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乾飛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眼睛睜開一刻,昂起了腦袋大吼一聲。
“公子……”
石蘭焦急的從房間外跑了進來,看到滿身是汗的乾飛,氣喘吁吁坐在了牀上的樣子後。臉上滿是擔憂。
乾飛深呼了口氣,道:“我沒事!”
乾飛搖了搖頭,沒錯,那個女人絕對是貂禪,那種感覺不可能會錯?可她爲什麼叫紫薇?爲什麼封印在石棺內?而且還是真正一萬年?還有她的手按到自己腦袋上的一刻,那股力量,簡直太可怕了。
在那手掌壓到乾飛腦袋上的一刻,他感覺自己內心深萌生的意識甦醒了一樣,無論是意識,還是力量都在甦醒過來。
“石蘭,那個叫紫薇的女人呢?她去哪了?”
乾飛焦急的問道。
“不知道!你昏迷過去後,她就消失在了礦場。”
石蘭解釋道。
“消失在了礦場?”
乾飛立刻起身,朝着外面就走。
“你去哪?”
石蘭大聲問道。
“去仙派!”
乾飛回答道。
“她根本不在仙派!剛纔仙派來人了,他們也都在找那個女人,因爲那個女人就是仙派的紫薇仙帝,當年仙界第一仙帝。”
石蘭馬上叫住了乾飛,大聲的說道。
“紫薇仙帝?不在紫薇星上?”
乾飛緊握着拳頭。
他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怎麼一回事,他很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貂禪變成了紫薇仙帝?爲什麼紫薇仙帝被封印了整整一萬年?
此時,乾飛的腦海之中,充滿着各種疑問。
“公子,紫薇仙帝王臨別前說過幾句話,她說,‘我被封印在這片山中足足一萬年,今日終於脫困了。一萬年前的恩怨,也是該解決了。’”
石蘭解釋道。
乾飛徹底的沉默了起來,難道真是自己看錯了,這不是貂禪,僅僅是紫薇仙帝?
乾飛壓住了內心深處的情緒,這裡面隱藏着很多秘密,一些乾飛無法解釋的謎。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能找到的。
乾飛回到了礦場時,礦場的工人們都在工作着,還有弟子們一個個拿起了鋤頭藉助仙氣在挖礦,那些礦石工人一個個給他們講解並且教導他們挖礦的要素。
這些傢伙平日裡桀驁不遜,可是這個時候卻異常老實,甚至晚上還和工人們一起睡在礦場。
對於乾飛的命令,他們不敢去違背,也不想試圖去違背。
但是,他們的這種生活下,乾飛也對他們寬鬆了不少,一天很少出門,一直呆在家中修煉打坐。
而聖仙堂的弟子們卻也和礦工們打成一塊,開玩笑乃至一些玩樂之類的到處可見,但是從到尾,沒見他們鬧事的,也沒見他們埋怨的。
也許,第一天,他們會很累,也許第二天他們會想回去,可是第三天,第四天之後,他們發現自己的力氣大了,發現自己的仙氣更濃郁了。連續的一個月下來,他們身板和摸樣大變。
不再是那種公子哥們樣了,而是一副副從工地裡走出來的公子樣,甚至全身都有了肌肉,比以前也更加硬朗了許多,甚至,有不少的人在這裡都大量的突破了。
畢竟,以前他們都是藥物讓他們提高修爲的,藥物在身體內壓制了很長時間,如今藥物爆發,才讓他們的修煉速度加快。
當然,這一個月裡,乾飛也沒閒着。
這一個月來,他終於明白那個叫紫薇的女人把手按到自己腦袋上的用意是什麼了。
她將手壓在自己腦袋上的一刻,那股可怕的力量催動了自己下界的潛能和靈魂,讓乾飛的靈魂之力爆漲,因爲靈魂力爆漲,乾飛進入到葬天之棺內後,終於得到了那本火紅的書籍以及金黃的寶劍。
無論是書體術靈還是劍體術靈都全部迴歸到身體內。
只是,讓乾飛感覺到遺憾的是,自己的內世界以及黑蓮都沒有迴歸。現在迴歸的就只有兩個本命術靈,以及四把劍體術靈和書界這個書體術靈。
劍體術靈還好說,只要能召出來,乾飛就能使用。但是,書界術靈,乾飛根本沒辦法施展。因爲仙界本身就是一個完整的世界,而且這個世界比凡界高太多了,如果乾飛把書界拿出來,那麼有可能將會在仙界中爆開。
當然,雖然無法將書界術靈召喚出來,可是擁有了這些劍體術靈,乾飛的實力上也大增了不少。
表面上來說,這些東西放在心上簡直有些雞肋,畢竟,你一個凡界法則的東西拿去仙界來,這簡直是笑話。可是乾飛卻很清楚,無論是書體術靈,還是劍體術靈,都沒有修煉到盡頭。
如果將這兩個術靈脩煉到盡頭,乾飛有把握強過身邊所有的仙人。
“嘩啦!”
這一天,一道強大的仙氣光柱從乾飛的家中沖天而起,插入到雲霄之上,雲霄中滾動着強烈的仙氣。最後慢慢收縮到了乾飛身體內。
“有突破了?這是天仙的氣息?他居然成爲天仙了。”
冷豔拿着鋤頭,滿臉都是污痕,正皺着眉看着乾飛的家中。
人仙的時候,就把他們這些天仙上仙打的到處亂跑,現在他突破到了天仙,那到底會有多可怕?
“老大又突破了?”
“老大果然是最厲害的。”
“是啊!真羨慕啊!老大的天賦簡直厲害的可怕。”
礦工們一個個大笑了起來。
至於聖仙堂的弟子們卻是對未來一片迷茫,他們的教頭越厲害,他們的生活就更苦了。
“唰!”
就在礦場的人一個個楞住時,忽然,一共四把寶劍從建築中飛了出來。
一把紫色邪魅的寶劍、一把充滿血腥的血劍、一把如同水流一樣的逆水劍,還有一把陰陽太極的太極劍。
這四劍一出,如有生命一般,穿梭在了礦場各處。
這一幕,引起了周圍的人一片震驚。
“嘩啦!”
這時,四把寶劍快速飛回,朝着原來的方向飛去,最後在乾飛家的大門口停了下來,然後圍繞着一名白色頭髮,黑色袍子的男子轉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