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衆人紛紛動容,冥帝復甦,果然非同小可,在這一瞬之間,就將局面扭轉,三眼天君和閻羅天君敗逃,有點可惜,但是羅剎天君,卻沒有成功逃脫,被閻羅天君一舉轟爆了開來!
這羅剎天君,堂堂一代天君,居然就這麼輕易地讓冥帝給轟滅了,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就被生生地被打成了一團肉泥!
“冥帝陛下,饒命!”
羅剎天君的聲音中蘊含着濃濃的驚恐,從那一團肉泥中傳了出來,“我是無辜的,完全是被那閻羅天君給蠱惑了!”
“冥帝陛下,我願意改邪歸正,重新歸附陛下,爲陛下效力!”
然而,羅剎天君的乞求,卻並未起到任何的效果,冥帝根本沒有給他任何機會,手掌便驀然一掐,將那一團肉泥給生生地捏爆了開來!
只剩下一縷縷黑色的天君本源,化爲了一道道晶瑩的光點。
看到這一道道晶瑩的光點,凌塵的眼中,也是浮現出了一絲的火熱之色。
這天君本源之中,可是有着這羅剎天君的感悟,其中所蘊含的一絲天道規則,對於現在的他們可是有着大用。
譁!
冥帝似乎也早就知道凌塵的心思,直接大手一揮,這羅剎天君本源所化的光點,便陡然被一股極爲強橫的力量被席捲包裹,被推送到了凌塵、人魔、徐若煙和命運神女等人的頭頂。
生生地化爲了一陣光雨,對於幾人降落而下。
“幾位此番都捨生忘死,爲我地府立下大功,這就當做是對諸位功勞的獎勵了。”
冥帝淡漠地道。
天君本源,拿來獎勵他們,真乃大手筆!
不過,眼下凌塵倒也不考慮那麼多,當即便直接在此地盤坐下來,開始接收這天君本源所化的光雨!
這種機會,千載難逢!
要知道,天君這種級別的強者,放眼整個中央星域,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而且他們實力強大,高高在上,放在任何勢力當中,都必定是高層的存在。
隕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今日若不是地府發生了內亂,冥帝親自出手,恐怕像羅剎天君這樣的強者,是絕對不可能會隕落的。
羅剎天君的本源之力中,蘊含着一絲絲的黑暗天道規則,雖然很難直接煉化,但是卻可以從中獲得感悟。
但是,一旁的命運神女就不一樣了,只見得她催動着黑暗寶瓶,彷彿進入了冥想狀態,對方顯然對於這黑暗天道規則,是有想法的。
至於人魔,則是直接離開了這片光雨覆蓋的區域,並沒有和凌塵他們一起享用這份機緣。
人魔有着自己的天君之道,他對於這黑暗天道規則,沒有太大的興趣,不要浪費自己的精力,再去修什麼黑暗天道。
而徐若煙的話,也只是在感悟了片刻後,便也退了出去,黑暗之道,同樣不是她所修行的道,她只是稍微煉化了一些本源之力,便停止了繼續。
這羅剎天君是地府天君,若是涉足太深的話,對她反而是有害無益。
只是讓徐若煙十分奇怪的是,凌塵爲何能夠在這裡面表現得如此痛快,絲毫不受影響,難道說,凌塵還打算修黑暗之道不成?
“這小子,正是太過貪心,劍道,空間之道,再加上黑暗之道,他難道打算要修煉三種大道,這份野心可不小啊。”
目光落在了凌塵的身上,黃泉天君搖了搖頭道。
“黑暗之道,很吃天賦,命運神女得到了黑暗寶瓶,尚可一試,但是這個人族小子,恐怕完全就是浪費時間了。”
一旁的夜帝天君也是走了過來,顯然非常不看好凌塵。
黑暗天道規則,不是誰都可以觸碰的。
“那倒也未必。”
冥帝發話了,“你們的境界終究太淺,再往上,一種大道就不夠用了。”
聽得這話,夜帝天君和黃泉天君兩人,臉色卻不由一變,旋即笑了笑道:“冥帝陛下說笑了。”
“那種境地,連我們二人,問鼎的機會都尚且十分渺茫,這個小子會有希望?”
話雖然如此,像冥帝這種級別的強者,的確掌控了數種本源大道,但誰有把握,能夠成爲第二個冥帝?
不是他們看不起凌塵,他們二人身爲地府天君,那曾經都是本族羣中最爲耀眼的天才,而且是透支了族羣潛力和氣運方纔誕生出來的絕世人物,現在的凌塵,要說和他們相提並論,未免還差得太遠。
“本座覺得,可能性還是不小的。”
冥帝的回答,卻讓二人感到十分詫異。
冥帝,竟如此看好凌塵?
這是直接將凌塵,視爲和自己同等天才的人物啊,這小子何德何能,值得冥帝陛下如此看重?
而凌塵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他沒有考慮得那麼長遠,想成爲天帝、冥帝那一層次的天君,凌塵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辦法,先修成一道黑暗天道規則!
如此一來,他那一招黑暗空間裂縫,威力無疑將大大提升!
不過,想要凝練黑暗規則,對於現在的凌塵而言,沒有多大的難度,但是要凝練一道黑暗天道規則的話,那難度可就大了。
以凌塵那區區四劫大帝的修爲,基本上可能性爲零。
但眼下情況特殊,有羅剎天君的天君本源在此,等於是有了現場的樣板,而且是處在了這神道幽冥圖的特殊環境之下,讓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看來這一時半會,他們是結束不了了。”
“留他們在此處繼續修煉,我們先出去吧,外面的局面,仍需整頓。”
冥帝開口了。
“是。”
所有人皆微微躬身,不敢違抗冥帝的命令。
“待一切塵埃落定後,我們一定要設下盛宴,好好款待一下我們的盟友。”
冥帝話音錄下,夜帝天君和黃泉天君等地府巨頭,皆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冥帝所指的,自然是原始殿的人,這次凌塵、人魔和命運神女是最大的功臣,如果沒有原始殿的傾力相助,此次地府的叛亂能否順利平息,恐怕還是一個未知數,存在着巨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