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外公的故事(四)

“我手中的蘋果,突然被人奪走了,我扭頭觀看,一個女孩站在面前。見女孩柳眉倒豎,怒目而視,‘你是誰?幹嘛偷人家的蘋果,你不知道偷東西可恥嗎?’

女孩咄咄逼人之勢,我無以辯白。首先我不知道我這是在哪兒?有點蒙。其次我看見的這個女孩太美了,無論是身材還是姿色都是那麼完美,就這麼說吧!我還從來沒見這麼美的女孩呢?”

海龍有了興趣插話問道:“那女孩有姥姥美嗎?”

易華僅是詫異,外公也是詫異,然後轉而笑道:“一樣美!別人看那女孩是什麼感覺,我是不知道。但那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覺得女孩很耐看,我看在眼裡,美在心裡。不是每個人都會有浪漫的豔遇,儘管這次相遇有些尷尬,我也覺得值了。”

易華慍怒說道:“別說沒用的,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還有浪漫的心思,你還想跟誰浪漫啊?趕緊挑重點說。”老太太有些不耐煩了,或許還有其它原因。

“呵呵!老太婆又嫌我囉嗦……好吧……我長話短說。我被抓了個現形,無以言對,故此默不作聲。女孩不依不饒說道:‘你不吭聲就能躲過嗎?我現在還要檢查屋子裡丟沒丟東西,爸爸!你過來看着這個小偷。’女孩說完,身後突然出現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這我還真沒看見。中年人想必就是那女孩的父親,身量高出我半個頭還多,滿臉嚴肅表情。不苟言笑來形容最爲貼切。也不知道中年人心裡在想些什麼?中年人走到我跟前,說了一句,‘你家在哪兒住?’

我有些膽怯,眼神警覺,諾諾答道:‘後三村。’聲音實際上很低,所以女孩父親有重複問了一句,我就又說了一遍。

女孩父親思考了半天,終於說道:‘你不是本地人,你家應該北方,具體說應該在東北。你家住在半山腰上,山下有一條小河。對吧!’

我當時很奇怪,我是不是本地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家的確住在龍之國的北方,而且是東北,山下也的確有一條河。所以我只能回答是。

然後女孩父親問了我一句,‘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我說不知道。女孩父親神秘的說道:‘這裡是孔丘省魯南市斷連山腳下的易家村。’

我當時就大吃一驚,腦海裡迅速盤旋出一個問題,難道我又做夢了?我始終掐自己,都習以爲常了。但是這一刻我覺得很痛。我愣在那兒,整個人都傻了。女孩這時候從屋子裡匆匆走出來說了一句,‘爸爸,我檢查了一遍,屋子裡沒少什麼東西,喂!你過來。’

女孩點指着我,讓我過去。我不知道女孩是什麼意思?所以迷迷糊糊走到她跟前。女孩手中突然間多了一把小掃帚,我嚇得不禁一呆。就以爲她要拿掃帚打我呢?這不是狐假虎威嗎?她爸爸我是肯定打不過,說以我就開始向後退。

女孩得意說道:‘你以爲我要打你嗎?那可真是太便宜你了,躲那麼遠幹嘛?我又不是老虎……”

“老頭子,你可別再瞎說啦!我可沒說過這句話!我都忍了半天了,實在忍無可忍。外孫子,你知道那女孩是誰嗎?“

海龍故意裝作不知道,搖了搖頭。

“那女孩…就是姥姥我啊!”

“呵呵!我猜也是姥姥!”

“你個小鬼頭,我還以爲你不知道呢?你姥爺說的有些事情屬實,但有一些對白你姥爺是在胡謅!”

“老太婆!時間都那麼長了,誰還能記得那麼清楚,有點藝術加工,更能準確說明問題,你讓外孫子說說是不是更準確!”

海龍嘿嘿一笑,一笑說道:“那姥爺你繼續加工!”

“臭小子!什麼佳作繼續加工,我說的都是事實,不是童話故事。不想聽我就不說了!”

海龍有些不捨,哀求道:“別介!姥爺你繼續,這一上午我哪兒都不去,就想弄清怎麼回事?噯!對了!你說的這些個事,媽媽知道嗎?”

兩位老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外公說道:“這些話以前提到過,但是你媽媽從不知道事情的過程,包括到了今天,我們也沒想告訴你,只不過這麼隱秘的事情,不想爛在肚子裡,更不想帶到棺材裡。”

“姥爺!你和姥姥的故事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一旦說出來,世人也不會相信,只能被別人諷刺味瘋子。”

外公低沉問道:“外孫子,你相信嗎?”

