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對紫鵑叮囑一聲,“紫鵑,你一定要將我的話記在心裡,千萬不要對外面說起今天的事,就算麗嬪怎麼逼你,你就說不知道,什麼都沒有看到。”
“好的郡主,紫鵑記住了。”
“嗯!好了,快點歇息吧!”
“是,郡主!”
如玉靠在這面牆上,望着牢獄裡進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翎湘珏易容成的牢頭。
她給翎湘珏使眼色,並且讓他過去,小聲跟他道了幾句。
翎湘珏將牢中的小廝都趕了出去,這下他能安心的和如玉說幾句。
“如玉,你剛纔說有重要的事要說,是什麼事?”
如玉覺得有些事還是應該告訴他,“你聽到這件事後,千萬不要驚訝。”
“好,你說!”翎湘珏認真地聽着。
如玉想了想纔開口說道:“我猜想元梵已經在宮中,他給王纖麗做了易容,變成了另一種模樣,纔會使得皇上對她盛寵不衰。”
翎湘珏聽到元梵進了宮中,整個人怔了片刻。
他以爲元梵一定會有記性,不會在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怎麼敢進到宮中?而且還幫着王纖麗做這種事?
莫不是他和王纖麗達成協議,想要將如玉除掉?
如玉越想越覺得什麼事情不對,“難道宮中的那個人,將元梵找來的?而且他們之間都商量好了,要怎麼對付我們?”
他們只是想除掉如玉,還有嶽昀逸,想一想就覺得很可笑。、
又不是他們兩個爭奪皇位,至於這樣緊追不放,想要將他們都趕盡殺絕了?
“翎湘珏,你覺得這件事怎麼辦?”如玉想聽聽他的想法。
翎湘珏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若是真的讓我見到了元梵……”他暗自下定決心嗎,“我是不會留他生路。”
已經有一次顧念親情,將他給放了,可若是他一直執迷不悟,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如玉倒是希望翎湘珏能下得了手,畢竟元梵這種陰險的,可不會在乎翎湘珏是他的親弟,就會對他手下留情。
如玉和翎湘珏二人相視一眼,兩個人什麼也沒說,暫時陷入了寂靜之中。
皇宮御書房。
王纖麗正給李泰民磨着墨,看着李泰民批閱奏摺,她脣角微微揚起,那溫婉美麗的容貌,讓李泰民忍不住多看幾眼。
“美人,你的手累不累?要不過去歇息一會兒?”
“皇上,臣妾不累!就算臣妾去歇息,也要和皇上一起。”
王纖麗乖巧的性子,正是李泰民喜歡的,雖然容貌是和香妃有三成相似,但性子卻完全不同,非常的乖巧懂事。
李泰民就喜歡看她的眉眼,還有鼻子,還有那張小臉,怎麼看都覺得她和香妃相似,好像香妃又回到了他的身邊一樣。
“皇上,您的字寫的真不錯,等皇上您有時間了一定要教教臣妾,好嗎?”
李泰民放下奏摺,捏住王纖麗的下巴,在她的脣上親了一口,感覺她微微張口的時候,連口中的氣息都是香甜的,好讓他不捨得放下。
“美人,等朕抽出時間了一定好好教你練字。”
王纖麗紅了臉蛋,那含羞帶怯的模樣更是迷人,朝着李泰民眨了眨眼睛,像能勾住李泰民的魂魄一樣,着實迷人。
“臣妾先謝過皇上啦!”
李泰民繼續批閱奏摺,放下一本,在拿起一本,等他累了,王纖麗就給他揉背。
見皇上被揉的很舒服,王纖麗這纔開口說道:“地牢中的孟如玉聽說很不老實,不但在裡面說臣妾的壞話,而且還不服皇上的處置。”
“都已經入牢了,沒想到還那樣的倔脾氣,也不知道像誰了。”
想到她的祖父孟軻可是一個狡猾的,哪裡像孟如玉那種倔性子。
就連這次如玉被抓入牢,就算孟軻不知道,但也知道被困在宮中,他還不是在家中坐的好好的,不管這等事,怕禍及泱身。
“臣妾那天顧念姐妹之情,還去見了她,可她非但沒有對臣妾友好,還對臣妾又喊又叫的,還將臣妾嚇了一大跳,臣妾真不敢在去見她了,真的沒有見過這樣不懂規矩的女人。”
“你啊……就是心太善良了,那種女人不見也罷,也不知道沒爲何一直都要去見她。”
李泰民對孟如玉談不上有什麼好感,總覺得這個女人要是將來嫁給了皇室,怕是真的會給皇室帶來血雨腥風一樣。
“臣妾也沒覺得臣妾有錯,雖說是像皇上說的善良,但都因人因事。”
她拉住李泰民的手臂,坐在他的身邊,將頭靠在李泰民的手臂之上,“臣妾覺得能遇到皇上,這輩子沒有什麼遺憾了。”
“就你會說!“
李泰民用手戳了下王纖麗的腦門,王纖麗卻抓住了他的手指,放在脣上輕輕摩挲了下,然後一臉媚色的將手指放好。
“皇上,臣妾說的都是實話,臣妾這輩子都要賴着皇上。”
“皇上!”
於公公進來了,見到兩個人這樣你儂我儂的,覺得進來的有些不是時候。
但他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李泰民見於公公進來有事稟報,他挑了挑眉頭,問,“你進來有何事?”
“皇上,外面八皇子殿下說要見您!”
“讓他進來吧!”
王纖麗也不走,就坐在皇上的身邊,李泰民也不趕她走,看來是把她看成親近的人。
李彥荀拜過了皇上和麗嬪,雖然有事要說,可這麗嬪一直在這裡不走,他還是掃了幾眼麗嬪,欲言又止,想讓皇上將麗嬪給請出去。
李泰民見李彥荀說有事找他,進來後什麼也沒說,有點耐不住性子問,“有什麼事就說吧!”
“父皇,兒臣有事要說,可麗嬪娘娘在這裡,兒臣有些不方便。”
王纖麗起身,笑了笑道:“看來八皇子是把本宮看成了外人,既然這樣不待見本宮,本宮還是走好了。”
她裝作要走,一種委屈的眼神遞給了李泰民,李泰民受不了王纖麗手委屈,就喊她留下來。
“麗嬪你留下,彥荀來找我又不是有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