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極端冒險的舉動,通情處的處長武力值已經達到了頂級,上面的一級估計也不會比吳凡差多少,真的碰到五洋樵夫一類的高手,還能再次僥倖逃脫嗎?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我你讓我帶過去的話,那我只能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帶過去,那幾個地方是他常出沒的地方,只能看您的運氣了。”王連說。
好的,我們慢慢走,邊走邊聊天。
無法把其他幾個人用銀針定住之後,和王連一起出去了,外門重新反鎖上。
“通情處?何謂通情?”吳凡不禁問道。
這個組織的名字很奇怪,友聯會,看名字應該是個交友的聯合會,是一個類似於相親網的組織。通情處,應該是一個溝通感情的處所,對於一個涉黑性質的組織,怎麼會有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溝通感情的地方,所以叫通情處了。”王連說道。
“真麼玩意兒?真tmd是溝通感情?”吳凡難以置信的瞪了對方一眼,艹,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
王連看見吳凡要怒,趕緊繼續解釋。
“所謂的溝通感情並不是真正的溝通感情,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們處負責把那那個管事的人叫過來溝通感情,好茶好水好聊天,有妹子陪着,但是如果對方不接受我們的意見,那就不單單是溝通感情了,還會有一些小小的手段,所以跟這個處就叫做通情處。”王連說到。
那是這麼回事兒啊,以爲這個王八蛋消遣自己呢。
哪天哪個王八蛋不順眼的話,也得找他溝通溝通感情,這招還是不錯的,吳凡暗忖。
吳凡跟着王連來到了一個小麪館,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
“我讓你帶我去找那你的上司,現在吃飯還早吧?”吳凡說道。
“你別誤會,這個地方也是我上司常來的地方,通常,中午他並不喜歡在酒店裡面吃飯,只在這裡吃一碗biángbiáng面,撒上點胡椒粉,倒上的老陳醋,沒有那麼講究。我們在這裡邊吃麪條邊等着他,也許他會來這裡呢!”王連道。
“上面是什麼部門?”
“通情處的上面是司懲罰處,負責組織內部的評功賞罰,是一個實權部門,肖冬負責那個部門,他是司長。”
“他的修爲如何?”
“如果有4個我,也未必能戰勝他,呃呃呃,那個啥,大哥,告訴您的我都告訴您,但是不能告訴您的,我一點都不能說,可以殺了我,但是他們也能殺了我,況且我們這個組織又不是傷天害理的組織,比起某些正規的所謂正義的組織,我們做的好事其實更多,所以您不用逼問我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您。”王連謙恭至極與剛纔的囂張跋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吳凡微笑,算是默認了。
“我們是一個等級森嚴的組織,每一級別之間的權力都是相差一條百米鴻溝,吳凡逾越的。”
“比如說我的上級想要殺死我,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如果想收拾我的下級,也像殺雞用牛刀,老虎艹小貓一樣容易,至於我們那個高高在上的會長,據說如果他發怒的話,整個皇都都會顫抖,所以我奉勸您還是別往上面找了,沒等見到他的時候你已經生死道消了,還真別不信,這5年內死的高手比你厲害的多的是,還沒等查到會長是誰就失蹤了。”王連道。
吳凡精通肢體心理學,對方說的話絕對不會有假,對方的領導絕對是個牛逼閃閃的人物,一定爲世人所知,但是不知道他是會長。如今在世的大高手也就那麼幾個人,在龍都很有地位的人,而且影響力和武力值勢力都很大的,也就那麼三兩個。
其中不可能是文家柳家歐陽家文家的慕容家的家主,因爲它們是已知的聯盟了,非是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之一?亦或者是政治上的著名人物。
回頭有時間查一查,反正今天已經來到這裡來了,繼續吧。
吳凡從不相信這種組織會心甘情願的爲老百姓做實事,做好事。一定是爲了撈取某種政治利益或者是某種經濟利益纔會幫助政府做事情的。
一會面條上來了。
吳凡取出的銀針是疑是碗裡面有沒有毒,畢竟這裡是龍都,沒有一個認識的人,這個麪館又是他們常來的聚集地,他們之間有一些什麼顏色暗語的,自己也不瞭解,萬一給自己下了毒的話吃下去去可就沒命了,還是小心爲妙吧,吳凡越來越成熟了,亦步亦趨,每一步都特別的謹慎。
用銀針試過麪條,然後用銀針插入了茶蛋之內,結果銀針光亮如雪,麪條和茶蛋都沒有毒。
不煩還是有些不放心,把銀針放在了湯匙和筷子上面試了試,發現也沒有毒,於是乎放心的吃了起來。
但是此時王連冷汗直流,因爲這確實是他們的聚集地,他的老闆給他的一個暗語,問他要不要下毒,結果王蓮猶豫了再三,決定不下手了。
這個少年如此的心性,簡直是秒殺的一干高手。絕對不能小覷他。
“小哥哥,我們的上司來了,肖冬,你假裝不認識我,否則他會殺死我的。”王連突然小聲說到,聲音極低。說完之後,王琳站了起來,朝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假裝不認識吳凡。
吳凡並沒有去追,而是看向了門口的方向。遠處有一臺很普通的大衆,看樣子應該有十幾年車齡的,身體已經有些殘破了,上面走下來一個人,穿的衣服有些破舊,是一件灰色的中山裝,下面的兩個大兜子有點磨損了。
四十幾歲的人看起來個鄰家的落魄,數學老師差不多。沒有什麼特別的特徵,但是王連說這就是肖冬,武力值至高的存在,好像有些與他說的不太像啊。
要不要試一試呢?他想了想還是算了,先看他進來幹什麼吧。
吳凡溪流溪流的吃着刀削麪,咬着茶蛋,是用餘光偶爾掃過那個中年大叔。
那個中年大叔要了一碗最便宜的麪條,加了幾個小鹹菜就坐在了旁邊。
三分鐘之後麪條好了,那個穿着破舊的中年大叔拿起了筷子就開吃了,狼吞虎嚥的仿若民工一般,不到一分半的時間,一大碗麪條都幹進去了。
灰色中山裝的大叔提起了了他那個破包,就往外面走,服務員並沒有攔他。
哎?他付錢了嗎?沒有啊,吃了碗麪條就走了,服務員也沒有管?看來他的身份並不普通啊。
剛纔有兩個忘給錢的被服務員罵了幾句,灰溜溜的扔下錢就走了,這個中年大叔卻吃完東西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沒人說什麼。
另外一個破綻便是麪條,剛出鍋的麪條應該是非常燙纔對,他卻像吃涼皮兒一樣,突突幾下子一碗麪條幹進去了,說明他的修爲很深,深藏不露,一碗七八十度的大面條子進入胃裡邊什麼反應沒有,果然是高手,吳凡點了點頭跟了出去。
“醫生先生,您忘買單了。”後面的服務員緊跟着吳凡。
吳凡連頭都沒有回,隨手掏出兩張100元的軟妹幣,軟妹幣飛旋着插上了牆頭如一把快刀一般。
對面的服務員傻眼了,這個少年看來修爲很高啊,200塊錢軟妹幣,遠遠超過了兩碗麪條的價值,這下子賺大發了,服務員悄悄地把100塊錢放在了自己的肚子裡面,另外100塊錢上交了。
吳凡跟在了那個人的後面說了一聲:“肖冬,我們談談好嗎?”
穿着中山裝的人視若無睹,彷彿吳凡沒有再叫他一般打開了他的車門,直接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