“我相信!”海龍眼神透着神秘和堅定。

觀察後外公繼續說道:“即使不相信,也沒關係。因爲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些年了,關於夢境穿越的秘密我始終都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有人在故意設計?爲什麼這麼說呢?我記得幾十年前看過一個電影,那個外國演員叫做金凱瑞,他曾經出演一部叫做《楚門的世界》的影片,那部影片裡主人公生活的世界,給我的印象特別深刻。有時間我給你們找來看一看,或許會有些心得。我繼續說說夢境穿越的事情吧!

記得1995年的那一夏天,我放暑假,隨着做夢的頻繁,我甚至都神經衰弱了,後來姐姐和我一樣都出現了幻覺,總是做夢的時候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恐怖的,刺激的,殘忍的較爲多一些,剛開始做夢的感覺就像一隻鳥飛在天上快樂自由放任飛翔着,無憂無慮。忽然空間轉換,變成一個狂暴的世界。往下面看,都是水,我就像在大海上飛行,狂風大作時,飛在天上很辛苦,時間按長了肯定要着陸吧!所以累了就慘啦!我掉進了水裡,水下的世界竟然是黑色的,一會兒又變成了血色,水裡不是鯊魚就是鱷魚,再就是血肉模糊的屍體或者是殭屍。這麼恐怖的夢境持續了十天左右,所以不想睡覺,可是睡覺太少,精神頭就不夠用。經常出現幻覺。到後來我和姐姐都被夢魘纏上了,當時父親爲什麼沒有像我們一樣?我和姐姐都很奇怪。當然在夢裡夢見過什麼?去過哪裡?都將在我的小說裡體現了出來。“

海龍此刻對外公的小說似乎來了興趣,遂問道:“姥爺!你的小說叫什麼名字?我想看看!你再這麼講下去也夠累的,不如我自己看吧!行不?”

“也好!我的小說命名爲《夢魅世界》,我發表在當世排行第一的娛樂媒體網站:START。我給你打開自己看吧!”

外公說完,就把便攜式的鏡心戴上,只用了片刻,就摘了下來,然後戴在海龍的頭上。海龍透過鏡心,眼前出現了一個超大的屏幕,屏幕上顯示了第一章的內容。右手操作虛擬鼠標,進行翻頁閱讀。

通過閱讀,海龍逐漸發現一個非常令人感興趣的怪事,那就是虛擬穿越。現實做夢醒來時,就發現進入了異界。從異界一覺醒來,發現就回到了現實。後來乾脆就不清楚現實還是異界,無論在哪一處醒來,都發現掐自己又痛感。其中有那麼一段故事情節,海龍讀得心怡。因爲那是冒險之旅,卻又親身體驗。

書中描寫了明櫻龍與姐姐明櫻紅乘上了駛往北極的巨大遊輪,遊輪上姐弟二人周旋權貴與窮人之間,看到了上層社會的奢華生活,也看到了下層社會的悲慘遭遇,姐弟二人正是下層社會的典型代表。只不過姐姐天生麗質,吸引了上層社會許多老爺們和公子哥。姐姐不爲所動,爲了救弟弟,甘願犧牲自己。誰曾想是上帝發了怒還是老天憐憫,巨大遊輪碰上了冰山,遊輪即將沉沒。卻沒有救援,姐弟倆人掉進了深深地海山漩渦,進而人事不醒。醒來時姐弟二人才發覺躺在海島岸邊上。在島上發生了類似魯濱遜漂流記的那一段:野蠻人食人。還有令人震撼的火山爆發,令人覺得刺激的洞穴探險。這一切都帶有神秘的要素。

所以一段時間內,主人公及姐姐都有了神經錯覺。尤其是明櫻龍現實中的暑假已經結束了,但是父親看明櫻龍如此的精神狀態,怎麼還能唸書,那一段時間,家裡都由主人公的父親(名爲明天)照料,辦理停學手續,都由明天奔波。

誰曾想,停學手續辦完了,明櫻龍和姐姐的夢境穿越就突然間停止了。過了一個星期之後,明天還以爲兒女的病好了,所以想讓兒子上學,但是校方不同意。這樣明天就告訴兒子在家自學。

就這樣一家三口人持續了近兩個月的平靜生活。然而兩個月後的一天傍晚,明櫻龍這一次做夢卻到了孔丘省,魯南市。在那裡明櫻龍遇見了易華,隨着與易華的不斷接觸,明櫻龍才發現易華與自己一樣得了同樣的怪病。原來易華也被夢境所困擾,一度輟學,後來易華父親易名揚乾脆就在家裡教自己女兒學習,也搬回了棄置多年的老宅子,以便易華靜心休養。

然而主人公的突然穿越來訪,打破了兩個家庭的安寧。

海龍看到這裡,心裡震撼之極,這一切要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恐怕不會那麼費解,因爲這個時代靈境技術完全可以解釋。但50多年前的靈境技術好像沒有那麼高明吧!而且還是針對做夢。海龍也不知道靈境技術發展到極限,將會是什麼樣子?這一點恐怕連當世最著名的科學家們也不一定能想象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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