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等人都肅然點頭。
“至於進入左神幽虛之天后,就看各方的勢力。誰先佔據的地方就屬於誰的,等將左神幽虛之天完全佔領之後,再有三方聯合商議,如何利用和開發左神幽虛之天。”
楊山闕皺了一下眉頭道:“如此一來,恐怕在左神幽虛之天內,會爆發慘烈的大戰。財寶動人心啊!”
“這是必然的!”楊山嶽冷然道:“而且我相信那些隱世家族之間和宗門之間,必定有着秘密協議,或者三兩個宗門聯合,或者三兩個隱世家族聯合奪寶。或者是隱世家族和宗門有些協議,共同針對我們這些在他們眼中所謂俗世中的武者,他們並不想我們變得強大。”
“這次李總統不會去,他要坐鎮華夏。我也不會去,我要監察華夏之外的國家,如果一旦他們有進入華夏,想要在左神幽虛之天分一杯羹的念頭,我會讓他們還未到左神幽虛之天,就付出生命的代價。
這次負責進入左神幽虛之天的是宗烈和張鳳。”
楊振將目光望向了並排坐的楊晨和楊光小哥倆道:“你們兩個確定要去左神幽虛之天嗎?”
楊晨和楊光立刻點頭!
楊振便道:“那就去吧。不過你們要知道,左神幽虛之天是華夏十大洞天中,第一個出世的洞天。所以我們完全沒有借鑑,毫無經驗。你們兩個很可能會死在裡面。”
“我明白!”楊晨堅定地望着楊振。楊光也堅定地點頭。
“要不……”楊山闕開口道:“給他們派幾個保鏢!”
“不需要!”還未等楊晨和楊光開口,楊振便斷然道:“我們楊家子孫,想去就自己去,不想去,也沒有人逼着他們去。但是別想當一個被保護的溫室花朵。”
說到這裡,楊振認真地望着楊晨和楊光道:“晨晨,小光。左神幽虛之天我們一無所知,不去,不丟人!
實際上,爺爺不建議你們兩個去。你們兩個只是武者。武者去左神幽虛之天,實力還是太低了。低得幾乎就是螻蟻,很大的程度是去送死。但是,我們楊家並不阻攔子孫去拼搏。主意要你們自己去拿!”
“我去!”楊晨和楊光幾乎同聲道。
“記住!”楊振肅然道:“進入之後,如果發現裡面太過危險,超出了你們兩個能夠應對的實力。便立刻退出來。”
“是!”楊晨和楊光點頭。
“楊家需要有冒險精神的子孫,但是卻不需要愣頭青。明知道必死,還傻愣往前衝的子孫。”
“是!”楊晨和楊光再次點頭。
一陣音樂聲響起,是楊晨兜裡的手機。楊振擺擺手道:
“沒什麼事兒了,應該是你們院長找你了。你去吧。左神幽虛之天開啓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爺爺,大伯,爸,小叔,我先走了!”
楊晨走出書房,反手將房門關上。從衣兜裡取出手機,眉頭不由一皺。接通了電話道:
“項羽?”
“大聖,我和我哥在啓明餐廳208房間,上次地獄之門的事情,是我照顧不周,給我個請你吃飯的機會。”
楊晨嗯了一聲,答應了下來。他心中明白,這絕對不是李志強爲了地獄之門的事情,請自己吃飯。如果他有那個心思,在火鍋店的時候,就會發出邀請。他在電話中點出了他哥,應該是他哥想要請自己吃飯。
楊晨不想躲避任何問題,既然李志強他哥想要見自己,而自己又有時間,便去見一面。躲避問題,只能夠讓問題越積累越多,碰到問題就解決問題,這是楊晨一向的觀點。
楊晨先是將樑嘉怡一家三口送回了酒店,然後才一個人來到了啓明餐廳。從車上下來,便看到李志強等在了門外,見到楊晨,便迎了上來道:
“老弟你總算來了!”
楊晨解釋了一句:“去了爺爺家!”
