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完蛋了,陳啓星心說道。
他陳某人本想設置個難題,打發兩個小姑娘走人。沒想到今天跟大豐收一樣,遇到兩個天賦不錯的弟子。
看樣子不收是不行了,陳啓星夾着兩張神符,垂頭喪氣得往樓下走。
“你們做得不錯,比我想象中的要好...”陳啓星越說越結巴。因爲他看到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人,正坐在他的老闆椅上悠閒得看着他。
這人身材高挑,大眼睛、長睫毛、五官立體,留着編成小辮子的長髮。雖然也是萬中無一的美女,但是她是陳啓星最不想看到的一個人。她就是陳啓星的堂姐,陳嬌嬌。
“你來幹啥?”陳啓星皺着眉頭詢問。
“怎麼,不歡迎嗎?”陳嬌嬌向他拋了個媚眼,嬌滴滴的說。
“我一個臭屌絲,哪裡配歡迎你老人家啊!”陳啓星沒好氣的說。
陳嬌嬌嘴角一咧:“呦呦呦,都已經爲人師表了,怎麼還這麼酸啊!”
不用問,她已經知道陳啓星用神符測試弟子的事情了。陳啓星眼珠一轉,便想到江曉曉還有丁柔會這麼快掌握符咒之術,八成是陳嬌嬌指點的。
見他開口詢問,丁柔她們大大方方承認了。剛纔陳啓星上樓之後,兩位小姑娘拿着神符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此時,陳嬌嬌突然出現在她們背後。等她倆說明原委,陳嬌嬌便出手,教給她們‘天地咒’激發的原理。要說江曉曉尤其是丁柔,她們本身的魂力天賦就是一等一的好。要不然當初她們使用筆仙詛咒時候,不會那麼快成功。
經過陳嬌嬌的一番指點,她們手中的神符很快就找上了陳啓星。
“姐,謝謝你啊!”丁柔和江曉曉同時向陳嬌嬌表示感謝。
“哼!你們彆着急謝她。她就是錢慕豪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堂姐。”陳啓星鼻子一哼,壓根就不屑陳嬌嬌的爲人。
“啊?”丁柔心情複雜的看着情敵,緩緩說道:“錢慕豪他綁架我們,就是爲了表現給你看嗎?”
陳啓星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到丁柔的話出口了,他連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巴。
他心說壞事了,這丫頭怎麼張嘴就把錢慕豪給賣了。對不住了啊錢老哥,不是兄弟我的錯,只怪你花心留下的感情債...
讓陳啓星沒有想到的是,陳嬌嬌好像知曉所有的事情,她面帶嘲笑得說:“錢慕豪根本就不是我男朋友,他只是一廂情願而已,我可從來沒答應過與他交往。”
陳啓星聽了就更生氣了:你倆都已經勾肩搭背了,當我眼睛是瞎的嗎?錢慕豪這人是搓了點,但人家對你一片癡心,哪裡對不起你了?
這個女人心如蛇蠍,不值得他陳啓星一丁點的尊敬。反而幾句話,讓陳啓星對她的鄙視越來越重。
“你要有事的話,就可以走了,我還要帶徒弟呢!”話不投機半句多,陳啓星張嘴就要逐客。
江曉曉巴不得陳啓星身邊的美女越少越好。對於陳啓星驅逐陳嬌嬌,雖然覺得過意不去,但不經意間流露出贊同的表情。丁柔還是沉浸在錢慕豪的事情裡,她現在非常想跟陳嬌嬌吵一架,但是盤算半天,自己完全不是人家對手,只能默不作聲。
“想趕我走,可沒那麼容易吧?”陳嬌嬌忽然笑出了聲。
“這裡是我的公司,憑啥不能趕你走?”陳啓星都要被這個女人的無恥給激怒了,怪不得陳啓年會如此痛恨這個姐姐,小胖墩是有道理的。
“這間偵探社是我爸租給你的吧?”陳嬌嬌慢慢分析到,“所以這裡的實際經營權不屬於你,而是屬於我爸。”
“那又如何!”陳啓星捏緊拳頭。
“所以我爸就把我派了過來,讓我跟你一起主持這裡的日常工作,你當然沒資格趕我走咯。”陳嬌嬌拖着香腮,似笑非笑得看着陳啓星。
沒等陳啓星暴怒發狂,陳嬌嬌指着江曉曉道:“你們兩人能夠拜師成功,還是完全歸功於我。我也不求你們感謝,只要我能安穩在這裡待下去,你們纔有機會來這裡學習。”
然後她又看向丁柔:“還有你,我知道錢慕豪跟你表白過,你們倆纔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只要你聽從我的指令,我就會跟錢慕豪說清楚。我退出後,你們纔有機會在一起不是嗎?”
江曉曉和丁柔相視一眼,只能微微點頭。
“三比一”陳嬌嬌眯着眼睛看向陳啓星,“這裡的控制權從現在開始已經歸我了,是不是啊陳先生?”
“你!”陳啓星幾乎被氣得吐血。憑自己的智商,完全不是陳嬌嬌的對手。人家轉瞬之間,就把陳啓星搞成一個光桿司令。更何況萬一二叔真的答應陳嬌嬌來自己的偵探事務所,他想反對也沒轍。
江曉曉終於開口勸說陳啓星,讓他們姐弟倆要好好相處。小姑娘剛拜師成功,不想失去這個大好機會。
“哼!我給二叔打電話,看他究竟答沒答應你!”陳啓星還是不死心,拿起手機就撥打了陳尚榜電話。
陳尚榜正在接待客人,所以只是匆忙承認有這個事情,讓他們姐弟兩化解恩怨,有事晚上回家再說。
“這回死心了吧?”陳嬌嬌早就預知了這一切,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似乎總攬了大局。
陳啓星有心想摔門而去,但一想:這裡tm是我的地盤,哪能這麼容易讓給你這個臭娘們!
於是他抱着肩膀氣哼哼的坐在沙發上,望着天花板一言不發。
“你有本事就跟我慪氣慪到死。”陳嬌嬌纔不會吃他那一套,反而開口對江曉曉她們說:“既然咱們這裡重新開張,我建議今晚咱們搞一次公司聚餐,大夥同意嗎?”
“不去!”陳啓星首先發言。
“反對無效,我已經訂了外賣全家桶,馬上就送過來了。咱們就在這裡吃吧!”陳嬌嬌一扔手機,就上前拉起江曉曉還有丁柔,一口一個“妹妹”,帶着她倆就開始參觀起公司。
陳啓星覺得自己很憋屈,公司的經營權被人弄沒了,剛收的弟子也被人拐跑了。只剩下獨自一人,抱着膀子坐在沙發上,跟保安似的。
這都叫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