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田中白寶和白芷非常擔心,在善良對策。
殿中,元梵抓住如玉手腕上的白玉鐲子,就要從她的手腕上拔下來。
如玉不想將白玉鐲子拱手讓給元梵這個混蛋,要是元梵控制了靈田空間,還不知道能做出多少造孽的事。
白寶,還有白芷,都不能被他控制住。
他們是她的朋友,她是不會將白寶和白芷就這樣交給了元梵,死也不會。
如玉見到鳳靈兒扭曲着身子,面色痛苦,想要做最後垂死的掙扎。
她的心在痛,就在她收回眸光的時候,看到了她腰間上的一個香囊。
這個香囊裡面裝着白寶曾經給她,在最關鍵的時候,拿出來的一個護身法寶。
她只要得到了這個紅丸法寶就可以暫時保住他們三個人的性命。
“孟如玉,死到臨頭,你還想掙扎什麼?難道是想和你的好姐妹,握握手?”
元梵在扯着她手腕上的鐲子,另一隻手捏住如玉的脖頸,但並沒有那麼緊,是想看如玉在臨死前是怎樣掙扎,這樣才過癮。
如玉不爭辯,都到了這種時候,還和這樣的瘋子說什麼呢?
她定睛在鳳靈兒腰間上的香囊,只要將香囊抓到手,將法寶抓到手,一切都會扭轉乾坤。
如玉的手已經拉扯到了鳳靈兒腰間的香囊,元梵不過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原來是想着拿個香囊,作爲最後的念想。”
是嗎?
如玉已經拿到了香囊,現在就是反擊的時候。
她剛要將香囊裡的東西拿出來,元梵一擡腳,踢到了她的手,將她手中的香囊踢掉。
如玉眼見着紅色的丸子從香囊李滾落出來,在鳳靈兒的手邊,可還是沒能伸手勾到,將紅丸子捏破。
元梵已經快要見她手腕上的白玉鐲子給扯下來,他邪惡的笑容越來越大,在漸漸漆黑的夜裡,是那樣的陰測測嚇人。
“孟如玉,只要我一扯下鐲子,你就會沒命了!”
元梵用力一扯,鐲子從如玉的手腕上扯下來。
如玉睜大了眼睛,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可還是發生了。
她沒有了鐲子,整個人就像是沒有了生命一樣,軟軟的要往下倒去。
“住手!“
一聲怒吼,伴隨着一道金光長劍,將元梵的眼前劃出一道道金光。
元梵一看事情有變,將如玉丟在地上,拿着鐲子就要跑。
嶽昀逸見到一個疆族侍衛跳出了窗子,逃走了。
他憤怒的想要將他抓住,可如玉,鳳靈兒和翎湘珏都受了重傷,不能沒有人照顧。
“如玉!”
如玉伸了伸手,已經觸碰到了紅色的藥丸子,可是卻沒有力氣將紅丸捏碎,頭更是痛的厲害,整個人暈死過去。
嶽昀逸將如玉抱在懷裡,揚天大喊,“如玉!如玉!你怎麼了?快點醒過來,如玉!”
如玉像一灘泥水,軟在了嶽昀逸的懷裡,唯有淺淺的呼吸,能讓嶽昀逸知道,她還活着。
嶽燁、七王子鐵木珺以及易容後的鐵木莎趕到這裡的時候,就看到嶽昀逸抱着滿身是傷,暈死的如玉,地上躺着滿身是血的鳳靈兒和一個小宮女。
這樣慘烈的景象,着實讓他們都驚嚇到了。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嶽昀逸看向鐵木珺,“我要你們這裡最好的御醫,快點!”
鐵木珺見如玉臉色蒼白,像個紙片一樣單薄,實在可憐,他立刻對屬下命令,“將御醫所最好的御醫都帶過來!”
“是,七王子殿下!”
嶽燁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躺着鳳靈兒,看到她脣色醬紫,一雙眼睛睜着也是佈滿了紅色的血絲,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空洞,像是沒有了靈魂一樣,看着就讓人心疼。
“靈兒,我來了!你到底怎麼了?是誰將你傷成這樣?靈兒,你說話啊!”
鐵木莎見倒在血泊中的小宮女,走過去將翎湘珏扶起,見他一臉鐵青色,知道他中毒很深。
她咬了咬牙,誰能有這樣大的本事,讓他們三個都受了這麼重的傷。
她想到那個人,在王宮之中,怕是也只有元梵能有這麼大的本事了。
鐵木莎看到嶽昀逸小心翼翼的抱着如玉,滿眼都是憤怒的紅色,像是隨時都會火山爆發一樣的可怕。
原來,在他的心中,如玉竟是這樣的重要。
她甚至在想,要是有一天,她也受了重傷,嶽昀逸會不會也這樣抱着她,滿臉的憤怒和擔心。
他要是真的能這樣在乎她,她寧願受傷,哪怕是死了,在他心中留下一塊位置,也算死的值得了。
御醫所的御醫來了,給如玉,鳳靈兒和翎湘珏都把脈過後,診斷了病症。
求中鳳靈兒和翎湘珏身上中的毒,都能解開,但鳳靈兒就算解毒了,也一樣是眼神空洞,像是沒有了魂魄一樣,真是讓人擔心。
而這其中最爲危險的就是如玉,外傷都是可以醫治的,但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御醫有種不好的推測,這都是要靠她自己醒來,藥物是沒有辦法的。
嶽昀逸因此還重重的打了這些御醫,鐵木珺也用死罪來威脅這些御醫,但無論怎麼威脅,病情在這裡,也沒有辦法。
翎湘珏醒來了,他拖着疲憊的身軀,到了如玉的身邊,當見到如玉昏迷不醒,他整個人熱不住紅了眼眶。
“怎麼會這樣?還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好他!”
“她到底怎樣了?你能看出來嗎?”
嶽昀逸抓住了翎湘珏的手腕,緊緊的都要將他的手腕捏碎一樣。
翎湘珏現在經不起這樣的折騰,還是嶽燁出口勸了嶽昀逸,“哥,你要是在這樣抓下去,他的手就廢了!”
嶽昀逸有些失態,他鬆開了翎湘珏的手,但還是目光灼灼的看向了翎湘珏。
“到底怎樣了?你能看出如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翎湘珏深吸一口氣,紅了的眼眶還是忍不住掉下幾滴眼淚下來。
他爲如玉把脈過後,眼神變得更爲緊張,“看來,並不是藥物能將她醫治好的。”
和那些御醫說的一模一樣,這讓嶽昀逸聽了更加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