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在房中修煉,吞下一些丹藥恢復自己身上的傷勢。
“人類,將丹藥給我。”忽然,一道聲音在內心響起。
回過頭看去,發現九安正鼓着雙眼看着自己,小臉上滿是冰冷。
“你還是原來的樣子好看一些。”陳墨捏了捏九安的臉蛋說道。
“滾!不準碰本王臉!”九安露出兩顆尖牙,朝着陳墨示威。
“你要這個丹藥有什麼用?”陳墨理會九安的樣子,拿出一顆丹藥放在九安身前問道。
九安沒有說話,只見額頭上一股黑色圖案升起,放出從圖案中放出一道靈力融進了丹藥之中。
“現在你可以吃了。”九安說完之後,就回到自己的窩裡,背對着陳墨趴下。
陳墨將那顆被九安靈力注入的丹藥服下,一股磅礴的藥力在口中散開,直奔全身各處,那股藥力比剛纔服下的丹藥功效增強了十倍不止。
煉化完畢後,陳墨看着九安,心裡生起了一個主意。
明天也把九安帶去,這個移動血包絕對大有用處。
第二天,陳墨睜開雙眼,帶上還在睡夢中的九安朝着宗門的方向趕去。
路上碰見了王辭,感受到王辭身上的氣息,陳墨拱手,道:“恭喜王兄踏入通幽境。”
“都是陳兄所賜,王某自當銘記於心。”王辭笑道,對着陳墨拱手致謝。
兩人來到任務大廳,發現有兩人在此等候。
“師尊?”
“師姐?”
王辭和陳墨出聲喊道,這兩人正是王辭的師尊,周長老還有夏清雅。
“這次由我和夏長老負責保護你們。”周長老笑着說道。
周長老身穿一身紫色長袍,臉上的那塊十公分長的刀疤十分顯眼,身上氣勢很是不凡。
“走吧,龍兆古當初的任務手冊已經拿到了,現在我們就去吧。”夏清雅今天畫了淡妝,一襲白衣長裙,整個人看上去很有仙氣。
四人一路奔馳,幾個時辰之後便來到了落日谷前。
正當陳墨幾人準備入谷的時候,數十道急速飛馳而來的羽箭朝着幾人射來。
夏清雅打出一道靈氣,飛馳而來的羽箭在頃刻間碎裂開來。
下一刻,數十道人影從山林中走出,這些人每個都身穿黑衣,臉上蒙着黑色紗巾,手中拿着統一制式的長刀,冷冷地看着陳墨幾人。
看樣子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爲首的修爲也是不低,足足有通幽境八重。
還有幾人也都是通幽境七重,剩下的都是三重左右。
“你們是誰?”周長老出聲問道。
“送你們上路的人。”爲首男子低聲說完,身後幾人朝着陳墨四人發動攻擊。
數十道攻擊光芒大放,朝着陳墨等人狠狠殺來。
“狂妄!”周長老也是大喝一聲,手中出現一道空氣渦流,朝着襲來的幾人而去。
那些修爲弱小的殺手僅僅片刻,身形便被渦流吞噬碾壓,只剩下地上一灘紅白之物。
“殺!”爲首的那人沒有絲毫膽怯,口中怒喝一聲,身後的人皆是放出異魂,身上氣息大放,朝着周長老和夏清雅殺去。
周長老也不再留手,身上氣勢猛然爆發,左右開弓,朝着襲來的幾人衝去。
“天驚!”夏清雅手中出現一柄長劍,身上靈力朝着長劍之上匯聚,一道劍氣斬出,幾名通幽境七重的殺手身形被淹沒,劍氣消失,這些人都被徑直砍成了兩半。
爲首男子見狀,深吸一口氣,催動自己身上的靈氣,一道異魂浮現。
下一刻,異魂碎裂,一股精粹的靈氣瀰漫,朝着爲首男子身上匯聚,身上氣勢也在不斷攀升,到達九重通幽境之後停了下來。
隨後怒喝一聲,朝着夏清雅撲殺而去。
異魂碎裂之後的男子與夏清雅的身形在空中不斷碰撞,而周長老也在與幾名通幽境七重的殺手糾纏。
陳墨兩人在一旁觀戰,他們現在的實力還沒能夠影響到場上。
“極武鬥術!”爲首的黑衣男子大喝一聲,丟棄手上長劍,拳頭如同雨點一般朝着夏清雅砸下。
身形速度猶如鬼魅一般。
“師姐!左下肋骨之處!”陳墨暗紅雙瞳浮現,仔細觀察那黑衣男子的弱點所在。
夏清雅聽到陳墨的話語,沒有任何遲疑,右手一劍斬出,左手釋放出一股靈力,朝着爲首黑衣男子的左下肋骨處殺去。
“咚!”夏清雅打出的這道攻擊讓黑衣男子的身形停頓了下來,黑衣男子不由發出冷哼,看向陳墨的眼神滿是殺意。
身形一閃,變動目標,朝着一旁的陳墨殺去。
“找死!”夏清雅大喝一聲,身形一閃,一劍朝着男子斬下。
面對這一擊,男子沒有任何退避,繼續朝着陳墨的方向殺去。
“縮地成寸!”陳墨自知不能這黑衣男子不能力敵,腳步變動,身形幾乎是原地閃現一般,到了遠處。
男子見到陳墨身形消失,不由微微一愣,也正在這時,夏清雅的劍光也到了,狠狠站在黑衣男子的背後。
“咳咳……”黑衣男子身形連連後退,這一劍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死!”爲首的黑衣男子再次大喝一聲,身形猶如鬼魅一般,幾乎是瞬息間衝到陳墨眼前。
揮動着拳頭朝着陳墨狠狠砸下。
“吼!”一直沉睡在陳墨肩上的九安猛然甦醒,朝着黑衣男子發出一聲怒吼。
額頭上出現一道紫色圖案,下一刻,一道紫色屏障出現,將陳墨的身形牢牢包裹。
“砰砰砰!”黑衣男子密集如雨點一般的拳頭不斷打在紫色屏障之上,傳出一陣沉悶的聲音。
也就在這時,陳墨再次運行身上靈力,身形消失,出現在一旁。
而此時,夏清雅從其身後刺出一劍,這一劍貫穿黑衣男子的胸膛。
黑衣男子只能懷着不甘的眼神倒下。
而在周長老那邊,經過激戰,那邊的黑衣殺手也被完全擺平。
“這樣看來,我們這次恐怕是來對了。”周長老看着地上一衆屍體說道。
這些殺手對自己的生命完全沒有在乎,分明是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