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更加沒事了。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咱們管那麼多幹嘛?”雌鷹高興地道。
此時,大花蛇沒得跑已經漸漸地甦醒過來,它痛苦又艱難地說:“哎喲!疼死我了,我不想活了。你們快來吃我吧。我謝謝大家了。”說完,又再次昏死過去。
一隻小鷹驚訝道:“爸爸媽媽,這條蛇叫我們快點吃它,它是不是疼傻掉了。”
雌鷹說:“不是傻,而是疼得受不了了,想早死早投胎。那我們就早點成全它吧。”
“等等。”蘇三說完,悲傷地走到雌鷹身邊,淚流滿面地且輕聲(怕小鷹聽見)對她說:“老婆,是我對不起你,我沒對你說實話。其實,我不是你的真老公。哎!怎麼對你說呢?”
於是,它便將自己和沒得跑的來龍去脈,簡單地跟她說了一遍。
雌鷹驚呆了,好半天沒反應過來,嘴裡喃喃自語地說:“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啊!天啦!啊!”最後她痛苦地一聲尖叫,便暈死過去了。
恰好此刻,大花蛇沒得跑也死了,它的靈魂順利地進入雌鷹的腦海裡,壓制並主導了原來雌鷹的靈魂,成功地實現了靈魂的切換。
這時,一隻小鷹對蘇三說:“爸爸,我們還吃不吃晚飯了?我的肚子都餓癟了。媽媽暈過去了不吃,難道我們大家都不吃嗎?”
蘇三忙說:“吃,怎麼能不吃呢?我跟你們一起吃。”接着它用自己尖銳鋒利的鷹鉤嘴狠狠地撕掉大花蛇身上的蛇皮,露出裡面一大片白花花的鮮嫩蛇肉出來,與倆孩子痛痛快快地大吃起來……
過了好一會,雌鷹甦醒過來,發現大家在吃蛇肉,居然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
她心想:怎麼大家都在興高采烈地吃我的肉,而我卻沒有感覺一點疼呢?哎!我怎麼變成老鷹了呢。喔!我想起來了,我又一次開啓新的‘人生’了。我的完美計劃終於成功了。哇塞!真是太棒了!
想到這,雌鷹居然歡呼雀躍起來,跳起了“迪斯科”,不,是獨創的“街舞”。
正在吃飯的兩隻小鷹,看見它們媽媽這種異乎尋常的舉動,均莫名其妙呆若木雞。
蘇三見此,鄒着眉頭說:“那個,孩子它媽,你沒病吧?抽啥子雞爪瘋?快過來吃飯吧。”
沒得跑愛理不理地說:“你吃你們的。我要減肥,不吃了。”
蘇三嘲笑地說:“我還沒見過餓着肚子跳舞減肥的。你不覺得自己太奇葩了嗎?”
“要你管?”雌鷹沒得跑沒好氣地說,接着繼續跳她的“迪斯科街舞”。
蘇三搖了搖頭對孩子們說:“我們繼續吃飯,別理她。”小鷹們只得又吃了起來。
很快,雌鷹沒得跑的前身大花蛇便被蘇三和孩子們給咪吸完了。
可雌鷹沒得跑的迷人舞蹈還未跳完,蘇三不忍心地說:“孩子它媽,你這麼玩命地跳,不覺得累嗎?”
雌鷹沒得跑一聽,馬上就停下來說:“你這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累了。”
蘇三知道她是故意找臺階下,也不揭穿她,而是說:“既然如此,那就趕緊去睡吧!我看你今天又累又沒吃東西,那我明天去打獵,你替我看家帶孩子,沒問題吧?”
雌鷹爽快地答應道:“當然沒問題。我正好趁機好好休息一下。哎!真的好累好累呀。”接着倒頭便睡了。
第二天大清早,蘇三雄鷹就起來飛去打獵了。
可它轉悠了大半天,去了很多地方,也沒有發現合適的獵物。
難道那些我們常吃的動物都過冬去了?
也許吧,反正我這一向都不走運,還是回去跟那個冒牌雌鷹去商量一下,看有什麼辦法沒有。
想到這,蘇三便打道飛回府了。
然而,還未到家門口,它遠遠望去,發現那個雌鷹竟然跟倆孩子爭吵起來了。
蘇三趕忙飛過去問:“沒得跑你吃飽撐了?居然跟孩子們吵起來了。像個做家長的樣子嗎?”
雌鷹急忙辯解說:“誰說我吃飽了?我明明正餓着肚子呢。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蘇三忙解釋說:“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應該跟孩子們吵架,要有做家長的風度。”
雌鷹說:“我沒有跟它倆吵架,只是在爭論一個姓名問題。”
蘇三問:“什麼姓名問題?”
一隻小鷹插言道:“我們說媽媽的名字本來就叫‘東方梅玲’,可媽媽硬是要改成什麼‘東方不敗’。”
蘇三看着雌鷹說:“是這回事嗎?名字只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已。這樣改來改去的有必要嗎?”
雌鷹說:“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東方梅玲’這個名字太娘們味了,我想起一個有男人味的名字。”
蘇三問:“你現在是男人嗎?你現在是孩子們的媽媽,是正兒八經的女人。別轉不過彎來成天胡思亂想的,好不好?”
雌鷹沒得跑不好意思地說:“我把這茬給忘了。”
蘇三說:“好了。孩子們,我要跟媽媽出去打獵了。你倆在家好好玩,不許打架,聽到沒有?”
一隻小雄鷹說道:“爸爸,我倆從來就不打架,我也從不欺負妹妹,這事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蘇三說:“瞧我這記性,連這都忘了。我腦子裡總想着別人家孩子打架的事。對了。你倆都是好孩子,上輩子你倆肯定是夫妻,這輩子做了兄妹。冬天來了,你倆就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吧,這叫‘抱團取暖’。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