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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葉凌天便與許曉晴母女出了門,在街邊隨便吃了點早餐便去了北京市xx區公安局,到公安局的時候別人纔剛剛開門。()通過詢問葉凌天知道,辦這個案子得是經偵支隊,葉凌天在整個公安局裡面多次詢問,幾乎有求爺爺告奶奶的樣子,可是最後根本就沒見到人,只是被對方告知人確實是被抓在他們這裡,但是現在案子正在審理過程中,不能探望,更加不能告訴他們任何關於案子的情況。要看人對方讓他們等到人被送去看守所之後再去看守所探望,他們這邊按照規定應該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送到看守所去的。最後問煩了,對方直接告訴葉凌天,人下午就會被送到看守所去,有什麼事讓葉凌天自己下午去看守所看去。
葉凌天前前後後弄了很久,最後卻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弄到。
“怎麼辦呀?”許曉晴很是着急。
葉凌天抽着煙不說話,很久之後才從自己的公文包裡面拿出筆和紙遞給許曉晴說道:“你把你爸的一些基本信息都寫給我,我去找找關係,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什麼”。
“你找誰?”許曉晴有些驚訝,因爲在她的印象裡,葉凌天在北京也是沒有任何熟悉的人的。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先寫吧”葉凌天慢慢地說着。
許曉晴點點頭,然後在紙上把自己父親的信息給清清楚楚地寫上。
“行了,你和阿姨就先回去吧,我出去找人,有消息了我會打電話告訴你們的”葉凌天說着。
許曉晴和許曉晴母親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最後還是點頭離開了。
葉凌天點了一根菸,抽了幾口,然後走到一旁拿出手機,給蠍子那個沒有號碼顯示的號碼發了條信息過去:“我有事找你,我在北京市xx區公安局院子裡”。沒辦法,蠍子的這個手機號碼是個特殊的手機號碼,電話只能是他們內部的電話才能打得通,其餘的就只能是她打給別人,別人沒辦法打通她的手機,外人要找她便只能是通過短信了。爲什麼要弄得這麼複雜葉凌天很清楚,說到底就是爲了保密。畢竟他們掌握了太多的機密,只能通過手機短信與她交流也方便上面掌握情況。另外就是還是爲了保護她們的安全吧。葉凌天本不想找蠍子,但是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他只能是去找人找關係來了解一下具體是什麼情況了。即使人被帶到看守所去了,在案子還沒調查清楚之前,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而且即使見了沒有警方的消息也無法弄清楚具體是什麼情況。他在北京認識的人不多,似乎能找的人也就只有蠍子了,如果蠍子處理不了他再找別人。
葉凌天發完信息之後就在院子裡等着,等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鐘,就見到了一輛掛着特殊牌照的越野車風馳電掣般的開進了公安局的院子裡,然後就見到了帶着墨鏡穿着皮褲和靴子的蠍子從車上下來。蠍子下來後四處看了看,找到了葉凌天之後取下墨鏡走了過來,笑着問着:“說吧,突然找我是爲了什麼事?”
“你怎麼就知道我找你一定是有事?”葉凌天淡淡地問着。
“我還不知道你?如果不是找我有事你巴不得跟我撇清關係,哪怕一輩子都不再見我都好”蠍子顯得有些哀怨地說着。
葉凌天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否認,從包裡拿出許曉晴寫的那張紙遞給了蠍子,直接說道:“我朋友的父親被抓了,說是涉嫌非法集資和詐騙,我找了一上午,但是人家說案子還在審理當中,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找你就是想讓你幫我去問問,這個案子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上面是他的個人信息”。
蠍子接過紙看了看,半響後才道:“是許曉晴的父親吧?”。
“你知道?”葉凌天有些驚訝。
“猜的,這字跡明顯就是個女人的字跡,這名字是徐紹遠,你認識的姓許的女人除了那個許曉晴還有誰?你自己拿着吧,跟我進來,想問什麼你自己問”蠍子說着,然後再次戴上墨鏡往公安局裡面走去。
葉凌天愣了愣,把紙放進了包裡,然後跟在了蠍子身後往公安局裡面走去。
“你知道局長辦公室在哪嗎?”蠍子走進去之後問着。
“不知道”葉凌天回答的很乾脆。
蠍子四處看了看,找到了一個標註的大樓辦公明示,找到了所謂的局長辦公室便於葉凌天坐上了電梯,然後直接來到四樓的局長辦公室門口,蠍子直接敲門,還沒等裡面的人說請進蠍子就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見到了所謂的局長坐在桌子前面拿着筆在寫些什麼,對方對於蠍子與葉凌天直接闖進來非常的驚訝,也顯得有些憤怒,直接問道:“你們是誰?進來幹嘛?”。
“你是這裡的局長?”蠍子也不取墨鏡,直接問着。
對方皺着眉頭看着蠍子,隨機冷聲說道:“我是,你是誰?你直接闖進我辦公室裡要幹嘛?”。
蠍子直接從兜裡拿出一個證件丟在了局長的辦公桌上面,淡淡地說道:“辦案,配合一下”。
對方很是奇怪,伸手從桌子上拿過蠍子的證件看了起來,看過之後臉色突變,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雙手拿着證件遞給蠍子說道:“你好,你們好,請坐請坐。喝茶嗎?”。
“不用忙了,我們是來辦案的,不是來喝茶的”蠍子冷冷地說着,然後直接對局長說道:“你們昨天是不是抓了一個叫做徐紹遠的經濟嫌疑犯?”。
“這個··這個··具體我就不清楚了,我不負責每個案子得偵辦。我幫你問問”局長說着就準備拿起電話。
“是你們經偵支隊抓的人,你把你們負責這個案子得人叫過來,我們要問關於這個案子得詳細情況”蠍子一點也不客氣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