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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風很開心,因爲止小月請他們吃飯的話,他就不用做飯了,並且雖然他不知道止小猜手藝如何,但是他相信止小猜的手藝一定比他好。杜風其實除了整治那些鴿子的手藝堪稱極品之外,做其他任何菜的水平實都讓人不敢恭維。
杜牧其實也很開心,只是他多少也是個名門之後,少爺的身份決定了他不能像杜風那樣得意忘形。
因此,當杜風很乾脆的把那兩隻死鴿子丟了桌子上,開心的說出“那好,咱們趕緊走吧”的時候,杜牧也很含蓄的笑了笑。
可是止小月卻笑不出來,因爲桌子上那兩隻死鴿子的眼睛瞪得實有點兒讓人覺得恐怖,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任何人以爲自己可以邀功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刀砍斷了脖子都會死不瞑目的,雖然鴿子不是人,但是它們也具有相同的情感。
加讓止小月感到不舒服的是,由於剛纔杜風實太過於興高采烈了,不禁將鴿子手裡搓了搓然後才摔桌子上,就因爲這樣搓了搓,鴿子被扔桌子上之後,許多被搓下來的絨毛都飛舞了起來。止小月因此打了兩個噴嚏……
杜風看明白了,止小月大概有點兒天生的鼻炎……
當衆打噴嚏是有失禮儀的,特別是止小月這樣的美女,是覺得有點兒無地自容。她很抱歉的對杜牧和杜風說,“很抱歉,我對這些絨毛之類的東西敏感……”
杜牧笑笑表示沒什麼,杜風便立刻拉着兩人出門。
走路上,杜,“小月姑娘,你這個鼻子是不是天生如此?並且每次到了秋冬交際的時候,都會很難受?”
止小月很奇怪,點了點頭說,“是呀,你怎麼知道?”
杜風想也不想就說,“你這叫過敏性鼻炎,應該是沒有藥物可以根治,只能通過自己平時的生活上注意一些來減緩敏感程度……”
“過敏性鼻炎?這是什麼意思?”止小月雖然很聰明,但是當然不會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即便比止小月再聰明一百倍的人,恐怕也沒辦法明白這個詞的意思。
杜風也自覺失言,只能將這個又推到他那個並不存的“義父”身上去,“這個是我義父對於這種鼻子的毛病的情況定義的一個名稱,小月姑娘不用去管它。我教你個方法,可以讓你的鼻子不再這麼難受。”
杜牧和止小月於是又知道了杜風的義父除了之前的那些才學之外,原來還是個神醫。真的是多才多藝啊,簡直可以參加好男兒的選秀活動去了。只是不知道那個義父夠不夠帥。
“小女子請教了……”
杜風邊走邊說着,“用冷水敷鼻,讓冷水進入鼻孔之內,想必小月姑娘應該能夠做到水進去卻又不會被嗆着吧?每日大約半炷香的時間。然後用手按摩迎香穴也是半柱香的時間,後是鼻根的按摩,時間也是半柱香左右。堅持一段時間,你就會發現你的症狀明顯減弱,雖然同樣無法根治,但是每天花上一點點的時間,就能讓你的鼻子舒服至少一天,應該還是很划算的。”
“迎香穴?”止小月試着摸了摸自己的鼻翼兩側的迎香穴。
杜風笑着點了點頭,卻發現已經走到了止小月的家門口。
“兩位公子請進吧!”止小月站門口,輕輕推開了門。
一走到院子裡,就明顯能感覺到這是女孩兒家的居處,首先裡邊的味道就是那種淡淡的花粉香……
杜風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小月姑娘,你這個院子裡到處都是這樣的花粉香味,恐怕也是引起你鼻子一直不舒服的原因。像你這樣的情況,好是能離花粉之類的東西遠一點兒……”
止小月笑着將兩人讓進大廳,然後道謝說,“謝謝小杜公子,小月以後會注意的。”
“姐姐,你回來了?”杜牧和杜風剛剛坐下,止小月正打算去給他們泡茶,就聽到止小猜的聲音從後院傳了過來,隨即帶着一陣香風,就看到依舊是一身火紅的止小猜旋風一般捲進了大廳。
杜牧和杜風連忙站起,一併做了個禮節,“猜姑娘好!”
“喲,你們倆也都來了,有飯吃你們倒是走的挺快的!”這樣一說,不禁讓人有些尷尬。
止小月連忙出聲喝止,“小猜,不許無禮!”
止小猜吐吐舌頭,很俏皮的一笑,“李小語今兒早晨到了潤州了,她說如果午能溜出來,也會過來吃飯。”
止小月撲哧一笑,“這個小妮子,若是午來了,恐怕晚上回去她父親又是好一通責罵。”
杜風覺得奇怪,怎麼這姐妹倆剛來沒幾天,就這邊有熟人了?但是這樣的事情明顯不便問出口,於是也就不說話,只是打量着屋子裡的擺設。
很快,止小月端上了茶水,三人聊了沒幾句,就聽到院子裡有人喊,“小月姐姐,小猜妹妹,我來了,那個大小杜公子來了沒有?”