李志強臉上就閃過了一絲感激和慚愧。楊晨能夠從爺爺家趕過來,這說明還是看重自己這個朋友,而自己在中午做的就有些意思不夠了,立刻熱情地引領着楊晨來到了208房間。
208房間的房門的開着的,一個古銅色面龐,身材修長的男子對面着房門坐着,見到李志強和楊晨出現在門口,急忙站了起來,遠遠地便伸出手道:
“你就是楊少吧,我叫李志軍。”
楊晨和李志軍握了一下手道:“叫我楊晨,或者大聖都行!”
李志軍便爽朗道:“我們都是獵人,那就叫你大聖吧。我的獵人稱呼是劉邦。”
楊晨詫異地看了一眼兄弟兩個,一個項羽,一個劉邦,你們確定你們兩個是兄弟,不是仇人?
這個房間竟然是一個套間,就在這個時候,從裡間走出來三個水靈靈的漂亮少女,房間裡的空調熱氣很足,三個少女的外衣應該都放在裡間,此時三個人都穿着緊身衣褲,曲線畢露,卻又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三個美少女見到楊晨進來,便都拘謹地站在了一旁。楊晨楞了一下,隨後也沒有說什麼,在李志軍請的手勢下,坐在了主位。李志軍和李志強也坐好,李志軍擺擺手,三個美少女便各自坐在了三個人的身旁,坐在楊晨身旁的是一個大約十六七歲,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的少女,拿起酒瓶爲楊晨倒酒。
楊晨看着美少女將自己的酒杯倒滿,看着李志軍要端起酒杯,便笑眯眯先開口道:
“這酒總有個說道吧?”
李志軍也笑道:“怪我,糊塗了。該罰!”
便將自己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放下酒杯,從旁邊的座位上拿起了一個木匣子,放在了桌子上,推給了楊晨道:
“大聖,不管怎麼說,不能讓你和志強白去一趟地獄之門,而且還遇到了生命危險。這是我的歉意。”
楊晨伸手掀開了那個木匣,看到裡面整齊地擺放着六塊下品靈石,便將木匣蓋上,笑眯眯說道:
“只是歉意?”
李志軍神色一僵,隨後又露出笑容道:“大聖,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知道左神幽虛之天要開啓了吧?”
楊晨心中有些恍然,點頭道:“知道!”
李志軍的眼神便變得熱切道:“我知道像左神幽虛之天這種洞天,像我們這些普通人是沒有機會的。但是大聖你應該有機會進去吧?”
“你是想?”
“大聖,如果你要進入左神幽虛之天,能不能帶上我們兩個?”
楊晨笑着將桌子上的木匣推了回去,李志軍神色就是一變。楊晨對那三個女孩擺擺手道:
“你們先進去休息一下!”
那三個女孩便望向了李志軍,李志軍將眼睛一瞪道:“還不快去!”
那三個女孩便急忙站了起來,走進了裡間,將裡間的房門關上。楊晨壓低了聲音道:
“左神幽虛之天開啓的時候,會允許華夏所有的武者自由進入。”
“真的?”李志軍兄弟兩個臉上不由現出驚喜之色。
楊晨沒有想隱瞞他們兩個,等到左神幽虛之天開啓的時候,這個消息必定會公佈。只不過先得到消息,和後得到消息,還是有着很大的區別的。後得到消息的武者,等到他們去了左神幽虛之天,恐怕連湯都剩不下了。當然,也有可能先得到消息的武者,都死在了左神幽虛之天,反倒是後得到消息的武者撿了便宜。
但是,無論如何,楊晨將消息提前透露給李志軍兄弟兩個,這個人情是實打實的。
“真的!原因很簡單,因爲左神幽虛之天的華夏十大洞天第一個開啓的洞天,沒有人知道里面會有着什麼樣,什麼程度的危險。我的意思你們明白吧?”
李志軍兄弟兩個的神色便變得凝重,幾秒鐘之後,李志軍鄭重向着楊晨拱手爲禮道:
“大聖,你的消息讓我們搶得先機,謝謝!這些靈石你收下,還有那三個妹子,您一會兒帶走?”
