底等一會兒都被你敗光了,要不你肉l償算了。”吳凡鬱悶的說道。
“哼,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先幫我付了,回頭還給你。”方茗氣憤的說道,被那個洋鬼子輕薄還不說,還要被這個臭小子擠兌,這讓方茗實在不爽。
“尊貴的xiao jie,不要勉強哦,我的大門永遠對你敞開着,我說話算話,只要你吻我一下,輸的那些錢,我原數奉還。”這一次喬布斯的臉也是極爲冰冷,他不認爲這位東方měi nǚ會再次拒絕他。
“哼,真的以爲每局你都能贏嗎?老虎不發貓,你當我是病危呀!”方茗不鹹不淡的說道,面露不屑之色,對於這種貨色,方茗認爲擊敗他並沒有任何難度,只是這三局,運氣太差了,第一局如果不被吳凡虐狗,已經贏下了,自打被虐了之後,再沒機會過手。
輪到了方茗開球,方茗拉直了球杆,若滿月的彎弓一般,全力擊了出去。她不相信,這一次還沒有球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