止小月慌忙起身,走出去迎那聲音的主人,杜牧和杜風相視一笑,心說這大概就是那個什麼李小語了。
隨着止小月走進來的,是一個穿着一身水藍色羅裙的女孩兒,大約跟杜風相若的年紀,姿容秀美,雖然走進來的時候臉上微微有些羞意,但是卻依舊落落大方,看得出來家風甚嚴,一定是受到很好家教的那種。
她臉上的那種羞怯之意,大概就是因爲自己很冒失的門口就大呼小叫“大小杜公子”的緣故吧!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杜牧杜公子,這位便是杜着,又指向那個女孩子,“這個就是剛纔我妹妹說過的李小語小姐,早就仰慕兩位公子的大名,聽聞我們姐妹今日要請二位公子吃飯,非要來不可。”
李小語臉上依舊帶着羞紅之色,微微欠身行了一禮,“小女子見過二位公子,還請原諒適才小語的唐突。”
杜牧朗聲笑道,“不妨不妨,李小姐也是性情直率纔會如此……”
李小語衝着杜牧微微一笑,然後卻把目光主要放了杜風身上。
杜風站了起來,行了一個足足十度的大禮,“李小姐好,我卻不是什麼公子,我只是我家少爺的一個小小書僮而已,一直都跟小月姑娘說不要稱呼我爲什麼公子,可是她執意如此,倒是叫李小姐笑話了。”邊說着,杜風邊打量眼前這個李小語。
如果單論五官,李小語絕對不亞於止家二姊妹,跟馮鶴娘比起來也屬於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又有一點,止家二姐妹畢竟流落風塵,身上多少有些風塵之氣,而馮鶴娘卻又屬於那種比較典型的小家碧玉型的,而這個李小語,則是落落大方,清麗脫俗,完完全全是一派唐代仕女的感覺,高貴典雅,怕是家世淵源頗爲不一般。
聽到杜風說自己是杜牧的書僮,李小語稍稍一愣,隨即臉上微微有幾分失望之色。
止小月給李小語也端了茶之後,李小語開口說道,“久慕杜公子才名,今日得見,果然章風流人也風流……”
這話就有兩層含義,一是說杜牧長相很好,二麼,就心照不宣,是說杜牧生性風流處處留情了……
杜牧心明白,於是淡淡一笑,“李小姐誇獎了,小生不過多做了兩首詩,若說才名,小生也只是平平而已……”
李小語微微一笑,“杜公子過謙了……”然後她又對杜風一笑,“小杜公子的才名小女子我也是仰慕的緊啊,聽小月姐姐說過你墨香樓的事情,今日終於得以見面了。”
杜風淡淡的笑着,“呵呵,對我家少爺是聞名不如見面,而對我怕是就見面不如聞名了吧?我哪裡有什麼才學,一個下人而已,都是少爺平時教導有方,那天不過是瞎貓遇見了死耗子,撞上了……”
李小語眼睛裡閃爍着點點光亮,似乎不相信的搖搖頭,但是也懶得深究了,反正這種事情,想瞞恐怕也是瞞不了多久的。
其實杜風心裡,每次聽別人誇他有才,他總是會感覺到非常的不好意思,因爲這幫人都沒誇到點子上。杜風也覺得自己挺有才的,但是那些人說他有才都是說他什麼採風流詩詞錦繡,可是他自己很清楚,這些所謂采詩詞,都是剽竊而來的。蕭伯納就曾經說過,每當有人誇他的時候他就很不好意思,因爲那些人誇得還不夠,可是當有人罵他的時候,他又很扭捏,因爲那些人沒罵到點子上。杜風現心裡的感覺跟蕭伯納很相似……
想了想,杜風還是將自己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小的看李小姐氣度不凡,而且口音像是長安口音,似乎應該不是本地人吧?只是不知是京兆哪位大人府上的小姐?”
李小語聞言一愣,她大概還從未見過有人這麼直接就問人家世的,古人這個方面比較含蓄,一般除非是自己主動的說明,很少會有人這樣去問。杜風即便是來到這裡已經一年的時間了,但是對於這些細節方面的東西,瞭解的還是少。不過,就算是他了解了,依照他的性格,恐怕還是會直接問出口的……
看到李小語似乎有些不好回答的樣子,杜牧就開口說到,“杜風不得無禮,哪裡有你這樣問話的。李小姐請勿見怪,我家這個小書僮平素裡沒規矩慣了……”
李小語淡淡一笑,也正好借坡下驢不去回答了。
可是沒想到杜風不依不饒,“少爺,我只是問問李小姐家世淵源而已,主要還是因爲李小姐氣度不凡,偏偏又姓李,小的很擔心她是不是皇族的人,若是皇族的話,我們就該行大禮了……”
這話說的杜牧心裡也是一陣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