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經理汗流如雨,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老闆不高興。
他沉思了很久之後,才緩緩開口:“老闆,是我處理的不對,但是這個少爺冒犯了武平先生。武平先生可是太白武館的人。我這麼做,也是爲了能夠讓事情儘快平息。”
他本就是爲太白武館辦事的,現在自然不會讓太白武館置身事外。
如果老闆要懲罰他,便是在打太白武館的臉。
“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太白武館的狗?”蕭寒淡漠詢問。
“我...”
白經理越發覺驚恐,他內心無比困惑,怎麼太白武館的名頭也不好使了呢?
“這裡我是蕭寒的底盤,不是太白武館的。你是我花錢聘請來的,不是爲太白武館辦事的。既然你吃裡扒外,便怪不得我不講往日的情面。”蕭寒淡淡說道。
“老闆饒命啊,我對您是忠心的,我這麼做也是爲了夜總會,爲了您啊。”白經理苦苦哀求着。
可是蕭寒卻不再去看白經理,對於他的話語也置若罔聞。
“我的身邊容不下別人家的狗,你又害死了胡風先生,斷斷不能夠留下。來人,將他的四肢廢掉,丟到荒山野外去。是生是死,從此以後和夜總會沒有任何關係。”蕭寒吩咐着。
兩個保安走上前來,用特製的棍子狠狠的砸在白經理的四肢上。
白經理的慘叫聲傳遍夜總會的每一個角落,只是聽着便讓人渾身顫抖。
“武平先生,我是爲了你才落到如今的下場,難道你還要置身事外,眼睜睜的看着我去死嗎?”白經理咆哮着。
若是他真的被廢了四肢丟到荒山野外,便宣佈判了死刑。
就算撿回來一條命,也只能夠在牀上過後半生了。
“蕭寒老闆,難道你不給太白武館一個面子嗎?你既然說白經理是我太白武館的狗,那我們太白武館帶走就是了,何必要打人?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你打太白武館的狗,問過我太白武館的意思了嗎?”武平開口質問。
他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白經理被處罰,那樣他會名聲掃地。他也不信有人敢不給太白武館面子。
“太白武館的狗跑到我的地盤上咬人,我便有權懲罰。既然閣下說了,他是太白武館的,那麼這些年的工資便應該由太白武館來出。這些年,他的工資獎金再加上收禮和貪污,也有四千多萬,這個錢還請武平先生支付。否則我便只能夠親自找上門去了。”蕭寒說道。
武平:???
他只是一個教官,雖然地位尊崇,也有這麼多的資產,可是他怎麼能夠拿出這麼多現金呢?
他冷哼道:“蕭寒老闆真的是好大的口氣,找上門去,你敢嗎?蕭寒,我一直對你客客氣氣,可是你卻不識好歹。就爲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年輕人,便公然得罪太白武館,難道你不想想後果嗎?”
“呵呵,武平先生,你是多蠢啊。從你被打下樓,到現在怎麼也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吧?你們太白武館的其他人,爲什麼不站出來,連一個爲你說話的人都沒有呢?你也不想想這是爲什麼。”蕭寒詢問。
武平的臉色終於變了,近乎太白武館中有地位的人,都會到這裡來玩。
整個洛城,也只有在這裡消遣,才能夠彰顯他們的身份。
每天至少十幾個人在這裡,可到現在,那些和他稱兄道弟,把酒言歡的人一個都不露面。
這些人爲什麼不露面?難道是不敢得罪蕭寒,還是不敢得罪這個年輕人?
到底是什麼回事?爲什麼其他人都清楚,可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呢?
想到這裡,武平也恐懼了起來。他第一次感覺到,太白武館這個金字招牌也不那麼好使了。
“武平,你肆意擾亂夜總會,破壞我這裡的規矩,就應該受到懲罰。來人,打斷他的腿!”
蕭寒再次下達命令。
還沒有等武平反應過來,他便被幾個同境界的高手包圍住。
“除此之外,一個月之內,夜總會不再歡迎太白武館的人。無論是教官還是學生,都不允許前來。所有在夜總會的,全部在十分鐘之內滾出去,否則我便讓人將你們丟出去。”蕭寒繼續說道。
譁!
人羣早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是公開得罪太白武館,並且是不留餘地的那種。
這在洛城,是史無前例的。
“林陽同學,你覺得可好?”蕭寒這纔看向了林陽。
林陽笑着將面前的卡片拿起來,一個自己留下,一個遞給了李舜堯。
既然蕭寒願意示好,他沒有拒絕的道理。
多一個朋友終歸是好的。
他站起來說道:“多謝蕭寒老闆做主,我很感激。只是我和太白武館之間的恩怨,這些是不夠的。”
蕭寒沒有言語,退到了一旁,將位置讓給林陽。
“所有在這裡的太白武館成員,自斷一臂,你們便可以離開。否則,殺無赦!”林陽看着整個大廳,高聲說道。
蕭寒撇了撇嘴,給林陽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正在抗爭的武平聽到這句話,也忘記了出手。
倒在地上的洛平,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去了。
黃曦等人看着林陽的背影,只覺得無比高大。
“小子,你是瘋了吧?”
“見好就收這個道理不懂嗎?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短暫的沉寂之後,不少人開口指責林陽,爲太白武館說話。
шωш★t t k a n★¢ O
蕭寒背景什麼,有得罪太白武館的勇氣。並且,蕭寒佔了一個理字。雖然他的行爲讓太白武館很沒有臉面,可也沒有損失什麼。
可是林陽的做法便不同了,這是將太白武館得罪透了,這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林陽輕笑。
“小子,你趕緊對武平先生道歉,讓蕭寒老闆放了武平,蕭寒老闆這麼做,是給你面子。可是你不要不識好歹。”
“人家只是做做樣子罷了,你還當真了,真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你真以爲憑藉你一個人,能夠叫板整個太白武館嗎?”
一羣人繼續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