楊晨腦海中回放那三個青澀的妹子,心中不由嘆息了一聲。這個操{蛋}的時代,不過這就是人生,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走什麼路的權利,楊晨也無意起評判。向着李志軍擺擺手道:
“我女朋友來了,你可不要害我!”
“要不……”李志強道:“你就去裡間?”
“算了,我明天還有比賽。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辭了!”
楊晨端起酒杯,李志軍兄弟兩個也急忙端起了酒杯,三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楊晨站起來向着門外走去。李志軍急忙拿起桌子上的木匣道:
“大聖,這個帶上。”
楊晨擺擺手,大步走出了包廂。李志強追上來道:“大聖,你怎麼就想不開呢?,沒讓你背叛你女朋友,只是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嘛!算了,這個你總要拿着吧?”
李志強又將那個木匣遞了過來,楊晨擺擺手道:“無功不受祿!”
李志強兄弟望着楊晨乘車離開,兩個人相顧無言,半響,李志軍道:
“是個人物!”
楊晨回到了滬大入住的酒店,鎖門,拉窗簾,進入靈臺方寸山開始修煉。
午夜。
楊晨從靈臺方寸山內出來,洗了一個澡,有些睡不着,腦海中一直在琢磨着,如何戰勝歐陽備。
“金屬性修煉者啊!”
他的腦海中回放出清大和京大的比賽場面。
歐陽備不僅能夠凝聚出金針遠攻,還能夠凝聚出一柄金色大劍近戰。
“這簡直就是作弊嘛!”
楊晨搖了搖頭,來到了窗邊,拉開了窗簾,望向了夜空,緊鎖起眉頭。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楊晨的目光突然一凝,他看到了一道身形出現在對面樓上的天台上。那個人取出了手機。
不一會兒,一條人影走過了大街,向着對面的大樓走去。
“雲月?”
站在窗前的楊晨神色就是一怔,雲月這個時候出去做什麼?
“嗯?”
楊晨擡頭看到對面大樓上的那個男子此時已經收起了手機,站在天台的邊緣,低頭向着正在穿過街道的雲月望去。
“雲月是去見他?方纔是他在給雲月打電話?”
這個時候,雲月已經來到了對面那座樓下,大街上靜悄悄,沒有一個人際,十分空曠。便見到雲月身形一縱,雙腳在大樓的牆壁上連續蹬踏,身形便向着大樓天台飛縱而上。
梯雲縱!
楊晨眼睛眯了眯,最終還是不放心。身形迅速地離開了房間,奔掠至走廊盡頭的窗戶,竄上了窗臺,身形一縱,雙腳在牆面上連踏,身形衝起。在這個方向上天台,不會被對面天台上的人發現。
“嗖……”
楊晨一手勾着天台的邊緣,身形輕巧的一翻,便落在了天台上,凝目向着對面大樓望去。目光就是一凜。
來到了天台上,楊晨才發現對方有兩個人,其中的一個應該是方纔隱藏在天台的角落,楊晨站在房間窗口,因爲角度的關係看不到。
此時雲月的局勢並不好,被兩個男子包夾在中間,只要看那兩個男子的站位,就知道這兩個人對雲月並不友好,那是一種隨時發起進攻的站位。
一個男子默默地站在那裡,而另一個男子似乎在和雲月發生激烈的爭吵。也就是三兩分鐘的時間,那兩個男子猛然便對着雲月動手。三個人迅速地激戰在了一起。幾個回合,雲月在兩個男子的夾擊下,便落在了下風。
“這兩個人好強!”
楊晨心中凜然,那兩個人出手的招式,楊晨都沒有見過。而且手上帶着火光,將雲月的冰屬性死死地壓制。
“這兩個人很可能是隱世家族!”
楊晨現在有些頭疼,他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幫忙。隱世家族之間的事情,是那麼容易插手的嗎?
爺爺曾經叮囑過楊晨,隱世家族即便是不能夠交好,也不要得罪。他如果現在出手幫助雲月,勢必得罪那兩個男子。能夠敢將雲月打電話叫出來,並且毫不顧忌地動手,這樣的隱世家族會是簡單的家族嗎?
現在最佳的方案,就是楊晨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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