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聽領頭男子要自己去送死,紋身男頓時裝不下去了,咬牙怒道:“你tm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說對了,老子欺負的就是你!”
領頭男子一腳踩在紋身男胸口上,晃了晃手上的傘兵刀道:“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乖乖地把去那幾包熒石撿回來,要麼老子現在就一刀廢了你,選吧!”
一聽這話,紋身男總算又沒脾氣了,憤憤地說道:“放開我,我去總行了吧!”
“呵,這纔對嘛。”
領頭男子退到一邊,大手一揮:“那就請吧!”
紋身男怨恨地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朝着那九個人倒地的方向一步步走了過去,這一次依然有驚無險,紋身男很快就來到了石壁前,多半也想到了毒氣的存在,紋身男緊繃着臉,應該是屏住了呼吸,然後迅速撿起地上的那幾個揹包,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原處。
“幹得不錯,現在你可以滾了。”
領頭男子接過揹包,玩味地笑了笑道。
“哼!”
紋身男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然而沒過多久,從一處灌木叢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緊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我面前,邪氣的笑容,醒目的銀髮,怎麼看都不像是正派人物,讓人本能地心生忌憚。
領頭男子倒也算是個明白人,在看見銀髮男子的那一刻就知道這個傢伙強得變態,於是很自覺地將手上的揹包放在地上,緊接着,就打算帶人離開,然而他們還是小看了銀髮男子的兇性,不等他們轉身,銀髮男子就先一步擋在了他們面前,微笑着問道:“相遇即是緣,既然都找到這裡了,何必急着走呢?”
“我們連辛辛苦苦採集到的熒石都交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見他依然沒有放自己等人離開的意思,領頭男子頓時也來了火氣,陰冷着聲音問道。
其實在銀髮男子出現的一瞬間,我就知道這幾個傢伙危險了,因爲以我對他的直觀印象,這就是一個以殺戮爲樂的變態殺人狂!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銀髮男子看了領頭男子等人一眼,笑了笑道:“光交出熒石可不夠。”
“你別得寸進尺!”
領頭男子怒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我們也不是嚇大的,別忘了,你現在只有一個人!”
“比人多?”
銀髮男子頓時戲謔地一拍手道:“出來吧!”
話音剛落,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突然響起,緊接着,三十多號人就站到了領頭男子等人面前。
這些人分別來自洛陽總部,西安分部以及太原分部,近年來,這兩家分部與總部之間的關係極爲緊密,他們會結成聯盟倒也正常。
“這是我們所有的肉乾和水,告辭!”
看到這一幕,領頭男子終於不再心存僥倖,命令隊員們把所有的揹包都放在地上,然而正當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銀髮男子再一次攔住了他們:“我說了你們已經可以走了?”
“該交的我們都交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領頭男子強忍住心頭的怒火道:“殺人嗎?”
“猜對了。”
銀髮男子燦爛地笑了笑,然後就在領頭男子驚恐的注視下,閃電般揮動了一下傘兵刀。
領頭男子一臉不可置信地捂着喉嚨倒下了,鮮血流了一地,看到這一幕,其餘四名隊員頓時尖叫一聲倉惶逃竄,銀髮男子興奮地看了一眼他們的背影,猶如獵豹般竄了過去!
……
尚不到一分鐘時間,那四名隊員也接連被銀髮男子無情殺害,與此同時,他的三十多號手下也成功採集到了足夠數量的熒石,在這個過程中,又一次觸發了機關,數十支箭矢突然從石壁中射了出來,五人因爲躲閃不及,當場慘死,七人受傷,但不足以致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銀髮男子在離開的時候,似乎有意往我們這兒瞥了一眼,臉上的笑容太tm讓人膩歪,要不是考慮到敵我雙方力量差距懸殊,我真想衝出去活撕了他!
察覺到銀髮男子一夥人已經走遠之後,我們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對於銀髮男子一言不合就殺人的變態行爲,衆人皆心有餘悸,蘇瞳與小逸更是彷彿丟了魂兒似地陷入了呆滯。
天知道在那面石壁之中到底隱藏了多少機關,爲了安全起見,我決定不讓大夥兒參與,與上官皓兩個人去採集熒石,周涵等人自然強烈反對,但最終還是被我給說服了。
就這樣,我們在蘇瞳他們擔憂的眼神中一步步走到了石壁前,利用手中的傘兵刀小心翼翼地鑿取着熒石,整個過程很順利,不出十五分鐘,我們就採集到了足夠分量的熒石。
“閃開!”
然而正當我們準備撤退的時候,石壁上方突然又傳來一陣“轟轟”的聲音,緊接着,三塊巨石便快到極致地砸了下來,正值千鈞一髮之際,上官皓一腳將我踹飛出去,眼看着其中一塊巨石就要將他砸成肉泥,他已經再無時間躲避,我頓時絕望地大喊一聲:“皓子!”
“小皓!”
“上官兄弟!”
“上官哥哥!”
……
正當我們都爲這驚魂動魄的一幕擔憂萬分的時候,奇蹟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塊本該砸中上官皓的巨石突然間裂成了兩半,然後便“砰”的一聲墜落在地,濺起灰塵無數,而上官皓的手中則握着那把已經出鞘的承影劍。
毋庸置疑,就在巨石即將擊中他的一瞬間,這小子以不可思議的反應速度抽出了承影劍並以驚人的蠻力將巨石硬生生劈成了兩半!
孃的,不愧是裝逼界槓把子級的存在,裝bi都裝得這麼超凡脫俗,老子一個大寫的服!
“小皓,你…你沒事吧?”
見上官皓拎着裝滿了熒石的揹包,沒事人似地回到了原地,周涵頓時焦急地問了一句。
“放心,這小子自帶主角光環,天塌了也不一定能砸死他,更別說那幾塊破石頭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驚魂未定地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