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趁機傷害孟如玉,不然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你。”
李彥荀也冷下一張臉,平日裡都是溫溫柔柔的,這樣一副冰冷的姿態,還真是讓李歡顏感覺到驚訝萬分。
“歡顏若是把我看成你皇叔,就不要再興風作浪了,這些事不知道皇兄和皇嫂知道沒有,若是你還想繼續這樣做,我先去皇兄那裡說完了,若是你父皇縱容你,我可是要去父皇那裡,好好跟他講講你了。
李歡顏嘟起小嘴,有些委屈,“我不過是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你們幾個大男人還針對我了。”
這招,也許對待男人管用。
李彥荀皺着眉頭,明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但碰上了嶽昀逸,這種鐵石心腸的男人。
還真是一點招都沒有。
“別在這裡裝可憐,沒用!”
如玉朝着嶽昀逸輕搖頭,幫他糾正,“不是裝可憐,是裝可愛,你啊真是搞錯了。”
嶽昀逸挑起一邊眉毛,仔細的盯着李歡顏瞅着,“我也沒覺得她怎麼可愛啊!”
李歡顏也算是看明白了,孟如玉根本就是沒有心思跟她交談。
“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如此,本郡主先告辭了。”
李歡顏帶着她的人,風一樣的離開了。
嶽昀逸這時在如玉耳邊提醒,“你可要注意了,這個李歡顏啊,可是睚眥必報的,絕不會忘了今天的事。”
如玉扯了扯脣角,望着李歡顏離去的背影,眼底一片幽深。
“你也許忘了,我也是睚眥必報的人,李歡顏若是真的還敢找我的麻煩,我是不怕找她整個五皇子府的麻煩。”
李彥荀張了張口,本是想勸如玉,切不能惹到皇家的人。
可他一想,如玉的性子就是這樣激進,勸多了,只會讓如玉感覺到心情不爽。
他只好住了口。
“昀逸,我們還是去宴會那邊吧!”
李彥荀看嶽昀逸一直眸光流戀在如玉的臉上,開口喚嶽昀逸和他一起到宴會上去。
“好,八皇舅走吧!”
嶽昀逸和李彥荀離開。
這邊只剩下她和鳳靈兒、樑詩雨,還有靜王李泰世。
如玉這一回身,竟然不見樑詩雨和李泰世二人。
只有鳳靈兒一個人,絞着帕子,眼巴巴的望着嶽昀逸離去的背影。
如玉循着她的眸光看去,想也知道鳳靈兒是看着嶽昀逸。
她輕輕走去,拉過鳳靈兒的手,“在想什麼呢?”
鳳靈兒明顯嚇了一跳,也沒聽到如玉跟她說什麼,還以爲是找樑詩雨。
“剛纔靜王殿下已經將詩雨叫走了,應該無事,你別擔心。”
“我不是擔心我表姐,我是擔心你。”
如玉見鳳靈兒眼眸裡蒙着霧氣一般,眼見就要哭出來一樣。
鳳靈兒拿着帕子,胡亂的擦了擦眼角。
“你擔心我作甚?我們不是都好好的嗎?”
“好好的,你看你,都受傷了,還不知道?”
如玉通過意念,從手鐲的靈田空間中取出了止血的藥散,給鳳靈兒受傷的手臂上了藥,並且用帕子給包紮上。
鳳靈兒笑着對如玉道:“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傻瓜,我們是好姐妹,如若我對你不好,還能誰對你好呢?疼不疼了?”
如玉剛纔給她上藥的時候,看到刀傷有些深,她雖然懂些醫術,但比她更懂的,是這個女神醫鳳靈兒。
鳳靈兒笑着搖頭,“沒事,不過是小傷,你也給我上了止血的藥散,想必不出三五日,就能傷口恢復了。”
“那就好!”
如玉本想問她,爲何要這樣癡迷的喜歡嶽昀逸。
可她知道,一旦她問出口,鳳靈兒定會傷心。
她只要咬了咬脣,止住了這個衝動。
那邊樑詩雨捏着帕子,面色緋紅的走了過來。
如玉和鳳靈兒朝她望去,見李泰世並未跟過來。
如玉調侃道:“這靜王殿下哪裡去了?莫不是躲到了表姐的心裡,出不來了?”
樑詩雨拿着帕子,在她面前抖了抖。
“你啊就會拿我打趣!還不是你……”
“我咋了?難不成是怨我給你們牽了紅線?”
樑詩雨的臉色更紅了,“你這樣做,真是壞了我的名聲,我哪裡是那種不矜持的女子。”
如玉指了指她自己,“那我就是那種不矜持的女子了,表姐以後可要離我遠點,不然一定會跟我學的一樣不矜持了。”
鳳靈兒有些聽不明白了,“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樑詩雨望着手中的帕子,“剛纔如玉將我的帕子丟在了地上,被靜王殿下撿起來了,他是還我帕子的。”
鳳靈兒有些想笑,“若不是靜王殿下還給我們帕子,怕是我們三個都會遇到了危險,詩雨這件事你可不要怪如玉,其實她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呢!”
如玉輕輕推了下鳳靈兒,“你可不要胡說了,就我們的人是靜王殿下,怎麼會是我呢?怕是表姐以後對這個人更加牽腸掛肚了。”
鳳靈兒聽了這話,明顯一怔,臉上的笑容也消失在脣角。
她捫心自問,她又何嘗不是,若不是嶽昀逸出現在三皇子府救了她,她對他從此掛念於心。
可鳳靈兒知道,她和嶽昀逸不過是有緣無份罷了,樑詩雨和靜王殿下卻是情投意合。
“靈兒,你怎的了?在想何事?”
樑詩雨見鳳靈兒失神,拉着她的手問道。
鳳靈兒清醒過來,笑着搖頭,“無事!”
她看見樑詩雨的脖頸上還有那道血紅色的手印,“你這樣,還怎麼去宴會?回家去,我給你找些藥膏上。”
如玉也不是不擔心樑詩雨,她不過是好心提醒下鳳靈兒。
“藥膏,剛纔靜王殿下不是已經給她上過了嗎?再說了,表姐現在也不想走啊,還沒多看幾眼靜王殿下。”
鳳靈兒無奈的笑着,樑詩雨真是對如玉無語了。
她看鳳靈兒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上,但還是擔心着,“你手臂受傷了,我們還是回丞相府吧!”
鳳靈兒也有心事,她自然是不想回去的。
“傷的並不重,如玉已經幫我包紮上了,我們先回宴會去。”
如玉將樑詩雨手中的帕子拿走,這帕子長短合適,正巧能圍住脖頸上的血紅手印,在打上一個花結,看起來也不失溫雅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