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的對手的,我也不想傷到一個女人,更加不想因爲打傷警察吧事情鬧大,你住手吧!”葉凌天淡淡地說。
“是嗎?你先打贏了我再說”女警見到葉凌天不把他放在眼裡的神態更加憤怒,接着拳腿並用,沒有絲毫保留地朝葉凌天招呼去。前面她以爲葉凌天是個普通人,所以出手的時候都還是有所保留的,但是現在憤怒的她已經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葉凌天,一直抵擋和躲避着,在屋子裡四處移動。
“還手,爲什麼不還手?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女警邊打邊朝葉凌天憤怒地吼着。
“我不想傷害你,我跟你也沒有仇恨,請你住手”葉凌天有些動怒了。
“好,我看你出不出手”女警覺得葉凌天這是在藐視她,根本不屑於對她出手,所以,更加賣力地朝葉凌天身上招呼着。
漸漸的,葉凌天也覺得越來越難抵擋的住女警凌厲的攻擊了。至於在女警一次出手之後靜靜地抓住了女的手,然後伸出手抓住女警的另一隻手然後一個掃堂腿打在女警的腳上,當女警重心不穩的時候,控制住女警的手壓住女警的上身,面對面把女警壓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女警可不是一般人,其實要論搏擊水平,女警算得上是高手了,只不過,女警練的只是搏擊術,而葉凌天練的是殺人方法,兩人的水平根本就不在同一個級別之上。
“夠了,你再這樣我就真的不客氣了”葉凌天緊緊地用自己的身體把女警壓在了桌子上面,這種姿勢說不出的曖昧,就像是女警躺在桌子上,葉凌天趴在她身上一樣。
壓在女警身上的葉凌天能夠感覺的出女人身體上散發出來的熱量和彈性,也能夠感覺出女人身上那明顯的女性特徵。雖然知道這樣不妥,但是葉凌天顧不了那麼許多了,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放開,這個像瘋子一樣的女人又會對自己發起進攻。女人不是一般人,葉凌天只能用這種辦法和姿勢才能把她給制服。
“我警告你,讓開”女警也感覺到了葉凌天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這讓她絲毫動彈不了。雖然她是個警察,而且還是個有着輕微暴力傾向和高武力值的女警察,但是說到底她還是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這麼肉貼肉地壓着動彈不了,她覺得非常的委屈,就像是被一個男人給強行什麼什麼了一樣的屈辱、她眼睛裡冒着火怒視着葉凌天。
“我無意冒犯你,我這樣是迫不得已,這些你都知道。我可以放開你,但是,請你按照正常的程序審案。不然,我真的會還手了”葉凌天冷冷地對女警說着,正準備放手站開的時候,門突然打開。前面的那個警察與李雨欣站在門口,同樣站在門口的還有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三元集團的律師,王律師。
三個站在門口的人打開門看到這一幕當即瞠目結舌,因爲屋子裡兩人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於曖昧了,站在門口往裡面看幾乎就是女警躺在桌子上而葉凌天趴在了女警的身上。
門開的那一剎那,葉凌天和女警都不由自主地望着門口,當發現門口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的時候兩人才反應過來。葉凌天立即鬆開了女警,然後推開了兩步。
女警大腦一片空白,在葉凌天鬆開了自己之後才一下子反應過來,臉頰緋紅,掏出自己的槍就開始朝葉凌天喊着:“我要殺了你”。
就在女警拉開保險準備對準葉凌天的時候,那個警察嚇的臉都綠了,立即跑過來一把抓住了女警的槍,然後對王律師說道:“王律師,你趕緊帶他走吧,你們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沒有你們什麼事了,快走”。
葉凌天愣了愣,然後自顧自地走了出去,然後與李雨欣和王律師一起走出了公安局。
“你幹嘛攔着我,讓開,我要殺了他”女警一把推開拉着他的警察說着。
“李隊,我求求你了,你別再鬧了,趕緊把槍收起來吧。剛剛來的那個是三元集團的律師,很出名的。他要是真計較,就你剛剛拔槍對着人家那一下就夠你受的了,這可不是處分這麼簡單的事啊。”警察連忙道。
被警察這麼一說,女警也稍微冷靜了下來,嘴裡喊着:“下次別讓我再碰到他”,一邊說着一邊把槍給收了起來,然後盯着警察問道:“你爲什麼把他給放走?”。
“李隊,不放不行啊。我們調取了停車場裡的監控,確實只有葉凌天和這個李雨欣兩個人在停車場裡面,而那一夥人是在下午的時候就拿着刀和棍子進入了停車場裡面等着了,而且,那一夥人的身份都已經調查清楚了,都是又案底的人,其中有兩人還是逃犯,都是混跡於城南這一帶的亡命徒,事情已經非常明顯了,加之人家律師也來了,對比兩人的口供並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我們只有放人”那個警察哭着臉對女警說着。
“狗屁,怎麼可能沒有別人?他一個人赤手空拳打倒了六個拿着傢伙的亡命徒而且自己還毫髮無傷,另外還帶着一個女人,這可能嗎?你用你的豬腦子想一想,這可能嗎?”女警直接罵着。
“是不太可能,但是,一切證據都證明,事實確實是這樣的,或許人家真的很能打呢?你看,剛剛不是連你也被他給制服了嗎?”這個警察慢慢地說着自己的推測。
“你再說一句?”女警對於警察說的最後一句非常憤怒,用殺人的眼神看着警察,這時她這一輩子最大的屈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上動彈不得,最糗的還是被這麼多人給看到了。
“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看到。李隊,我去醫院錄那幾個人的口供去了”警察嚇了一跳,自己知道觸碰到了這隻母老虎的逆鱗,連忙找了個藉口逃一樣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