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很快衝過來,一把扶住瞭如玉。
如玉紅着面頰,驚魂未定的擡頭看着這個男人,頓時間咧開嘴笑了,指着他,“混世小魔王?”
“是本侯爺,真是好巧啊!”
嶽昀逸鬆開手,如玉差點沒站穩倒在地上。
他摸了摸額頭上的那個紅包,疼的咧開嘴,看到如玉臉頰紅潤,還渾身的酒氣,喝的醉醺醺的樣子。
“哪裡有一點女人的溫柔相,還學會喝酒了。”
如玉一拍他的肩膀,“是啊,我千杯不醉呢!”
嶽昀逸看着他的肩膀,如玉迷迷糊糊想到了什麼,鬆開手,“咋忘了,你的肩膀受了傷呢!”
“是啊,本侯爺是來感謝六小姐救命之恩!”
如玉擺手笑着道:“沒事,小事一樁,記在心裡,等我想到了將來要你怎麼報答……你別忘記了就好。”
臥去了!這個女人醉酒的時候都像個人精,還想着讓他報恩。
嶽昀逸雙手抱在胸前,“你是不是在本侯爺昏迷的時候做了什麼?”
如玉想了想,“沒有啊!”
嶽昀逸擡起下巴,那一張清俊的面容,在月輝下美的不成樣子。
“我的額頭有一個紅包。”
如玉腦袋裡閃過一個畫面,砰砰的,像是什麼東西砸下來了,散了滿地,還撞到了什麼上。
可如玉怎麼也想不清楚,到底撞到了什麼上。
“我不知道,啊……唔”
如玉感覺胃不舒服,有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就差要吐了。
嶽昀逸扭動了下他的腰,“真疼!你是不是踢我腰了?”
如玉難受得緊,哪裡有功夫想那些,“神經病!”
她轉身要走,嶽昀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擡起她的手,讓她的手貼在他的脣上,“這裡……是否……”
如玉的手指觸碰到了那種柔軟和溫熱的感覺,立刻抽出了她的手,感覺呼吸有些凌亂,心也亂跳起來。
“什麼……請侯爺自重!”
如玉轉身對紅珊道:“看看車伕有沒有事,若無事,讓他趕車回丞相府。”
“還真是翻臉不認賬的女人。”
嶽昀逸轉身躍上馬背,一挑眉望着如玉。
如玉忙讓紅珊扶着,往她馬車的方向走,不然真的要質問什麼,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好了。
紅珊詢問了車伕,還好車伕只是從馬車上摔下去,並無大礙。
“小姐,車伕沒事,我們走吧!”
“好!”
如玉被紅珊扶着上了馬車。
如玉還未清醒,頭疼的厲害,就靠在馬車靠背墊上小憩。
紅珊掀起了車窗簾子,發現嶽昀逸還坐在馬背上,望着她們的方向。
“老伯,我們快點趕回丞相府。”
“是,紅珊姑娘!”
車伕快馬加鞭往孟丞相府趕去,紅珊這時放下了車窗簾子,她心想着嶽昀逸剛纔不過是剛巧經過救了小姐,一定不會護送她們回府。
等到了孟丞相府,紅珊扶着如玉下了馬車,如玉扶着額頭,搖搖晃晃的走着。
紅珊望了眼馬車身後,隱約間,似乎看到了一個騎在馬背上的人影迅速消失。
她脊背一陣冰涼,還以爲是那個刺殺她家小姐的人跟在了她們身後。
她扶着如玉快速的進了丞相府,又朝着自家小院快步走去。
如玉剛進小院,紅月和孟琰就迎了過來。
“小姐!”
“小姐!”
兩個人見如玉搖搖晃晃的被紅珊扶着走進小院,都嚇了一大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還好紅珊告訴他們,如玉只是喝醉了酒,路上雖然碰上一個黑衣人,但是有嶽小侯爺相救,也就逃過一劫。
孟琰還自責,要不是他去送樑表姐去城東的王府,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好在如玉平安歸來,不然孟琰,紅月和紅珊三個人都會責備自己。
如玉回到房間,沐浴後就去睡覺了。
躺在木牀上的那一刻,眼前浮過了李彥荀那種溫潤儒雅的面容,她扯動脣角笑了笑,沒想到心裡還是放心不下這個男人。
剛要闔上雙眼,卻想到了她和嶽昀逸脣齒相碰的那一刻,竟然會讓她身子和腦袋,發麻和空白一片。
她當時爲什麼要救他?還擋上了自己的清白?
她突然間身子一抖,忙搖晃着腦袋,嗤牙咧嘴道:“這個該死的混世魔王,哼!”
她一個翻身,把被褥蓋在她的臉上,不想再去想那個該死的男人,現在她很想睡覺,睡覺,遇到他真是重生這一世,最倒黴的事。
……
如玉醒來後,感覺頭還是有些暈暈沉沉,。
簡單的梳洗過後,勉強用過了早餐,就讓紅珊,紅月和孟琰守在門口,她用意念進入了手腕上的玉鐲空間。
她這次來找白寶,可是有大買賣要談的。
白寶倒是一個蟲子在靈田空間中也是無聊,有人找它嘮嗑,就算讓它幫忙,能說上話也是高興的。
如玉看了眼已經曬乾的天麻,一個個橢圓形的,又有淡淡的金光色,看上去像金子做的一樣,當真是寶貝呢!
“白寶,這些乾的野生天麻有多少斤?”
白寶看了看道:“應該有二百多斤了。”
如玉清楚的記得,這是用四百多斤的野生鮮天麻曬乾而成,還好這些鮮的野生天麻是長在靈田中,不是那種灌足了水分,從靈田中挖出,然後拿出去賣,所以還是比較實沉的。
即使是鮮天麻曬成了幹,也不過是少了一半多的重量。
如玉算計了下這些天麻如果都賣入皇宮中的金銀數,“野生鮮天麻一斤賣二兩金子,幹天麻的話一斤至少要賣四兩金子,這些乾的野生天麻有二百多斤,大概能賣出八百多兩的金子。”
白寶看着那些黃燦燦的野生天麻,就好像看到了一塊塊金子似的,“沒想到,你還很懂得經商嘛!這下好了,你要成大地主了。”
如玉‘切’了一聲,“其實誰都想賺些錢財的,畢竟有句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年頭還是離不開金銀生活。”