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亭的茅屋前早已坐了幾人,木虛、夏清雅、風長歌、還有陸雅。
等到陳墨三人前來的時候,幾人的目光朝着這邊看來。
他們剛纔也在木易這邊聽說了有一位新的師妹要加入他們這一脈,一個個都是十分好奇。
雪念見到這麼多人一時間也有些不適應,腳步推到陳墨身後。
“別害怕,這些都是你以後的師兄師姐。”陳墨按住了雪唸的小手,輕聲說道。
“這位是木師尊,也是我們安道宗的副掌門。”
“這位是二師姐,名叫夏清雅,是一位煉丹師。”
“這是三師兄,風長歌。”
“這是四師姐,陸雅。”
“那邊正在爲我們準備飯菜的是五師姐燕亭。”陳墨指着一旁的一名女子說道。
聽到自己的名字,燕亭也朝着這邊看來,臉上帶着和善的笑容。
“這是六師兄,周山,也是幫你建造茅屋的師兄。”
“我就是七師兄了。”
陳墨一一給雪念介紹着師門裡的衆人,雪念也一一點頭問好。
“她叫雪念,今後也就是大家的小師妹了。”陳墨對着衆人也介紹道。
“都先坐下吃吧。”這時,燕亭走了過來說道。
衆人這纔開始吃了起來。
“小師妹,你來自哪裡呀?”飯上,夏清雅出聲問道,她對這個小師妹很感興趣,自己都看不透她身上的氣息。
“噢……我從修道城不遠處的小山村裡來的。”雪念出聲回答道。
“小山村?你跟小師弟是怎麼認識的呀?看你們關係很好。”
“陳墨在前面幾個月來我們村子解決了一頭詭異兇獸,我們認識的。”雪唸對答如流,沒有絲毫破綻。
這都是剛纔來的時候,陳墨教她說的,雖然小山峰上的這些師兄師姐沒有壞心眼,但總歸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今年多大了?什麼修爲呀?我發現我都看不透你。”夏清雅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今年十六歲,歸海境修爲。”雪念出聲說道,至於爲什麼夏清雅看不透,倒是沒有詳細解釋。
夏清雅也沒有再問,有些事情沒必要一直追問下去。
這頓晚餐在衆人的歡笑之中結束了。
等到所有人走後,陳墨對着燕亭問道:“師姐,你這裡有沒有被褥之類的?雪唸的房間裡沒有被子。”
“我想想,好像沒有了,要不雪念今天晚上跟我睡吧?”燕亭想了想後說道。
“啊……不用了吧……”雪念一聽,連忙出聲說道。
“沒有關係的,師姐這邊沒有什麼惡習的。”燕亭還以爲雪念是顧及什麼。
“不……不用了。”雪念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既然沒有,那我晚上跑一趟靈寶樓吧。”陳墨這時站出來說道。
“這樣也行吧,小師妹你先回去吧,讓小師弟幫我收拾一下碗筷。”燕亭說道。
“你先回茅屋吧,我等會兒就過來。”陳墨對着雪念說道。
“好的。”雪念點了點頭,抱着吃飽已經陷入酣睡的九安朝着來時的小茅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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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雪念走後,燕亭卻面色不善地盯着陳墨。
“你不是去那裡拐了一個失足少女吧?”
“這怎麼可能,我是什麼樣的人師姐你還不明白嗎?”陳墨連忙否認道。
“這女孩子我怎麼感覺有點奇怪?好多地方都不懂的樣子。”燕亭皺着柳眉說道。
“唉,其實吧,她這裡有點問題,先前一直在村子裡,也沒出來見過外面的世界,所以有很多東西都不知道。”
“也是昨天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她了,她們村子已經被妖獸襲擊,只有她自己逃了出來。”陳墨嘆了一口氣說道。
“還真是個可憐的孩子。”燕亭聽到這裡,心裡也泛起了母性,爲雪念感到心疼。
“所以,她後面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師姐你不要驚訝,也勞煩你告訴其他師兄師姐一下,照顧一下雪唸的感受。”陳墨說道。
“這個是當然,既然她拜入我們這一脈了,那就是我們的家人,其他人那邊我會去說的。”
幫助燕亭將殘局收拾好之後,陳墨又去了宗門一趟,消耗了幾點積分換了一牀嶄新的被褥。
回到自己的茅屋的時候,只見雪念坐在小板凳上呆呆的望着天空中的那一輪彎月。
“怎麼了?想家了嗎?”陳墨上前問道。
“有一點。”
“想回去嗎?”陳墨趁勢問道。
“這裡很好,師兄師姐們也很好,我也想證明給父親看,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能自己照顧自己了。”雪念搖了搖頭出聲說道。
“那好吧,這是納戒,可以存放東西,使用的時候用靈力包裹住想要放進去的東西就行了。”陳墨拿出一枚閒置的納戒,給雪念演示了一番。
“好神奇,給我試試。”納戒的出現讓雪念來了興趣。
“納戒裡面有一些可能會用到的東西,我都給你備好了,被褥也在裡面。”陳墨站起身來說道。
“被褥?那是什麼?”
“算了,我給你鋪好吧。”陳墨見到雪唸的樣子,敗下陣來。
來到雪唸的茅屋內,將柔軟光滑的被子鋪在木牀上。
“以後你就睡在這裡,有什麼其他不懂的事情可以來找我。”陳墨指着木牀說道。
雪念看着木牀上白色的被子,眼裡滿是欣喜,小腦袋連連點頭。
“你先休息吧,明天我拜託師尊給你弄一下積分卡。”陳墨說道。
“好!”等到陳墨走後,雪念撲在牀上,感受着這牀被子的暖和。
一夜無話,第一縷陽光照射大地,陳墨也從睡眠中醒來。
但似乎有什麼重重的東西壓在了自己身前。
揉了揉惺忪的雙眼仔細一看,發現是雪念正像一個八爪魚一般將自己牢牢抱住。
“怎麼了啊?”雪念也揉了揉雙眼,抱着陳墨的手臂也鬆了下來。
“你給我起來!”陳墨連忙扯過被子,對着雪念說道。
“呀,你醒啦?”雪念吐了吐舌頭,像是做錯事情被發現了一樣,有些心虛。
“你怎麼跑到我牀上來了?”
“昨天睡的不太安穩,我睡覺得抱着東西才能睡着。”雪念低下頭來說道。
“你先穿好衣服,出去。”陳墨無奈地說道。
“嘿嘿……”雪念身上一陣變化,身上的衣物瞬間穿好。
“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化身禽獸。”陳墨嘆了一口氣,滿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