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一條,我勸你們,最好乖乖的從了我們,這樣或許我們還能溫柔點對待你們,要是不從……嘻嘻,老子一定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是嗎?”
酈蕪蘅突然笑了,嘴角扯出一抹詭笑,看得人瘮得慌。
“哎喲,還敢頂嘴,上,兄弟們,給我上,一定要狠狠的教訓這兩個小臉皮,他奶奶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跟我頂嘴呢!”
七八個男人一涌而來,小彩眼底壓抑不住興奮,不由得往前走了一步,酈蕪蘅也有些興奮,緊隨小彩之後,往前走了一步。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男人舉着一根長長的竹竿衝了出來。
“啊!啊!啊!啊!”
他一連喊了好幾聲啊,然後衝到酈蕪蘅和小彩面前,這個男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出來的,酈蕪蘅和小彩都微微愣了一下。
但見他一襲白衣,腰間繫着一條竹葉青色的腰帶,上面掛着玉佩和荷包,樣式十分精緻,一看就是精品。
三千青絲用一根乳白色的玉簪子固定住,整個人看起來很飄逸,這還不算,還有就是那張臉,如果說澹臺俞明的臉長得精緻,精緻到女人在他面前都不由得自慚形穢,那麼這個男人就是衆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一張俊逸非凡的臉,渾身上下涌現一股溫和的氣息,彷彿正如了那句詩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說法。
小彩眨眨眼,天真無邪,對身邊的酈蕪蘅說道:“主人,他長得真好看!”
不可否認,這個男人確實長得很好看,特別是那一襲白衣,就好像謫仙下凡一般。
“你這小子是何人?”
那人回頭看了酈蕪蘅和小彩一眼,對他們溫和一笑,這一笑,彷彿要融化冰雪一樣,很溫和,“兩位小姐,不要怕,小生從小學了一點武藝,這幾人欺負弱小,小生理當義不容辭!”
酈蕪蘅抽了抽嘴角,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這個人的笑……特別賤!
他的出場方式很奇特,一點也不像是從小學了點武藝的人,那一連好幾個“啊”字,後來這句話怎麼看都像是特意說給那幾個地痞聽的。
“小子,你哪裡來的?”其中一個男人揮舞着肌肉的手臂,眼中微微有些戒備,往後一招手,幾個男人聚在一起,紛紛對準了這個白衣男子。
“兩位小姐,小生姓武名不凡,家住東昌城外十里的青雲山,今年二十有一,尚未娶親……”
酈蕪蘅臉都黑了,小彩卻捂着嘴巴笑了起來,她指着白衣男子對酈蕪蘅說道:“主人,這人好搞笑啊!我們又沒問他其他的,他一個勁的說什麼啊?什麼尚未娶親,他娶親沒娶親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酈蕪蘅兩手一攤,“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
“兩位美麗的姑娘,在這麼危急的情況下,你們還在聊天,這是不是不太好啊?”白衣男子見她們兩個一點也不害怕,還聊得很開心,不由得打斷他們的話,很無奈的說道。
“其實你不用管,我們……”
“怎麼可以這樣?兩位姑娘是弱小的女子,天生就應該由男人來保護,你們等着,等我將這幾個流氓打跑了,再將你們送回家!”
“小兔崽子,你哪裡冒出來的,還敢打跑我們?不自量力,看你這小白臉的模樣,該不會是被這兩個小妞兒給的小白臉吧?哈哈!”
“就是,你看他的樣子,那瘦胳膊瘦腿,還要把我們打跑,哎喲,我們好怕啊!”
“那還費什麼話,把這個小子揍得他娘都不認識!”
酈蕪蘅和小彩都準備好上前救人了,好歹他也是因爲她們,萬一真的被這幾個人給打死了,心裡指不定又要愧疚了。
正當酈蕪蘅扯了扯小彩的衣角,準備上前,只見那一身白衣的男人舞動手中長長的竹竿,呼呼作響,那一根一丈長的竹竿彷彿長了眼睛一樣,那幾個男人從什麼地方來,就打什麼地方,直到他將一個男人跳起來,竹竿被壓得彎彎的,那男人還不忘回頭對酈蕪蘅她們拋媚眼:“怎麼樣,我就說我學了好多年武藝,我一定能夠保護弱小,對不對?”
這一幕來得太快了,酈蕪蘅和小彩都有些接受不了,這長得溫溫和和像小白臉的男人真的是武功高手?
看他將一根竹竿舞得那麼輕鬆,長長的竹竿在他手裡像是一條靈活的蛇,上揚下翻,無所不能,不大一會兒,幾個大男人就睡了一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滾,哀嚎聲遍野。
白衣男人將竹竿丟在一邊,上前對酈蕪蘅和小彩作揖,抱了一拳:“兩位姑娘,讓你們受驚了,不打緊吧?走,我送你們回家,兩個姑娘獨自在外,很危險的,身邊怎麼不帶幾個家丁或者是奴僕?”
“家裡窮啊,養不起家丁!”酈蕪蘅的心久久都不能平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麼白淨溫和的男人,居然真的是高手,七八個男人,就是她和小彩,也不一定做得有他好,因爲她們不懂武功,憑着自己的蠻力,將敵人打敗。
“什麼?姑娘,這就是你不對了吧,你家窮,你家窮能買得起那麼多東西?你看看你們頭上的首飾,嘖嘖,你們隨隨便便說謊的習慣可不好,以後要記得好好改了,知道嗎?”
酈蕪蘅再次狠狠的抽了抽嘴角,暗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奇葩,她說謊不說謊跟他有什麼關係?還有,他怎麼知道她們身上的首飾不便宜?
見酈蕪蘅看向他,他聳聳肩,解釋道:“那啥,這幾個男人早就跟着你們了,是你們沒發現而已。他們幾個,是東昌有名的一霸,欺負了不少姑娘,特別是想你們這樣,出門不帶家丁很危險的,以後,你們出門還是小心點,這次幸好是遇到我這個武功蓋世的大俠,要是遇到哪些居心不良的可怎麼辦啊?嬌滴滴的樣子,小心被人打主意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